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他竟然可以当着我的面对我说那些话了,而且,对象是我,直接地对我说“我肏你”。
我清楚的知道,在这种时候,我不能再奢望保持作为母亲的尊严而只是一个女人。
要想让男人在做那件事的时候不对女人说那些是不可能的。
“我肏你我肏你我肏你……”儿子嘴里边喘息着低低的叫边不停地动着下体,这个孩子今天表现得像一个不知疲倦的机器,作为一个十四岁的孩子来说,他的持久力让我惊讶。
我的呻吟越来越大,屁股逐渐向上迎合着儿子的抽送。
我感觉他的下面就像指天待发的炮弹,拼命要飞射出去。
那就任它爆发好了。
儿子终于喷薄而出,浓浓的精液喷向我的子宫。
在最后一滴精液流出后儿子拔出了他的东西。
我则侧身蜷曲在床上,白色的精液从我阴道口缓慢的流出。
我躺在那里一下一下的抽搐着,把头埋在床上,一动不动,
儿子沉沉睡去。
我默默的躺在那里,哭了,眼泪汹涌而出,我真是无耻,是的,我是无耻的,我被自己的儿子干,而且还竟然有了快感,呻吟了叫床了!
完了,我真的完了。
想起这几天的一切,我只觉得自己真的快要疯了!
我是这么一个不知廉耻的女人吗?
不,我不是。前几次我都是被迫的。我对自己说。
但这一次呢?
如果不是的话,要怎么解释今天所发生的事情?
要怎么解释眼前的一切?
我竟然已经几乎不怎么抗拒的和儿子做那些了!
是女人通常的心理,既然已经有了第一次第二次,所以后面就无所谓了吗?
我不知道。
我想要赶快离开这个世界,就像从来没有来过。可是,我做不到。
夜,淡月如钩,从我的窗口抬头仰望,一层薄雾飘荡在夜空中,静谧安详,没有沾染红尘里的丝毫杂乱纷扰。
我喜欢这样的夜色,朦朦胧胧,若隐还现。
我拿起记事本,在上面写道:“我始终徘徊在宿命和不宿命的边沿,像个孤独的牧人一样行走着,以为总会走到那片向日葵灿烂的终点,然后对着阳光微笑。”
好累,身体和心灵,洗澡吧,让热水冲去我的疲惫和层层污秽,如果水能让我变得身如琉璃,内外清澈,净无瑕秽,那么就让我沉入水底吧,永远不要再回到尘世。
半夜醒来,依稀的月光下我看着这个躺在我身边的男孩,他是那样的熟悉和陌生。
从很小的时候起,我就在大人们的闲聊中被灌输了一种宿命论,大人们用他们所经历过的所有事,让我得出一个结论,所有的命运其实早在我们出生前就被裁定,是你的就是你的,不是你的怎么强求也得不到,我们所做的都在命运的掌握之中,抗争和驯服的结果都是一样,谁也无法逃离,也不可能改变。
我想起儿子小时候他三岁半刚上幼儿园时在清晨五六点钟时的情景。
那时候和现在一样,整个城市仍在梦乡。
那一刻,不知有多少上班族和上学族们正抓紧最后的时间蜷缩在温暖的被窝深处,酣酣地睡着,恨不得永远也不醒来。
而为人之母的我还是被儿子的一阵抽泣声唤醒了。
在夜一般的灰暗与寂静中,我不动声色地斜眼看这个三岁半的小男孩──他仰卧着就像现在,眼神直直的,泪水缓缓地流向耳际,小嘴一撇一撇,像在想一件伤透了心的事情。
我屏住气,怕惊动了儿子。
依这些天的经验,只要我稍动一下,儿子就会扑过来,没完没了地哀号:妈妈,我不去幼儿园,妈妈,我不想去幼儿园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