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说那王夫人原以为儿子初出茅庐,不晓人道,不意竟缨枪强壮,杀伐有法。
尝过滋味的到嘴异物,却难忍缄口不用。
奈何拘于宗法礼教,心中亦喜亦悲。
宝玉见母亲不像先时满心悲痛。
那一种软怯娇羞、轻怜痛惜之情,竟难以言语形容,心中也宽慰了些,便搂紧她,劝道:“不妨,今日际遇,既是天作之合,可谓上应天理;既是你情我愿,可谓下应人伦。祖宗知道,也不会怪罪的。那天道报应,原都是虚诞的,可是信得的么?我娘勿忧则个!”
王夫人虽有识见,毕竟是个女流。
见宝玉说的话句句有理,难以驳正,心中稍安,只得长叹道:“前生冤孽!偏能滑嘴,作贱你娘!”
两行清泪,无声滑落脸面。
宝玉因道:“母亲十月怀胎,一朝分娩。拊我畜我,长我育我。顾我复我,出入腹我。欲报之德,昊天罔极。我侍奉娘亲,解娘闷悉,与娘情义本笃,男欢女爱,有情人成了眷属,本是行孝之事,有何不妥?”
说着,不由脸贴在妇人胸乳前,挨挨擦擦。
那话儿却在牝里滑滑溜溜,如复苏冬蛇,探头探脑。
王夫人微有觉察,欲挪挪不开,想放放不下。
毕竟是钗榜之数,难免孽缘一场。
脸上泛潮,嫩牝津津,似怒非怒,嗔怪道:“我的儿!满嘴胡言!我给你弄了,还说这样燥皮的话。不仅孝敬你娘,还把姨娘都给孝敬了,真是难得。二十四孝中哪有你这一孝,玷辱圣人书卷!”
因低声道:“何况你娘老皮老肉的,哪值得你爱!”
眼圈微红,低头不语了。
原来,每当贾政间或与王夫人同房,不过是古板正传抽弄一会,虚应故事,适兴而已,并无古怪之处,怎能勾满妇人性欲。
这宝玉却是此道中的惯家,适才弄得妇人魄散魂销,恨不时刻并做一块。
一时那宗法闺训,人伦之防,如决堤之水,不可收拾。
宝玉道:“子不嫌母丑,我看你还一指甲掐得出水来,娇嫩得很呢。”
言讫,把那肉蛤轻舔慢噙,如饮醇酿美酝,玉荷斟香,令人心魂皆醉。
真个是:秋深村酒熟,露重牝水鲜,儿思浮云外,母爱糯酒中。
王夫人臊的心扑扑地跳,尴尬不已,道:“我儿,这腌臢的秽物,怎可入口?”
宝玉道:“这家酿美味,怕是老爷无福不知消受呢?”
舌尖吮吸那阴牝,如猫舔碗底,滋滋作响。
王夫人屄中似有蚂蚁叮咬,再难打熬,面色酡红,口里咿呀不绝,急的语无伦次:“我儿,使不得……快放我起来!”
挣扎着,执拗地仰起身。
宝玉只得扶她坐起,但见两腿间那牝户丰腴肥凸,阴毛卷曲,两片肉唇湿露露;臀部肥大,却不臃肿;丰乳颤颤,微微下垂。
宝玉不觉欲火又升,口干舌燥,那话儿侧靠着妇人大腿侧,一跳一蹦,如离水之鱼。
俯身口含妇人乳蒂,轻轻吮噬,咂得渍渍有声。
王夫人见儿子呢呢喃喃地哼唧,如情窦初开的孩童,有些痴痴呆呆,道:“我儿快起来!我身上汗津津难受,想去洗洗……”
贾府大户人家,长房均日夜备有汤水。
宝玉得了此话,正是欢从额起,喜向腮生,出去掇了一浴桶水来,不由分说,竟怀抱亲娘放入桶内。
夜深人静,不敢惊动丫头婆子。
宝玉收拾香巾、皂角、香胰等物,又砌上两盏茶。
水气弥漫蒸腾,宝玉张嘴瞪眼,觑得亲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