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经人事的一线肉壳,白里透红,如无缝闭合,却因接连的前戏刺激,禁不住淌流出一丝丝鲜露……
“除了看,你还要……亲?”
“嗯,妳怎么晓得?”
“方才冰姐说,那些最怜香惜玉的男子,都会想……亲……”出身官家的大小姐垂眼羞瞥,嗓音低得几不可闻:“我抹……干净了……才过来……”
好骆冰﹗连口交此节,都帮我早埋伏笔﹗
“对,我最是怜香惜玉,最爱品玉……”我一舔上唇润湿,嘴巴便往肉壳处轻轻一啄,浅亲起来——
唇触嫩肉,连啄弧隆阜丘;我嘴畔的白胡再作助攻,搔痒女阴;唇须夹击,初尝此道的李沅芷那消受得了,失声娇呼:“丫﹗”
极欲敲开玉贝,我亮出舌头,盯上那一线壳缝,上下洗擦;舐着缝间鲜露,咸咸酸酸,引人垂涎,舌根不禁越舔越快,令肉隙催生更多甘美汁液……
首遭叩关,我脑袋旁边的两腿,敏感得时直、时曲:“喔……哎……”
“别乱动,让师父专心亲妳……啧……”我握住白袜两踝,往上一举,让双足踩上椅去,变成‘M’字分腿,更方便我埋首口活:“啧、啧……”
精诚所至,贝缝渐开,现出那粉艳欲滴,新鲜水亮的娇弱肉蚌。美食当前,我咽咽口水,立刻唇吮舌抹,大快朵颐:“雪……啜……”
鲜活粉蚌,滑不溜口;臊咸味儿,勾人欲念;我越吃越爱,舔得蚌面湿得一塌胡涂后,便伸直舌尖,钻探蚌里洞天——
“呜﹗”玉蛤乍遇外物侵入,李沅芷浑身一颤,痒得挪臀欲逃;我忙抓住她两截大腿制止:“别躲……啧、啜……”
舌潜膣内,感觉更湿、更滑、更暖……
我流连忘返,浅进浅出,不徐不疾地品味‘小沅芷’;可异物入体,又转又舔,却害得‘大沅芷’苦乐难分,呢喃求饶:“不、不要……别亲……里面……不要亲……那、那里……”
“咦?师父亲得妳不舒服吗?好,那就住口不亲。”
“不,别……不亲……不是……不舒服……”
“想继续亲哦?那妳叫我‘师父’。”
“不、不要……”
“雪、雪……叫不叫师父?妳不叫,我就不亲……啜、啜……”
“呜……师、师父……”
“说大声些,啧、啧……”
“师……师父﹗”
“唔,沅芷乖。说,师父在干甚么?啜、啜……”
“哎……师父在帮……帮徒儿品、品玉……”
“雪、雪……妳刚才叫师父,别亲里面?”
“不、不……亲、亲里面……”
“拜托师父做事,这般没礼貌么?啧、啧……”
“徒儿沅芷……请、请师父……亲、亲里面﹗深些、快些……﹗呜……”
“好,说得好,师父这就来奖励妳﹗雪、雪、雪~~”
李沅芷终愿配合我玩‘角色扮演’,真是叫人心头激动﹗投桃报李,我掰大嘴巴,罩住整只蛤儿,深含蚌肉;又豁尽舌速,如风疾舔蚌道入口;百忙中,久违地抬头一望,喜见满眼旖旎风光——
一双小白袜踩上黑木太师椅,两条娉婷纤腿,蹲坐劈脚大开,便利我跪地埋首牝户,勤快品玉;三重衣衫从中割裂摊开,一丝不挂的细腰玉乳,因着胯间连绵快意,扭摆起伏;男装发辫下的姣好花容,星眸茫闭,腮红扑扑;右掌递到唇边,似想抿嘴掩盖春音;复又乏力地用细白门齿轻啃葱指,好去忍耐如虫行蚁咬的舔阴愉悦:“呜、唔……喔……”
好好的一位端庄姑娘,卒被我狎玩至耻态毕露﹗也是时候让她痛快登顶了……昨日陆菲青的肉棒失准误戳,令她首尝阴核高潮——
我左手拇食二指齐施,拨草寻宝,掀推包皮,逮住最敏感的小珍珠,搓弄不绝;蛇舌亦加入战团,针对力舐;右手则食中二指一合,初扣蛤穴……
三路猛攻,弹指间顿叫小雏儿激烈泄身:“师~师父~呜~丫~~﹗”
李沅芷腿根抽搐般闭合,几没夹住我脑袋;裸躯腹胸抖震,香肩连耸;身子脱力般往椅背瘫靠,汗红朱颜疲惫一歪,头顶的白圆帽松脱掉落:“嗄……嗄……”
我站起来,弯腰替她拭去汗水,吻脸抚慰,下半身的篮球裤裤裆,显眼撑起;忽见柔荑轻扬,怯生生却主动地,按在那红色的小帐蓬上——
刚喘过气来的小妞儿,眼睫羞斜,声音蚊子般轻:“冰姐说,你亲完我……就该换我……亲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