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说,我是她见过穿婚纱最美的女孩,而脱光了衣服又是一个绝无仅有的完美裸体。
哎,滑头,这不是跟没说一样嘛,我缠着他非要他说哪一种最美。
晓祥说真的没法比嘛,都是最好看的,怎么比?
我其实是有一点点小自恋的,在镜子前我穿了脱,脱了穿,望着镜子里全裸的自己和穿着婚纱的自己,我也觉得都很好看哎。
我问晓祥婚礼时我光着好不好?
晓祥说我真能疯。
我其实只是一句玩笑话,但说出来以后就特别想真的光着身子结婚。
上次人体彩绘我全裸着在商场里逛,那时的人比婚礼上的人多好多倍吧。
我不担心晓祥不同意,倒有点担心长辈们的意见。
晓祥说他父母没问题,他们早就觉得自己的儿子肯定得娶一个人体模特,这个行当是污泥一样的,他们对儿媳的贞操本来就没什么期望,而且他们家的性观念格外开放,所以完全不是问题。
后来在他家吃饭时,我逼着晓祥问问他父母这样可以吗?
祥爸先是有点吃惊,然后说咱们小晗真够大胆的。
不过他觉得没什么问题,他几乎一辈子都在和裸女打交道,他的朋友圈里也基本都是这样,所以一个全裸的婚礼对他来说只是新鲜而已。
问过祥爸,这事似乎就真实起来。
我又回家问了我的父母。
自从我把当人体模特的事告诉了父母以后,我基本上在家都是光着的。
冬天当然是穿着毛衣,但前些日子天气变热以后我又在家把自己脱得精光,爸爸甚至都没什么反应。
妈妈一开始觉得自己的女儿干这个行当很丢人,以他们那一代人的观点,我基本上算是进了娼门。
妈妈尽量在朋友面前掩饰我的工作,只说我是模特。
但是我在家经常毫无顾忌地光着身子,而妈妈的朋友经常到我家来玩,所以难免会碰到那么一两次。
以大妈们的性格,只要碰到一次就会尽人皆知。
但是在这个笑贫不笑娼的年代,我的高收入足以让妈妈能够抬起头来。
时间一久,我似乎成了她的朋友圈里最有出息的子女。
妈妈甚至有一点骄傲起来。
妈妈的朋友都是多年的老友,看着我长大的,我都是叫姨妈的。
这些姨妈们在我家坐客时,完全不影响我玉体横陈地躺在沙发上看电视。
她们有时还品评我的身材来着。
当然处女的事我妈妈早就宣扬出去了,有几个和我妈妈很熟的朋友还让我扒开小穴给她们看过。
当然夸奖是难免的,似乎我只要守住这一层膜便是贞洁烈妇了。
爸爸的朋友很少到我们家来。
男人似乎知心的朋友也不是那么多。
他那几个特别要好的朋友我都很熟悉了。
他们也把我当侄女看待。
我爸爸和他那几个铁哥们也不隐瞒,我当人体模特的事他们知道得比妈妈的朋友还早。
男人的看法各一,有说应该挽救失足少女的,有说无所谓的。
但同样在高收入的光环下,一切都变得合理了,在爸爸的朋友圈里,我仍然是一个有出息的孩子。
爸爸有两个朋友看到我的裸体,但都是很很巧合的情况下。
叔叔们的反应只是看,但似乎只看乳房而已,目光都不敢往下移。
我把全裸结婚的想法和父母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