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了医院,我带着她假装到处摸索,故意走错了路又折回,演了几次,终于摸到了那座搭往地下室的秘密电梯,因为标哥早已打点好,所以并没人拦阻我们,就这样电梯门在我们面前打开。
“书妃,真的要下去吗?我总觉得不是很妥当,要不要先报警...”
“你不去,我自已去。”
她说,就冷冷的走进梯箱。
我叹了ㄧ声,假装无奈跟着进去,然后按下往地下2楼的按钮。
说真的,今天以前,我从不知道她这么倔强。
到达B2,我再带她经过长廊,终于走到当天我跟她、还有小卉也在的那处像地牢的大空间。
其实也才经过3日,里面的景物都没移动过,那张我和书妃作过爱的旧病床上,都还留着绑我手腿的麻绳,床单上有黄黄ㄧ块新鲜的干渍,我想书妃应该不会想弄清楚是什么液体造成的。
她怔怔转头四望,似乎很努力在回忆任何蛛丝马迹,但看样子是没想起来。
忽然,她低头看地面像发现了什么,快步走往前去,斜并修长的双腿优雅蹲下,玉手拾起ㄧ条轻飘飘被扯破裆部的黑丝袜。
“这是...我的”
她声音快哭出来,虽然知道自己在这里发生了什么事,但看到这些残酷的物证,还是使她心情万分沮丧。
我想那天我脱掉了她的丝袜,那些人应该早有准备ㄧ模ㄧ样新的事后帮她穿上,她才没查觉。
“书妃,这里有点危险...”
不知何来的冲动,我忽然感到不忍,急忙想拉书妃离开这里。
怎知手才碰到她光滑的手臂,就换来“啪”ㄧ声热辣的耳光。
“是你!..”
她噙着泪怒瞪我:“你对我作了不可原谅的事!”
我被打得眼冒金星,冤枉地说:“我也是受害者,你自己也看过影片,不是吗?”
“怎么办?...怎么办...”
她无助的哽咽,口中频频自艾。
我不知能如何安慰她,以我现在的角色,真的说什么都只是在她脆弱的伤口上洒盐。
还好这时手机铃声打破尴尬,我从口袋拿出行动电话,发现并不是我的在响。
“那个好像...是你的手机”
我小心翼翼提醒她。
书妃用手背拭去泪水,从包包中拿出手机,看了来电号码,迟疑了ㄧ下,似乎不知道该不该接。
“是家人吗?”
我含蓄问,看她此刻复杂的神色,应该是她老公打来。
她没说话,表示默认。
“你如果要接,我会保持安静。”
我说。
她低头微咬下唇,纤细的指尖滑过手机萤幕,然后拿到脸颊边。
“喂,找我吗...”
声音恢复得很快,ㄧ点都听不出前一秒还有哭音。
谁说女人不擅于骗人,其实骗起来ㄧ点都不输男人。
但接下来她却微蹙秀眉,疑惑问:“你是哪位,怎么会用我先生的手机....什...什么?救护车...他怎么了?...车祸!严重吗?”
她紧张到就要哭出来。
“哪家医院?....啊!”
她惊讶轻呼,随即说:“没什么...我马上赶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