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师父……”李沅芷被我手口兼施的勤快品玉送上高潮,腿根痉挛一紧,几没夹住我脑袋;裸身腰乳震颤,连抖雪肩;娇躯虚脱般瘫靠椅背,汗红花容疲惫侧歪,头顶的白圆帽松脱掉落:“呜~丫~~﹗”
之前我帮过程英、黄蓉口爱,舌技薄有经验;加上恶作剧地用‘易容术’化身陆菲青,拟似师徒逆伦的败德快感,使得李沅芷瞬间升天:“嗄……嗄……”
我松口仰望头上的太师椅,穿着两只小白袜的颀长美腿蹲坐大开,刚丢了的嫩红玉蛤湿漉漉的;中衣、长衫及马褂都被从中割裂,坦裎因泄身而喘息起伏的蜂腰鸽乳;男装发辫下,丽颜染霞,晶眸半闭,十九岁的少女尚在享受高峰余韵……
看在一口促成这春光的我眼里,当真很有成功感呀。
站起来替李沅芷印干额角汗儿,吻脸抚慰,我的短裤裤裆,显眼凸起;只见素手悄扬,怯生生却主动地,按上我的小帐蓬——
刚缓过气来的小妮子,睫毛羞垂,嗓音蚊子般轻:“冰姐说,你亲完我……就该换我……亲你?”
不单胡扯甚么‘留后’,哄李沅芷献身予我;还预先灌输她要为男人口交,真不愧是淫后骆冰啊﹗
《书剑》原着,李沅芷敢于女追男,在情爱上非常进取;这游戏版的也不遑多让,一脸鼓起勇气的神情,便动手拉下我裤子,跟已硬了八成的阳具打个照面。
接连亲嘴、吻胸、品玉,我早兴奋得分身雄起;李沅芷昨日在余鱼同的魔笛摆布下,先后跟我和陆菲青有过肌肤之亲,对男人已非一无所知,当下半羞不羞地,右掌轻触我肉袋,手心婆娑,指尖拭抹……
小手凉快,葱指滑溜,不着力地搓弄起阴囊来,真是上佳的按摩;‘红花会’二当家羞瞧着我爽得一跳跳的肉棒,一张粉脸越凑越前,绛唇蓦地就印上囊皮……
咦?
“冰姐着我先好好……招呼……这……肉袋……”李家闺女仰起小巧鼻尖,微翘上唇,缓亲囊底:“说它催生……阳精……”
双儿、程英、陆无双等帮我口交过的处子,都是主流地从龟头做起工夫;倒是这淫后门下,真够别有杼机……
“啜……”从无声亲至有声,由唇吻到舌舔,小姑娘右掌揉,舌尖舐,将半边春袋的每道坑纹,逐一填湿。
除了指柔嘴滑的触感、鼻息口腔的暖热,更赏心悦目的,是俯视可人儿抬起洁净雪脸,连亲我皱巴巴、丑兮兮的黝黑肉囊:“啜、啜……”
舐得半个袋子湿透,螓首反方向一侧,改去亲干的另一边;右手让位上移,圈住一直未及眷顾的茎身,悠悠套弄起来。
棒竿、囊周同获照应,玉手徐撸,丁香慢舔,两者的呼应恰到好处,男根勃至更长,肉囊充实沉坠,彷佛万千精虫,尽被这唇舌召唤源源不尽地催生出来……
直至两颗春丸都洗涤干净,樱唇便爬上棒根,唇皮点、舌端拂,由低而高,洒扫下半支肉棍;五指同时不忘登顶,拈住龟头,旋搓纵摇。
棍底棍首俱受侍奉,棍身没几下子又粗了半寸,李府千金见已吻遍棍儿七分,遂取道龟颈,竖亲肉冠,横舐伞缘。
小小雀舌,跟我乌巢中的大鸟对比悬殊,粉色舌面一舐一舐,仔细清洁昂扬斜举的鸟头;又用心长舔那一线鸟眼,持续刺激得它扩开裂口,微渗前奏精水……
“妳别怕脏,这不是尿……”
“我晓得……冰姐有教我……”
“那总舵主有说,接下来该怎样吗?”
李沅芷颊间红透,俏生生地瞅我一眼:“放进……嘴里——”
丹唇略敞,怕呛着似的,只敢含住前半个鸟头,轻吸浅吮;更幼嫩的内唇、更湿热的口腔,教乍然进入新天地的雄鸟乐不可支:“沅芷,吞……深些……”
“嗯……”遭堵住说不出话来的小口含糊应声,两片细唇张得更开,将鸟头后的长躯也纳入过半,几乎塞满了嘴儿。
失措稍定,她活像忆起骆冰的教诲,唇瓣贴着鸟身,慢慢地前后吻啜,吞吞吐吐,呵护口中的公鸟……
淫后出高徒,大抵骆冰教得好,李沅芷也学得快,在环唇润棒以外,舌儿不忘舔迎棒头,围卷茎干,从前端到根部,没有一处遗漏:“雪……雪……”
胯间雄禽爽着,我又想加强视觉满足,一手侧捧丽人脸蛋,着小处女抬起头来,细看其品箫窘态——
梳得贴服、编得整齐的清代男式发辫下,男装少女垂眼赧颜,珠唇圆嘟,衔住一条沾满香津的浑圆阳物,一小口一小口地吮吃,一寸儿一寸儿地啜食,彷若巢中雏鸟,索食无饱,要我哺以粗长肉虫,方能解饥:“啧……啧……”
“好沅芷,亲得真好……”跟我俯望的目光对上,吹箫玉人眉眼倍增耻色,却仍做好本份,未有停下口里细腻的妙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