"小明,该做饭了。"姑姑还是没回到以前的平静,她的形容倦懒,这一夜之间发生的的事情,任她无论如何也想不到,先是父亲酒醉奸淫了她,再就是三人的混乱,尤其是自己和亲弟弟的淫乱行为,是她连想都不敢想的,虽说自己从心底里也接受了,但真正让她表示出来,她还没有这个胆,这毕竟是乱伦。以前曾听到村子里有亲人之间的行为,那也是传来传去的猜测,任何人都没有亲见,可现在却真真实实的发生了。
"不急,昨晚还有现成的。"刚才的刺激至今还回味悠长,弄得我心里总是悬而未决,哎,谁叫建军偏偏这个时候来,如果晚来一会,父亲至少应该把我们娘俩一起压在身下,想起刚才的左拥右抱,总希望那个情景重现。
"小明,快拿个铲子来。"父亲在卫生间里喊道。
"怎么了?"父亲的语气里带着些许的急迫。
"快点!"我慌忙从储藏室里翻出那个常用的菜铲,跑过去。"啊――"我吓得惊叫着后退了一步,父亲的脚底下竟然踩着一只小猫般大小的老鼠。
"快给我。"父亲侧着身子,伸出手。
我颤抖着递过去,看着父亲用铲子压住了老鼠的头。
"吱吱――"老鼠发出一声惨叫,用力地扒着,企图挣脱开。父亲却用一只脚踩住老鼠的尾巴,用铲子猛力拍下去。
"吱―――"一声长叫之后再也没有了声音。
父亲用脚踢了一下,看看没有了动静,跟着踢进便池里。
"恶心死了。"我吐了一口唾沫,心里有了一丝反胃的感觉,我最看不得这些东西。
"你姑呢?"处理完了这一切,父亲问。
刚才的反胃变成了酸酸的感觉,没想到父亲到底还是惦记着姑姑,这样的问话显得有点赤裸裸的。
"怎么,想她了?"不阴不阳地回应着,接过父亲手里的铲子。
"胡说什么,"父亲用肩膀抗了我一下。
"还说呢,刚才猴急成那个样子。"我抢白着父亲,揭露着他的忘恩负义。
父亲攥住我的手,"小明――"眼里滚动着一丝清亮,"爸就是想看看她的莲花。""哼,还不是――见一个爱一个。"男人都这德性,吃着碗里看着碟里。
父亲一脸的委屈,"我就是想证实一下她是不是莲花。"他说这话声音低低地,满透着委屈。
我突然心里一动,"你是不是特喜欢莲花?"父亲看了看我,样子很怕我吃醋,"那时你奶奶说莲花是珍品,我就想有机会――""坏爸,其实――其实你听姑说奶奶也是莲花,你就心动了。""你――你胡说什么?"父亲一听急了,脸红脖子粗地强辩着。
心领神会地一笑,"其实你是一箭双雕,借着姑姑想看奶奶。"欣喜地看着我,"鬼精灵,什么也瞒不过你。"男人对母亲总是有着一些不洁的想法。
听到父亲承认了,"那你是不是打心眼里想和―――"努力想从他的脸上看出点什么,却只看到一丝失望。
谁知父亲却诚实地说,"小时候想过,有时躲在草垛边偷看你奶奶撒尿,呵呵――"父亲说到这里,解嘲地,用手指比划着,"就看到冲出来的一条线。""失望了吧?"想起女人蹲着的姿势,黑乎乎的全被挡住了,就觉得好笑。
"那也很满足了,后来你奶奶躲躲闪闪地教我的时候,我都不知道怎么办。
"父亲傻呵呵地说。
"你是说奶奶她教你――"我指着父亲,惊讶地说。
"咱们那地方新婚的时候,父母都要隐讳地告诉儿女怎样行房,你奶奶说你妈是蝴蝶屄,当时我就想印证一下,可那时我对于女人还一片模糊,晚上和你妈洞房的时候,竟然把这事给忘了,第二天才想起。""是不是光顾着激动了?"我知道男女新婚的时候,对彼此都充满了好奇,建军当时就像一团伙,扑上去,没几下就缴械了,至今还成为我们夫妻嬉笑的话题。
"坏东西,就你知道。"父亲有点难为情地,或许那时候他也好不了哪里去。
"就知道――"我嘻嘻笑着,"你没出息,嘿嘿,是不是小和尚练功,稀松。
""小明――"父亲拉长了脸,转而喜笑颜开,"爸是一计不行,再生一计,况且还有你奶奶的经验。""奥,我可忘了,你已经从奶奶那里操练过了。"凑近他,"我奶奶是不是言传身教?""瞎说,她只是言传,爸爸就已经领悟颇深,小明,爸二进宫的时候,你妈已经溃不成军。""哼!吹牛呗,保不准是个松包蛋,临门谢恩呢。""呵呵,死丫头,是不是个松包蛋,你不知道?"父亲忽然反击道。
脸上娇靥顿生,"死老爸,也就是在女儿身上的本事。""嘿嘿。"父亲不怀好意地一笑,"不管在谁身上,反正本事大着呢。""哼!"不屑地嘟起嘴,"那有什么,本事再大,也是奶奶教的。""你――?"父亲一时语结,转而以攻为守,"是不是怪爸爸没教你呀?""就是。"故意地说出来,语气里自然满带着娇嗔。"你根本就没尽到一个做父亲的责任。""呵呵,父亲有什么责任啊?
"父亲坏坏地问。
偏着头,掰着指头细数着,"父亲就应该教女儿怎么上床,怎么做爱?""你还用人教,还不什么都知道呀。"父亲说的是实情,电影、书刊还有??片到处都是,甚至连那些?片都充斥街头。
"那我也要你告诉我。"我撒着娇。
"坏小明,爸――爸不是告诉你了吗?"父亲理直气壮地。
我一愣,"什么时候?"内心里就根本不知道父亲说的哪件事。
"那天晚上。""晚上?"我莫名其妙地看着父亲。
父亲哈哈一笑,戳了我一把,"小傻瓜,爸不是亲自教的你。"他说着,挺了挺下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