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性器交接之间,骨软筋酥,十分得趣。
王夫人的牝户从未光顾过这样上佳的行货,如灵蛇入洞,塞满花心,无微不至,下下皆中骚筋。
忽然乍尝鲜味,享用新乐,只奇怪贾老爷今夜雄风重振,怕是“老夫聊发少年狂,左摸乳,右擎鞭,温柔慢送,尘根渡花岗。”
只将身子乱扭乱迎,却啧不出来声,任他往来冲撞。
王夫人被弄得面红耳赤,气都接不上来,白瞪着眼,两个鼻孔一翕一合,干张着嘴,额尖冒出细汗。
宝玉见身下“姨娘”性致大发,淫液津津,却不吱声,未免有些疑惑,又是狂抽滥送,低声道:“我的娘,与你弄过多次,没有今夜这般有趣,身子滑嫩了些,穴也肥紧了些,风流也添了些。小娘,你怎么不啧声?”
遂将舌头伸入她口中。
弄到性热情灸之处,宝玉觉得身下妇人肌肤凑理与那做作态度,略有些异样。
半似含羞半推托,不比姨娘骚浪狂野。摩弄那香肌细腻,远远胜却姨娘;及至下身私处,稍觉柔滑丰肥。情知有异,忙点了烛火,光亮照见,两人惊道:“天嗄!
怎么是你?“真的是:母子交媾,两出无心,略觉情形忸怩;一晌欢情,却因乍会,番惊滋味不同。
一个上对闺床肏错娘,一个换对卧房睡错郎。
两俱错认,各不落空。一笑复一叹。
宝玉一见玩弄之人,正是自己亲娘,头顶如响个焦雷,怔怔地发呆,心下暗暗地叫道:“惭愧!谁知也有这日!”
那话儿进不得退不得,还戳在牝里。
那王夫人惊得浑身颤抖,面如火烧,羞煞颜面无地容,颤巍巍地哭道:“淫乱烝母,污秽宗门,这事要遭天公报应!罢了!罢了!就让我自到阴司里去罢了!”
说毕,抱住宝玉,一声“肉”一声“儿”地放声大恸,道:“我命苦矣!你老爷日夜只在外头行走,不应家务。我在幽闺自怜,却如守个望门的活寡!”
又想起贾珠来,便叫着贾珠,满脸泪痕,抽噎道:“若有你活着,我就死也不管了!”
王夫人只剩宝玉一子,从来素爱如珍,疼爱他到无可容言处。虽怪他行事荒谬,时常掰着嘴儿说一阵,劝一阵,哭一阵,但仍任他的性子,真是“慈母眼中无丑儿”宝玉听道母亲“我在幽闺自怜”等句,心下好生酸楚,越发如醉如痴,暗暗痴想:“女儿悲,青春已大守空闺。女儿愁,悔教夫婿觅封侯。我娘何尝不是?
我平日只知与姑娘、丫头调脂弄粉,哪知母亲对镜花黄,解衣自怜之苦。“一时扪心惶愧,搂抱着王夫人,忍泪含悲地道:“父母生子,原图孝敬,不然养儿做甚么?况古语说:羊有跪乳之恩,鸦有反哺之义。这事怪不的娘,要有报应,就教我堕阿鼻地狱好了!”
说着,那泪更似走珠一般滚了下来。
且说,那贾政惟知仕途经济,并不知作养脂粉。
王夫人虽贵为贾府正房太太,仍是副册十二金钗之数。
孤夜寒灯,徒使绣被生寒,孤帏耐冷,真个红颜薄命,难免“千红一窟(哭)万艳同杯(悲)”
正如刘姥姥行的酒令:“大火烧了毛毛虫,花儿落了结个大倭瓜”可怜:一曲红楼好了终,几回风月几回愁;杈缘了却人散尽,惟见春水牝边流。
“我儿莫哭!且先起来。”
王氏见宝玉惶悚,忽忆一事,抹泪问道:“暮夜人静,你为何潜入姨娘卧房中?”
宝玉晓得遮掩不过,只得将贾璜欲与赵姨娘私通,被自己撞破,姨娘趁隙引诱自己成奸,今夜相约至此等前事,说了一回。
王氏终是禽犊之爱,见儿子负疚自责,反深恨赵姨娘,气的蛾眉倒蹙,痛骂道:“我的儿!这也不干你事,都是那没廉耻的臭娼坑害你!这养汉精的淫妇,你熬不得了,脱了裤子到街上寻人肏捣去不是!你偷主子儿子就罢了,还要来算计主子老婆!”
说毕,更是泫然泣下。
宝玉宽慰道:“母亲休与这贱妇计较,无缘无故白受了一场气。”
因劝道:“事已至此,我娘也自保重些儿,就是哭出两缸泪来,也已错了,且将错就错罢了。”
腻到亲娘怀中,搂住亲嘴咂舌,胡摸乱揉那圆翘的白臀。
王夫人再欲相阻,怎奈周身软绵绵的,竟没有半点气力阻止这逆子,羞得双腮带赤,惭道:“这怎生使得,怎么对得起祠庙里的列祖列宗?怕阎王爷都要降罪哩!”
说到这里,那声儿哽咽起来。
真是个:喝过不伦汤,怎过奈何桥?
若求孟婆子,转世再结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