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现在嘴里的鸡巴是刚刚插过我屁眼的,屁眼里还有昨天没挤出来的大便呐,不过这会我也不觉得有多恶心了。
吮的时候,小孙的鸡巴又硬了。
哎,够可以的了,一夜五次郎啊你。
不过硬起来的鸡巴比较好清理哎,不用拿嘴唇去翻他的包皮了。
这时,一股液体从小孙的马眼里喷洒了出来,咸咸的。
那股液体只有一小点,但比精液的量要多一些,很有力的喷射出来,直接进到我的嗓子,我还没来得及反应,那液体已经进到我肚子里了。
哎,那东西是尿。
我以为我能接受尿到嘴里的游戏了,但小孙不经意地尿到我嘴里以后,我又觉得超级恶心。
我想生气来着,但小孙刚才明显是控制不住才尿出来的,再说昨天小孙很专一地只操我的屁眼,完全不为新识的美女所动,还有这时候我总有一种被他征服的感觉来着,所以我又没法生气。
小孙说对不起哦,不小心尿你嘴里了。
那口气就像在公交车上不小心踩了我的脚一样,那姿势还是蹲在我面前,鸡巴几乎顶着我的鼻子,还很虐地抓着我的头发把我的脑袋掰成一个仰着头的姿势。
我说没事,尿就尿了吧。
小孙又说那我再尿一点?
哎,死小子,得寸进尺啊你,我瞪了他一眼说:滚!
该说说我的婚礼了。
之前晓祥给我订做了婚纱。
婚纱是一种神奇的服装,对每个女人的吸引力都是无穷大。
看着眼前的婚纱,我不禁想起歌里唱的“谁把你的长发盘起,谁给你做的嫁衣”。
我的长发就要被盘起来了,我的嫁衣就在眼前。
我迫不及待地要试穿一下。
我不想让晓祥看到我一点点穿上的过程,于是我拿着婚纱进了厕所。
当时我正是全裸的状态,所以也不用脱什么衣服,我打开了婚纱的包装。
想起两年前,我就是在这个空间里把自己脱光,那是为了给晓祥当泳装模特。
经历了这么多事以后,我已经不是当年那个羞涩的小女孩了,而且,穿上洁白的婚纱,我就要嫁给晓祥了。
婚纱后背是拉链的,一般人很难自己拉上,但这难不倒我。
我可以把双手反剪到后背然后一直摸到我的脖子,很轻松地拉好了拉链。
我看到镜子里的自己,像一个精致的洋娃娃。
从厕所出来时我有一些小狼狈,因为裙撑比厕所的门还要大,我不得不斜拉着裙撑才能走得出来,和我“款款而出”的预想不一样,不过反正是从厕所里出来,再“款款”也“款”不到哪里去。
我在晓祥面前站好,我是第一次穿婚纱,晓祥也是第一次看到我穿婚纱。
晓祥看我都看傻了。
我觉得我像一个礼物,打好了包装,送到他的面前。
眼前这个礼物,从头到脚,从里到外,从心灵到肉体,从灵魂到尊严,都是他的了。
晓祥说他从没想到我居然可以这么漂亮,而且他从来也没想到一个女人竟然可以好看到这种程度。
我也很满意我现在的样子,心里荡漾了起来。
拉着晓祥到710里又去给大家伙炫耀了一番。
虽然从小到大我似乎都是群体里最漂亮的女孩,班花、系花、校花的头衔不断,但很少有人当面这么赞美。
哎,就算是拍马屁我也当赞美好了,听着很受用呐。
后来和晓祥缠绵时,我问晓祥我是穿着婚纱好看,还是光着好看。
晓祥很卡通的咬着手指头望着天想了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