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伤春:“烟花,这棒子如此粗犷,若你不流些水儿,如何塞得进去,这样吧,我来帮帮你,不算你自己发情。”说着,便将臻首埋入冷烟花胯下,探出香舌,熟练地上下翻动,将阴唇上那颗脆弱敏感的蚕豆玩弄于檀口中,看模样没少挑逗她那六位花魁弟子。
冷烟花急道:“伤春,别……别这样,我不要……不要在他们面前发情……啊,啊,不,我要泄了,啊,泄了!”
淫水决堤而出,溅了沉伤春一脸,苦苦禁欲的冷烟花终是耐不住挑弄,身披嫁衣,人前泄身。
沉伤春提起袖子擦了擦俏脸,顾不得整理仪容,连忙将那枚【淫仙棒】顶入冷烟花小穴内,轻唤道:“烟花,忍一忍,长痛不如短痛,就一下。”说着用力猛然往里一推。
饶是冷烟花这般最是不惧疼痛的军中将领,也忍不住闷哼一声,她只觉得自己那小穴如被烙铁烫过后再被野蛮地撕裂,娇躯微微颤抖,痛不欲生。
沉伤春轻轻抱住眼前这位交情深厚的好友,安抚道:“没事了,没事了,这棒子会自行适应尺寸,贴合修复你穴内肉壁,很快就不痛了。”
正如沉伤春所言,疼痛渐消,取而代之的,却是更让她痛苦的麻酥快感,她挣扎着站起身子,刚没走几步,下身传来异样感觉,涓流不争气地沿着大腿淌落,浸湿了红袜,染湿了红鞋,她怔怔遥望东方,默念道:“烟花对不起顾家,对不起你……”
冷烟花继续领着小婢一路前行,俏脸不复淡然,主仆二人身后那两行醒目的水渍,如同向世人宣告:看呀,这两个风骚的贱奴,还没挨肏呢,自己倒是先泄了一地……
一抹粉裙掠过,曼妙身姿从天而降,此等身法造诣,除了【舞妃】月云裳,还能有谁?
两位国色天香的美人儿互相见礼,冷烟花问道:“舞妃娘娘至此,也是受别梦轩所托?”
月云裳柔声道:“正是,教主大人托奴家先问冷将军一句话,还望冷将军别见怪。”
冷烟花:“无妨。”
月云裳:“教主着奴家问将军,今儿屁眼洗干净了没……”
大庭广众下忽然被如此粗鄙地问及此等隐私,纵是冷烟花涵养极深,也气得不轻,更让她羞恼的是,她还不能不答!
冷烟花:“奴家每天都洗得很干净!不劳教主大人挂念!”
月云裳:“教主料定冷将军会如此作答,让奴家跟将军说,既然洗得这么干净,不妨往里边塞点小玩具,左右空着也是空着,别浪费了不是?”
冷烟花冷声道:“又是粗棒么?”
月云裳却摸出一串珠链,轻声道:“他们把这个唤作【破肛珠】……”
还有完没完了!
这珠子光听名字就知道是件淫虐后庭的法器,整天就知道捣鼓这些淫具,这真欲教里的人都闲着没事干吗?
冷烟花忍不住暗自吐槽道。
不等冷烟花答应,月云裳便绕至其背后蹲下,说道:“冷将军,将臀儿抬高些,放松点,他们说,把这个塞进去后就舒服了……”
冷烟花翻了翻白眼,那些调教师的话能信?
街上最无耻的地痞说话都比他们靠谱!
冷烟花感觉到股间红线被扯往一边,一串冒着寒气,大小不一的钢珠,一颗接一颗,缓缓挤入菊蕾,撑开肉壁,填入那蜿蜒曲折的羊肠小道中,钢珠摩擦着柔弱的旱道,寒气刺激着温热的臀肉,带给她一种前所未有的奇异快感,好像……真的有几分舒服,不……不行,不能沉溺于快感中,不能任由自己淫堕……
月云裳将冷烟花挣扎表情看在眼里,媚声道:“教主还说,冷将军若是多插几回,怕是就离不开这珠子了……”
冷烟花:“请舞妃娘娘转告别梦轩,趁早断了这念头,我冷烟花……啊,啊,这……这珠子还会动?”
月云裳幽幽一叹:“冷将军,奴家好心劝你一句,早些放开心防,彻底淫堕,总比你现在这般硬撑着好,江湖八美,谁不是心高气傲之辈,如今还不是乖乖沦为性奴?放眼江湖,我们几个沦陷后,可有正道之士为我们仗义执言?那些男人一个个做梦都盼着我们翘起屁股挨肏!就连我惊鸿门中那些已然外嫁的师姐师妹,或是被亲族出卖,或是被小人告发,近日都陆续被抓到这春潮宫中,调教成性奴,可怜我惊鸿门下舞姬,如今除了陪床淫乐,就是跳那最恶俗的艳舞。”
冷烟花:“这天下,当真容不下我们么?”
月云裳:“现在已经是真欲教的天下……”
道未尽,淫不止,主仆二人,只觉得这百步阶梯,太长,太长……
一袭夜色悄然而落,沉入秋瑟,散于风中,冷烟花身侧不知何时伴有倩影相随,众目睽睽下,竟是无人知晓这位玲珑女子如何潜入其中,看客们不禁捏了把冷汗,这个女人若不是受制于真欲教,天下真有人能拦得住她?
此女有名,莫缨缦,那位曾让整个浩然江湖闻风丧胆的六境刺客,【影杀】莫缨缦。
冷烟花:“见过缨缦姑娘。”
莫缨缦:“不必客气,我们不熟。”
冷烟花:“缨缦姑娘至此,想必不会空手而来,到底是什么呢?”
莫缨缦:“你不会想知道的。”
冷烟花:“我能不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