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骗你吧,世侄!”朱凯文对着根本无法说话,也不能作任何反应的赵家恩说。
今天一直以旁观者姿态出现在此的德川雄天,此时脸上隐现一抹复仇的快意笑容。
我忽然觉得,世上最惨的遭遇,莫过于现在轮椅上的赵家恩,我被倒吊成这样根本只是小儿科。
“现在,我们就要在世侄面前,替你帮她验孕,我想你应该最明白,如果她有了,绝对不可能是世侄的骨肉吧。”
“呜……”书妃哀羞摇头,但那些畜牲根本不理,他们又搬动桌子,将两张桌子中间留出约五十公分的空间,然后连钧得抱起她,将她放在上头蹲着,赤裸的股缝就悬空在桌子与桌子中间。
她羞耻地夹住大腿,却被后面的人抓住膝盖往两边拉开,光溜的下体和湿红耻缝完全暴露在丈夫赵家恩眼前、吊在阴唇上的金属环和钻戒摇摇晃晃。
“不如让丈夫躺下面看她尿尿吧,这样很刺激。”真真那贱货居然敢出这种恶毒主意。
“不错喔,你们弄舒适点,家恩可是病人。”
于是在书妃的抗拒无效下,他们在地板铺了一层厚垫,由那看护操作特殊电动轮椅,几个人小心地把可悲的赵家恩放上去,然后把他的头拉到书妃蹲着的两张桌子中间,看上去就是自己妻子两片雪白屁股中间赤裸的风光。
“尿尿啊,快点。”绮汾拿着准备接尿的小盆子催促着,而真真已经在拆封验孕棒。
书妃呜咽摇头,要她怎么尿得出来,但爱液混着上午连钧得射进里面的残精,慢慢从耻洞垂下,在丈夫视线上方摇动……
“尿不出来,可能需要协助。”绮汾不怀好意对朱凯文献馋言,看来她嫉妒美丽又嫁豪门的书妃很久了!
于是朱凯文又将这工作当奖励,赏给常帮他作私人工作的庶务课老吕。
老吕整个人仰躺在中间分隔的两张桌子上,头从书妃屁股后面伸进她两腿间,然后伸出舌头舔逗吊在阴唇上的结婚钻戒。
“呜……”书妃扭动身体挣扎,但被绮汾和真真两个贱货擡高臀部,使老吕更方便挑逗她私处。
“嘻嘻,要尿的话,要用力点头让大家知道,不然尿到下面同事跟丈夫脸上很失礼喔。”
书妃羞苦地摇头。
“低头下去,看谁在舔你下面。”绮汾把她头往下压,让她视线与正舔逗着她的结婚钻戒的老吕四目相接。
书妃在丈夫目睹下被这样凌辱,羞耻到脸都红了,不住的娇喘哭泣。
看她这样,我心疼愤怒到极点,早已忘却自己被倒吊还有肉屌扎铃的痛楚。
这时助理妹妹跟一个男同事在脱赵家恩衣服,把躺在下面的赵家恩脱得一丝不挂,理由是怕他的衣裤沾到书妃的尿不好处理。
“还不想尿啦,老吕加油点,不用对她太温柔,别被她清纯的脸蛋骗了,她喜欢重咸的!”真真那婊子说。
“呜……”
老吕在真真言语激将下,含住结婚钻戒往下拉,娇嫩的阴唇被扯长,书妃蹲在相隔桌面的两张雪白脚掌,纤秀十趾全都握了起来。
“想尿吗?”绮汾的手,正用力按摩她下腹膀胱位置。
书妃清纯美丽的脸蛋露出凄楚神情,终于用力点下头,旁边那些人立刻鼓噪欢呼。
美丽的女神、高贵不可及的有钱人家少奶奶,失禁崩坏的样子,对平凡上班族男性有如致命的春药效力!
“允……呜……?……”
她双颊泛红,被塞住的小嘴努力说着很难听懂的话,但我猜得出她想说的是“想尿了”。
书妃现在一定很急才会这么说,因为如此有家教的她,就算别无选择要当场失禁,也害怕会尿到下面的老吕,还有躺在地板上的丈夫。
但那些恶劣的人却假装听不懂,还一起发出吁尿声折磨她。
“唔……尿……唔……”她更用力的告诉他们。
“你到底想说什么啊?”绮汾一边问,手却更用力按她的膀胱,而且下面老吕已经把钻戒跟金属环都含到嘴里,现在他的嘴唇正与书妃的阴唇接吻。
“尿……呜……”
这次她只来得及说一个字,就激烈抽搐,湿黏的肉缝上端裂出小洞,金黄色羞耻液体急涌而出!
滚热的尿先直接淋上老吕兴奋爆表的脸,延着他剩没多少头发的脑袋往下奔泻、淅沥沥地洒在下面赵家恩的脸和脖子。
绮汾急忙拿着小盆子在中间接漏,助理妹妹也已经把刚拆封的验孕棒拿手里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