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缨缦:“不能。”
冷烟花叹道:“我们能不能不打哑谜了?”
莫缨缦翻开手掌,赫然是一枚银钉挂饰,冷烟花眯了眯眼,她见过这件饰物,在眼前这位少女的私处……
冷烟花:“扎进去应该很疼?”
莫缨缦想了想:“大概相当于掰断七根手指。”
冷烟花奇道:“你手指被掰断过?”
莫缨缦摇了摇头:“我掰断过别人的……”
冷烟花:“那你怎么知道有多疼?”
莫缨缦:“我掰到第七根的时候,他失禁了,不过你从军多年,应该熬得住”
冷烟花无奈道:“缨缦姑娘,难道没人说你动不动就把天聊死么?”
莫缨缦:“我很少聊天。”
冷烟花默默站定,说道:“那就有劳姑娘了。”
冷冽阴钉一寸一寸扎入私处阴唇外那片肥美敏感的嫩肉,冷烟花不经意间冷眼直流,只觉得犹如被成千上万只蚂蚁攀附啃咬,又如同被那烧红的烙铁烫如其中,更像是被钝刀子一片一片削肉凌迟,痛不欲生,与之相比,她还真宁愿被掰断七根手指!
眼前这个小姑娘当初到底是怎么忍下来的?冷烟花觉得匪夷所思。
莫缨缦似乎看透了冷烟花所想,冷声道:“若你被那些机关兽奸过身子,就知道这阴钉算不了什么……”
阴钉终于生生对穿过胯下媚肉,短短数息,却是那样的漫长难熬,一枚不知材质的小巧银牌悬扣在阴钉下,正反两面皆篆刻草书,一曰“淫”,一曰“贱”,银牌下悬挂嫣红流苏,与酥胸上两枚乳夹相映成趣。
冷烟花苦笑道:“淫贱……说的就是我?”
“不对……”莫缨缦面不改色地将自己所穿的黑纱短裙当众掀起,漠然道:“说的是我们。”
一红一黑两色纤细流苏,悬于各自主人阴下,淫贱地荡漾在萧瑟寒风中,两位气质迥异的倾城女子,此刻却是同病相怜。
冷烟花明白眼前这位冷脸少女的善意,盈盈施了一礼。
莫缨缦微一颔首,放下裙摆,静静离去。
周遭色魔们方才回过神来,个个捶手顿足,懊悔不已,刚怎么就看入神了,都忘了把留影石拿出来!
冷烟花可懒得理会看客们的遗憾,径自往下前行,不远处,仿佛有佳人静候?
那抹清冷绝色,白衣素颜,俏立于阶梯尽头,三千青丝绾起碧落发髻,剑眉如画挑起灯火阑珊,清眸流盼涌起星光流连,窈窕身姿泛起白梅冷香,她是如此的独一无二,因为她叫李挑灯,浩然天下,只有这么一个李挑灯。
她双手拢在腹间,只是如寻常官家小姐般规规矩矩伫立着,便教这世间万物黯然失色,只有她自己知晓,半个时辰前,她的小穴中还耕耘着陌生的肉棒,此刻竟觉得大腿根部又有些湿了……
当那身殷红嫁衣徐徐而至,完全不讲道理地破开红尘,闯入视线,李挑灯不禁眯了眯眼,她从未见过如此惊艳的冷烟花,也从未见过如此淫糜的新娘子……
她忽然有些伤感,江湖八美,终究是齐聚在这春潮宫内,委身于这真欲教中。
冷烟花浅浅见礼,乳首下阴所悬淫饰叮咛作响,似在嘲弄着这对久别重逢的故友。
李挑灯屈膝回礼,细声道:“多日不见,冷将军可还好?”
冷烟花摇头道:“还好,就是衣裳太单薄了些。”
看着彼此装束,一个正面全裸,一个薄纱半透,两人俱是无奈一笑。
冷烟花:“不知李阁主前来,为奴家准备了什么惊喜?先说好,奴家这身子,可没多少余地挂东西了。”一句戏言,竟是把一脸愁绪的李挑灯给逗乐了。
李挑灯:“也亏你还有心思说笑。”说着便从袖中掏出一枚小巧瓷瓶。
冷烟花:“媚药?”
李挑灯:“一半内服,一半外涂。”
冷烟花:“何用?”
李挑灯:“让身子比平常敏感数倍,说是新的方子,都没来得及取名。”
冷烟花:“这邪教对我未免太热情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