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那不知真假的未婚妻,很抱歉,他可不会为一个连面都没见过的陌生人改变主意。
恰巧A国这里结婚手续也特别简单,只要提供身份证件,双方年满十六岁,有公证人主持婚礼就算正式通过。
对文来说,证件不是问题,护照是随身携带的,年龄也满足条件,至于公证人更加简单,他干脆把这家教堂的牧师请来做主持人。
约好的牧师和几个客串嘉宾守时而至,见到漂亮的新娘子赞叹连连,随后才向文询问:“你们都准备好了吗?嘉宾那么少,应该还没来齐吧,要不要再等等?”
这位牧师是国内移民过去的,现年四十多岁,中文非常流利,不用担忧沈容馨出现听不懂的情况。
文扫了一眼大堂,人数的确少了点,不过也不会来更多人了,因为事出突然临时拼凑的,很难模拟出那种豪华盛况。
“就这些来宾了,新娘子不喜欢热闹,人太多反而不好,只要关键人物到了就行。再说,小巧也有小巧的好处嘛,教堂里面用不着太铺张。”“宫先生说得对。”牧师点点头,转而关心起新娘子,“我看她好像酒喝多了,还撑得住吗?
我这里有些醒酒丸,您需不需要?”“谢谢,但我认为没这个必要。她的确喝得脸比较红,不过问题不大,毕竟是人生难得的几个重要日子,喜酒喝多点很正常,还没到醉倒的地步。”“没错,我精神着呢!牧师先生你可要把我们的婚礼主持好哦。”沈容馨主动证明了文的观点。
“呵呵,是我多虑了。放心吧,我一定会给你们一个完美的婚礼作为纪念。
话说回来,也曾主持过不少婚礼,但都是在外面,在墓园这里的教堂还是第一次,你们的观念确实与众不同。”“这说起来是为了还老人家的一个心愿。我母亲一直希望能够参加我的婚礼,可惜天不随人愿,她没等到这一天就被主召走了,现今就葬在这里,我选择这个地址就是为了能给她看到我结婚的过程,了却从前的遗憾。”“原来宫先生还是孝子啊,实在难得,我祝你们永结同心。白头偕老,哈哈……”“谬赞谬赞,说了这么久,我们都还没结婚呢。”“对对对,我这人老把正事忘记,不叨扰了,我们马上开始。”脑袋迷糊的沈容馨对自己被卖了毫不知情,不仅如此,她自身还在全力配合。婚礼进行得很愉快,文甚至自己都有点怀疑,沈容馨到底是真醉还是假醉,她居然没有任何失礼人前的表现,方方面面都比想像中要好太多了。纯白色的婚纱掩饰不住她的婀娜多姿,姣好的面容宛若坠落人间的天使,听说女人当新娘的那一刻最美丽,文不清楚这句话用在别人身上对不对,但如果印证在沈容馨上面,他能确定自己找不到任何证据来反驳。
明明是早已见惯,每一寸肌肤都很了解的女人,重装上阵后却给了他异常惊艳的感受。
或许就是由于太熟悉了,文在帮她穿上婚纱的时候,牧师大表赞词的时候,都没有好好观察她,所幸还有机会弥补盲目自信带来的遗憾。
望着专属于自己的天使,文再次感叹自己做了无比英明的决定,就算不为了那什么无聊的愿望,就算这场婚姻最后以破碎告终,光凭与她一起踏进围城的过程也是值得的,附近扮演嘉宾的临时演员用他们的钦羡目光做了最好的证明。
关于沈容馨是真醉假醉,现在关心这问题就是傻子了,重要的是尽快完成仪式把她娶进门。
没有任何阻挠,一切都很顺利,完成古老而庄严的对话和交换戒指等手续后,牧师郑重声明:“现在,我宣布,宫文先生和沈容馨小姐结为夫妇……”台下响起热烈的掌声,虽然人数不多,但在旷野宁静的夜晚显得特别嘹亮,文伸手揽住沈容馨,开始送客:“很感谢大家过来捧场,让我享受到一个精致难忘的婚礼。”
众人也很识趣,为免打搅新郎新娘的好事,纷纷告辞离席而去。
“好了,现在时间只属于我和你两个人了。”“都结束了吗?”沈容馨潜意识里似乎很向往这种把自己嫁出去的场面,希望宴席永远不散才好。
“是的,刚才你不是说要我陪你睡的吗,现在可以如愿了。”
文坏笑,之前他已委托牧师离开时把门锁好,这会儿与外面世界完全隔绝开了。
他租下的场所可以说是做到了物尽其用,举办完葬礼后接着就是婚礼,然后还兼作洞房。
沈容馨不似以往这般啰嗦,从半推半就变成主动迎合,片刻功夫就顺着夫君的意思把婚纱。内衣一一卸下。
站在一旁饥渴难耐的文也是一秒也不愿多等,衣服还未脱光就化身野兽把她扑倒。
空旷的墓地中央,大堂里迷漫着的宴会气息,给了文野战的强烈刺激:高悬壁上的遗像中,母亲精明的双眸像鹰隼般注视着整个会场,令文有被盯着的感觉,这又使他有种叛逆成功的快感:外加用以助性的酒,文体内的每一个细胞都昂扬起来,伴着婚礼进行曲的乐声占领了沈容馨的私密花园。
“对了,你还没有拜见公婆吧?”
发动机忽然止歇,文想起先前还漏了一个重要环节,“我爸不在,我妈可以用这张相片代替。你就在遗像前敬一杯茶,磕几个头好了。”
“快一点。”
文领着半梦半醒的沈容馨到母亲的遗像前,摆成跪姿,然后一手握着她的乳房,一手抓住她的屁股,慢慢往下鞠躬致敬。
“很好!”
快要贴近地面的时候,文一个翻身紧紧包夹住沈容馨的双腿,骑在她的臀部上,采用背后式让坚挺的肉棒穿刺而入,“啊!”
尽管阴道已很湿滑,沈容馨仍因这粗鲁的动作噤不住尖叫出声。
“坚持住,有苦后有甜,等会就能体验到其中的乐趣了。”
文沿着她的秀发抓住她的脑袋使头抬起来,“但这之前先让婆婆好好看看可爱的儿媳吧。”
沈容馨不得不见到一向敬畏的人,她的羞耻意识起了反应,似乎明白到自己的所作所为很不雅观,霎时浑身颤抖,剧烈挣扎着想要摆脱。
可是一个喝醉的女人终究没多少力气,文居高临下轻易就把她钳制住,下身一紧一松地抽插。
渐渐地,脚下母兽停止了反抗,眼角渗出似汗似泪的液滴,默默承受着肉棒在体内的摩擦,文终于在母亲遗像前完成和自己妻子的交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