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玉翻身下来,将尘根拔出,仰身躺着。
王夫人掇身跨下。
宝玉手捧着娘亲那肥臀,一起一落。
慈母在上,孽子在下,一蹲一桩,不住套弄。
宝玉抬头看那出入之势,却似鸟儿扑腾腾飞回母亲窠穴,诗兴与淫兴齐发,拈词一首:“儿伸连理枝,娘露并头莲。
凑着牝洞套,圆融真奇妙。
鸳帐戏娇娘,花间深浅儿自知。
不信权且试,肥水沥沥不外留。
窃玉偷母怎思量,不比谁知详。
母子今夜便亲证,双双谁更狂?
说是儿郎,却是儿娘。“(《一剪梅》那王夫人出身名门望族,本是大家闺秀,平素极是正气、闺门整肃,怎受了这调情撩香的手段,躲过逆子那灼人目光,粉脸深埋,嘴里嗔道:“你这孽障,小小年纪,专会花马吊嘴的,臊杀你娘!”
气喘咻咻,浑身颤颤。
宝玉诞着脸道:“今宵非寻常,母子花烛夜,娘亲扮新娘,我做娘新郎!”
翻身起来,揉捏着母亲白暂的肥乳,将手指拨弄花心,引得妇人满面胀红。
间深之处,那话儿顶着亲娘耻处,把那牝唇戳进带出。
王夫人两脚一伸一缩,踏刹也似的不住,口内呀呀作声:“我的亲亲肉,你娘熬不得!”
口中吴侬软语甜甜糯糯的,呢喃不休,清雅绵软,似吟似唱。
那牝户唧唧有声,浪得淫水直淌,就有银丝般的涅白珠浆儿,黏连在母子交接的私处,欲滴未滴,淫猥不堪。
宝玉骚兴顿起,央道:“我的亲亲娘,好歹也听听你做诗,就是我的造化。”
说罢从不同体位,深提重捣,欲填满娘亲空虚多年的牝沟阴壑。
只几个回合,王夫人哪禁得这番狂舂,软达达地伏在宝玉肩上,云鬓散乱,身上香汗淋漓,讨饶道:“我的儿,且慢些……”
咿咿呀呀叫个不止,羞羞迭迭地吟道:“闺房春意绸,为雨为云牝事忙?
两只玉腿儿肩扛,羞羞,初生玉茎把娘难。
忒杀太颠狂,慢点轻点呼儿郎。
舌送丁香暗抽卵,吁吁,儿郎滋味胜老郎。“(《南乡子》一语未了,王夫人全身一阵痉孪,牝肉瑟瑟缩缩,嘤嘤痛哭:“我的儿,快活死了!丢了!丢了!……”
云鬓凌乱,凤眼迷离,脚儿打跌。
一股股白浆子粘乎乎直冒,竟流泛到宝玉的肚脐上。
宝玉见这光景,只觉得心窝燥热,哪顾的甚么三纲五常、人伦大禁,只识的眼前红粉金钗、亲娘新娘;哪顾的甚么败伦辱节,狼藉声名,只识的眼前倒流情峡水,满溢巫山云。
一时间性发如狂,血脉贲张,难以自持,急急尽根送入,幻念迭出,神魂痴狂,眼前好似那:水滴石穿,疾风吹叶。
浪卷狂沙,惊涛拍岸。
疾风里飞舞,骤雨中生长。
春种秋播,夏孕冬生。
人生伊始,生命尽头,一切行无常,生者必有尽,不生则不死,此灭最为乐。
物是人非,时过境早迁……
心已成灰泪始干,万世千生难绵念;惟青灯古佛为伴,与亲娘地久天长。
母爱博大,情滋爱润,血缘脐带,牝屌相连──赐我金刚不坏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