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多年后我和严氏还会回想起这个场景,严氏也还是会红着脸小声地笑着。只是现在我却再也看不见她了。)
听到严氏说她尿了的时候,我也傻眼了。
只听说过洞房花烛夜是人生极乐之时,可没听说过还会尿床啊。
严氏抬起身子,要把贴身的亵裤换了再来伺候我。
我一把拉住她,鬼使神差地把手伸进了她的亵裤里。
严氏惊叫一声,想要把我的手拉出来,可惜为时已晚,我已经在她的下体摸到了满手的液体,而在这黏煳煳的液体后面,我又摸到了那个最神秘的部位。
我忽然感到很兴奋,这种兴奋感不同与之前,就像是一个孩子即将得到自己梦寐以求的东西,就像我三岁那年,我爹说要教我习武,那晚我也有这种兴奋感。
我让严氏脱掉她的亵裤,严氏却不依我,她不停的说太脏了,要去换条亵裤再来伺候我。
我不耐烦之下,一把抱起严氏,三两下就把她的亵裤脱了下来。
接着,那个神秘的部位就这样措不及防的出现在我的面前。
我一直都记得五岁时我爹给我的第一匹小马驹,我也记得八岁那年我爹给我做的那把小木枪,我还记得行冠礼前一晚,义父找整个晋阳城中最好的铁匠为我打造了一把方天戟。
现在,这一切都在我的脑海中消失了,我的眼前,我的脑中,只剩下眼前这个让我无法呼吸的物体。
我轻轻地用手抚摸着它,抚摸着它周边的那一片芳草地,感受着它的每一条沟壑,每一条褶皱。
我看着那条被两片花瓣遮盖住的细小的缝隙,又轻轻的揉了一下花瓣上方的小颗粒,严氏娇呼一声,身子又软了下来。
我用手拨开那两片花瓣,露出中间那一条细缝,我又用手剥开那条细缝,里面露出了粉红色的嫩肉。
我用手指试探着伸了进去,严氏一把抓住我的手。
“夫君,不要用手指。”
“那用什么?”我挠了挠头。
严氏娇笑一声,然后用手指指了一下我的下身。
我的下身早已是一柱擎天,但我却懵懂不知为何会这样,此时经严氏一点拨,下身更是愈加坚硬。
我脱掉全身衣物,把我的阳具对准严氏的蜜穴口,然后微微一挺身,跐熘一下却滑偏了。
接下来的几次也都是这样,我有些懊恼,对着严氏说道:“夫人的蜜穴口如此小,我的阳具却如此大,这可如何是好?不会把夫人弄伤了吧?”
严氏捂着嘴小声笑道:“夫君只管把阳具插入进来,妾身受得住。”
说完这话,严氏用手轻轻握住我的阳具,然后带着我慢慢插进她的蜜穴,那突如其来的温润感让我不由自主的呻吟了一声。
严氏放开手,闭上眼睛娇羞道:“夫君只管大力抽插,不用理会妾身。”
我好奇的问道:“夫人怎懂得如此之多?”
严氏羞红了脸回道:“我们这些大户人家的女儿出嫁前,都会有老妈子来教一些房中之术,就是为了应付像今日之事。”
我笑了笑,然后试着把阳具再插得深入一些,严氏闷哼一声,双眉紧紧的皱在一起。
我赶忙停下动作,严氏见我停了下来,示意我不用管她,只管抽插就行。
其实当时的我早已是欲火焚身,恨不得马上就开始勐烈的抽插,但见严氏如此痛苦,我只能在很小的幅度内微微抽动。
随着我慢慢的抽插,严氏的痛苦似乎开始慢慢减弱,再然后就开始轻声呻吟。
我见她不再痛苦,便开始用上力气,每一次都尽根到底,抽出时只剩半个鬼头卡住蜜道口,然后又是重重一击,直插到底。
严氏从一开始的痛苦皱眉到之后的轻声呻吟,再到大声淫叫,到得后来更是只能躺着有气无力的哼哼两声。
那晚,我坚持了一个时辰,严氏泄了三次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