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子日记:“我发烧已经一周了,这几天一直和儿子隔离,怕传染他。那天实在想儿子给儿子打电话,听到儿子稚嫩的声音从话筒里传来:“喂,你是谁呀,我是宝宝。”我说:“儿子,是我,我是妈妈。’“妈妈,我想你了,妈妈,你要记着多喝水,多吃药。”听到儿子的话,我的眼泪竟然不争气的留下来了。后来几次给儿子打电话,儿子不再接我的电话了,小家伙见不到妈妈,生我的气了。
在我持续发烧的第七天,我感觉那天体温低了点,实在忍不住想见儿子,老公给婆婆打电话说我2点回去看儿子,不到两点的时候,婆婆打电话来说我儿子一点就下楼等我了,我们打车回去,看到儿子在院门口玩沙等我,见到我高兴极了,和我一起回家后,问我:“妈妈,你在医院喝水了没有?”我说:“喝了”儿子又问:“喝了几杯呀?”我说:“喝了五杯,够吗?”儿子点头一本正经的说:“够了,妈妈。”婆婆给我包的混沌,让我和儿子洗手吃饭,儿子说:“妈妈,我给你到洗水手。”我儿子赶紧跑去拿盆到水,小家伙拿了两个盆子说:“妈妈用粉红的,宝宝用白的。”然后分别到好洗手水,给我拿了香皂,给他自己拿了洗手液。
我们洗手,一起吃饭。
这就是我可爱的儿子,他才刚刚四岁呀。儿子,妈妈为有你这么个儿子而自豪。”》
儿子在我死去一样的趴在那里时站在后面干了我近十分钟,然后射在了我体内。
我真切地感受到了他在我痉挛的阴道里强力的射精。
这是他对我所做的第二次。
结束后我像一个小女孩一样冲出家门。
我跑过宽阔的大街,不顾红绿灯,飞快地奔跑。
汽车的刹车声和愤怒的咒骂声交织成一片。
但是我已经什么都听不到,也什么也看不到。
深夜十二点,我依然走在大街上。
路上没有人,这个时候,怎么会有人呢?
偶尔有车从身边驶过,车灯象两只孤独的眼睛。
这样的时候,我看什么都是孤独。
孤独从心里流到眼里了,一切都是形只影单。
我拢一拢被风吹乱的头发,踉踉跄跄地向前走。
太多的痛苦化作泪水滚滚而下,走累了,我抱着自己的双臂慢慢蹲下去,泪水无声地滑落,流进嘴里是咸涩的。
能怎么办?
还是要回家,在大街上我没地方可去,无路可走。
在这个城市,只有那个勉强可以称之为家的地方,是我最后的收容所。
原来这个世界于我,是如此的陌生与决绝。
我又一次想起了林处长。她疯了,难道我也要疯吗?
我打开浴室的门,里面是一片空白,水冲下来,抚慰着我的肌肤,空洞是那么赤裸裸,好烫,我浑身哆嗦着在雾气升腾的浴室里颤栗。
呆坐在床上,将枕头抱在怀里,凝望着窗外漆黑的夜空,听着外面淅淅沥的雨声,我收回了苦涩的泪水,脸上浮现出凄婉的笑容。
我感到自己掉进了一个巨大的黑洞之中,阴森冰冷。
和儿子有了那种关系,我们这母子俩以后还怎么相处?
这个家还能维持吗?
我不敢想,我怕。
后半夜好像终于睡着了,梦里,空无一人的沙滩,风吹过来,冷冷的海岸,好冷,轻轻抖落鞋里的沙,看着我的脚印,一个人一步步好寂寞!
听着海浪温柔的呼吸,我的泪却在汹涌!
有什么方法,可以让自己真的忘记!
梦里,我梦见了还是五六岁时可爱的儿子,他的小脸胖乎乎的,咧着小嘴在冲我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