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夫人听得耳房屑屑索索的声音,似乎彩云正穿衣下地,也吓的脸色煞白,把头埋在宝玉怀中,摩摩蹭蹭,忙着接声道:“你自去睡,我不须人作伴。”
心中念佛不绝。
那彩云呵欠连天,正是春困难挡。
听见这吩咐,如获赏赐,好不感激奶奶恩典,体恤下人,应了一声,复躺下睡去了。
须臾房中灯灭,声响杳然。
母子二人嘘了一口气。
宝玉犹自惊魂不定,王夫人见他这般,也忍不过,媚了一眼,撇嘴道:“哪世里造的孽,这会子现世现报,吓成这样!叫我哪一个眼睛瞧的上!”
宝玉笑道:“两个人鬼鬼祟祟的,倘或有个好歹,都是我的罪孽!”
那玉茎跳动几遭,顿觉兴发难禁,一耸一耸乱抽。
怕发出声响,惊了外人,眼儿直盯那屋门。
那王夫人酥乳晃动,玉齿紧咬下唇,一面嗔道:“你这逆子!且噤声则个,要让那些妯娌姑嫂晓的了,还不被人前指后戳!我这脸可往哪里搁去!”
一面身摇股凑,娇吁连绵,香汗淋漓,竟失去平日“尽自矜持,言笑不苟”的家长作派。
宝玉慰道:“不妨事,都睡了哩!”
低头看那胯下的进出,夫人此窍比赵姨娘紧密些。
那瓣花唇被带的卷入翻起。
感觉那尘根被母亲的牝户吞没,宝玉鼓起余勇,一阵乱提狠捣,身下唧唧啧啧乱响。
屋外淅淅飒飒,又像风声又像雨声。
王氏只觉身上发噤,惊恐道:“我的儿,这大半夜怕有人会走动……”
声音焦急。
宝玉道:“除非那姨娘来!倘是真来了,也好,咱三人弄个连床会战!”
王氏又羞又恼,气忿忿地道:“休提那贱人,她敢来,我先拔了她的皮!”
宝玉应道:“我娘息怒,她若来,儿先拔了她的衣裳!”
又停了一会子,听得远远的吆呼声儿,却是彩云已在那里睡着,鼻息出入之声。
宝玉渐渐放胆,一顿一起,下面一片啾啾唧唧声。
王氏弄得浑身酥麻,做出娇声婉转、哼哼卿卿的声气来,柔声颤语道:“娘的亲肉肉,你弄得娘快活死了。”
宝玉那孽根轻撩亲娘耻户,似拨琴弦,答道:“我的娘,儿定会叫你快活。”
言罢狂抽起来,提起尘首,耸必至根,顿觉那牝户纠结逼仄,滑腻如酥,似蚕吮蚊咬,咂得他的阳茎更是舒畅不已,遂狠命乱捣,急抽骤送。
今番却又不同,母子二人且惊且喜,难的奇遇,配合玄妙,千般旖旎,万种温存,重整旗枪,纵情交战。
这王夫人乃名门闺秀,佳人风情,祖传房术,守御有法,“颠、迎、摆、摇、哼、唧、夹、留、吮”十字真言,无不精通。
宝玉亦是后生俊秀,浪子情怀,家学渊源,攻伐有节,“带、顶、磨、捣、提、擎、啄、捎、刮、抵”十样秘决,俱各通晓,可知天生一物,必有一配,却是原配最佳。
两人名为母子,实为闺房同窗。
父子同门,母子同乐。
虽不曾沾的香榜提名之荣,却同享洞房花烛之乐。
这番温柔乡遇故知,方信“众里寻他千百度,蓦然插屌,伊人却在牝丛阑珊处!”
人生极乐有四,宝玉却偶得其二,真乐不思蜀矣!
真是个:“慈母牝帐一琵琶,父欲弹来理的差。愿借儿屌弹一曲,尤留肥水在吾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