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凯文狞笑:“可以让丈夫看看残忍的真相了,把家恩推来这里,看他出轨的妻子被刮毛处罚。”
“呜……呜……”书妃闻言,恐惧的摇头挣扭,但两根胳臂却被抓到抱着她的连钧得后颈,用双腕爱马仕皮手铐上的铁链扣一起。
轮椅上的赵家恩,慢慢被推到妻子旁边停下。
书妃美丽的眼瞳在丈夫面前,充满恐惧、绝望、羞愧,彷佛古代通奸的女人要被执刑前的惊慌,让我心疼到快碎了。
看护先拿下赵家恩头上的耳机,再缓缓揭下他的眼罩。
此时书妃无地自容的把脸转开。
“看着家恩!”朱凯文命令,绮汾和真真立刻帮忙扭正她的脸,叱骂道:“看丈夫的眼睛啊!偷人的贱货!”
书妃还是没勇气面对赵家恩。
这时朱凯文看向我这边,马上我背上被鞭子之类韧物狠抽一记,瞬间痛到闷嚎,倒悬离地的身体往后弓扭。
“呜!”听到声音,书妃立刻张开泪眸,惊慌看我出什么事,但还没看到我,就和丈夫没有表情的目光对上。
小贾故意在这时将大量除毛泡沫喷到她两腿中间,没有防备下,她失神呻吟出来。
“看着丈夫,你现在这种样子,有什么话对丈夫说?”朱凯文严厉拷问。
“唔……呜……呜……”
附着在书妃两腿间的丰盛泡沫慢慢往下滑。
“什么!说清楚!”
“堆……唔……无……”
“谁听懂她说什么吗?”朱凯文故意问。
那群畜牲都在摇头。
朱凯文再次看向我这边,我立刻又挨了一记狠鞭。
“呜……”书妃拼命摇头为我哀求。
“你再说不清楚,我就继续鞭打你最爱的情夫!每天晚上都去找你,跟你在你和家恩床上作爱的那个奸夫!”他最后那些话,明显是说给只剩听觉和视力的赵家恩听的。
“对……唔……齐……”嘴被钳口球塞住的书妃,一字一字、艰难而吃力的含糊喊出“对不起”三个字。
说完后,她忽然怔怔盯着赵家恩,几秒后,羞愧的泪水从她美丽的眼眶急转涌下,我看不到赵家恩的脸,不知道发生什么事让她这样。
“哭了……”绮汾说。
我以为她说书妃。
“家恩哭了,好可怜啊,呵呵,应该说,好惨呐!”真真那贱货的话,让我知道是赵家恩掉下眼泪,那是他唯一能表达情绪的方式。
“呜……”才刚愧疚难抑的书妃,又发出羞苦颤抖,原来小贾已经在刮除她的耻毛,随着细微的毛根断裂声,三角丘上刚长出来的细毛又被刮得光溜雪白。
除完毛后,连钧得把书妃放躺回桌上,解开她双腕间互扣的链子,但改将皮手镣和皮脚铐上的链子扣在一起,变成只能屈张双腿的羞耻姿势,而且耻缝就正对着赵家恩。
“世侄你看,侄媳妇都背着你作这种事,连你送她的结婚钻戒都放在这里糟蹋。”朱凯文在赵家恩面前,用手指勾起穿过书妃阴唇细环上的结婚钻戒。
书妃呜咽想夹住腿,但马上被绮汾按住,往两边推更开。
“这个美丽的小穴,在你瘫痪后,天天都插着别的男人下面那一根……”朱凯文手指拉开湿红的耻户,将整片黏润的肉壁都翻出来。
“呜……”双手手腕跟两腿足踝扣在一起的书妃,只能羞耻的悲鸣。
“不信你看……”朱凯文手指插进去,书妃扭动诱人胴体,手指跟脚趾同时握住。
“里面还有精液……”他边说,手指在充满润滑的阴道中噗啾噗啾插送。
“嗯……嗯……呜……呜……呜嗯……”
书妃两两被扣在一起的美丽四肢,不断用力想挣脱羞耻的链结,当然徒劳无功,马具起家的爱马仕不只是质感高雅,也是十分坚固耐用。
终于朱凯文湿淋淋的中指猛戳数下拔出来,随着书妃的喘息抽搐,充血的阴道小孔,慢慢淌出浓白的液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