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文山满地乱滚,翠芬吓得哭起来,铁牛喝道:“哭甚哩哭?去灶膛抓把草灰来给他止血!”翠芬便摸了泪,掏出把草灰来洒在赵文山脚上。
赵文山偏偏跌跌地走了,秀芹却又哭起来说:“铁牛,说好吓吓他的,你玩真了,咱是不是犯罪了呀!”
“见那脚趾儿动的欢,俺也是忍不住哩!”
铁牛有些失悔,却不表现在脸上,对女人说:“没事儿!没事儿!俺又不是追到他赵文山家里砍的,他要强奸你,咱这是正当防卫!要是真要抓人,就抓俺,不关你事!”
劝了一回,秀芹才不哭了,铁牛从灰土里捡了血糊糊的断趾来,吹吹,拿匹蒜叶裹了揣在兜里,镇定地说:“你睡下吧,俺该回去了……”抬脚便要走,秀芹拉了他的衣角不让走颤声叫:“铁牛!今黑有了这一场事,你叫俺咋能睡得安稳呀!”
换着是铁牛,铁牛也睡不着,只得留下来。
两人共一个木盆洗了脚,秀芹又说要洗把脸,铁牛便自个到房间里脱了衣服睡下,左等不见来,右等不见来,只听见水声“哗哗”地流响,洗把脸要这么久?
他心里纳闷,便光了身子摸出来看,却见女人蓬散了一头长发,两条腿婷婷立于木盆之中,一个白生生身子亮眼。
秀芹背对着他,看不见后面,拿块帕子脸上洗洗,胯里搓搓,再奶子上擦擦……
铁牛看得火起,便扑过去从后面一个搂抱,女人“呀”地一声叫丢了手帕,顿时酥软得没筋没骨,无力地往后仰靠在铁牛的怀里,双手吊在铁牛的脖颈上,轻悠悠地没有一丝力气。
铁牛一手揽了女人后背,一手在水淋淋的奶子上胡乱地揉搓起来,又见那奶头玲珑可爱,便张嘴含来咂吮。
秀芹伸长了雪白的脖子格格地笑,两只脚在窄小的木盆里交替着踢腾,踢的水花儿四溅开去。
“到屋里去!”
铁牛说,将女人从木盆里端起来,摸黑将女人放在床上,又出来拿了灯盏进来,好一具浮凸美妙的身子袒裎在眼前!
一头扑上去便亲她的嘴,啃她的脖子,在扯直了的脖子上咬出了四个红牙印儿。
“你把赵文山的脚趾头揣着,是要拿回去做下酒菜?”秀芹哼哼唧唧地扭着,还记着刚才的事情。
“按理咱不该放他走,谁知道他会怎样收拾咱哩?有了这脚趾儿,再加上你,人证物证都全了,还怕他抵赖不成?”铁牛笑了笑说。
“只要抓你!俺就给你作证,还要告他强奸!”
秀芹坚定地说。
铁牛提着脚脖子高举了女人的腿,把眼儿盯着那穴眼看,早有一股透亮的东西流出来,羞得女人忙说:“不看,不看……”却伸手拉了枕头来垫在屁股下。
“俺今黑要好好看看!”
铁牛也不管女人答应不答应,弯下腰去伸手掰开来细细地打量,只见一枚粉红的阴蒂湿嫩如刚抽吐的萼尖儿,兀自微微颤动着,两片阴唇覆盖下现出一孔小穴,正一翕一张吐着沫子,沫子下有个黑点忽隐忽现,铁牛用手去一抹,原是一颗小黑痣,想起自己的龟头上也有一颗,一时竟觉应了天意,忙把头埋进去舔,直舔得女人口里喊叫不已,不喊时便“吭吭”喘气。
舔了好一会,秀芹才推开他的头,说:“铁牛,你还不进来?俺可痒死哩!”
铁牛却要故意装蒙,问声:“哪里痒?”
女人就抡了粉拳来打,铁牛起身闪躲,将龟头抵在穴口上缓缓地研磨,随着女人一声喊叫,龟头便轻轻松松地陷落进去,那里头如熔浆一般的滚烫,烫得铁牛闷哼了一声。
铁牛再次俯下身去,将女人紧紧地裹在怀里,一开始抽动,女人便筛糠似的抖颤。铁牛说:“秀芹啊,你里头有火,就快将俺的根子焚化了!”
妇人早已是醉眼乜斜,呢呢喃喃地说:“你的也烫!你的也烫!”只把一双白花花、鼓溜溜的奶子在铁牛的胸口可劲儿地挨来挨去。
铁牛被撩得兴动,底下就噼里啪啦地抽送不已,眨眼间已抽了几百个来回,体内便有一股气流在奔窜,便知晓自己已是强弩之末,索性放开胆更大力地冲撞开来:“秀芹!秀芹!俺就要不行了!”
女人浪声叫道:“一起!一起!俺也要死了哩!”
一边就挺了屁股去迎凑。
转瞬间,两人一并大喊大叫起来,犹如那地震中的两座城堡轰然崩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