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父拍着我的肩膀说了一句“奉天之命,敢为人先”。
奉天之命,敢为人先。似乎到我死去,我都没做到这八个字。
冠礼后的第二天义父就给我安排了亲事,对方是晋阳大族严家的女儿。
在这之前我只有两个朋友,忽然间我又多了个妻子,我像个孩童一样手足无措,却又充满了向往。
成亲那天我被灌了很多的酒,我觉得我这辈子都没喝过这么多酒。
好不容易酒席散了之后,我跌跌撞撞的走向新房,我要去看看我那从未谋面的妻子。
新房布置的很漂亮,房中张贴着大红色的喜字,还有那大红色的锦帐,还有大红包的床,大红色的被,和穿着红色喜服戴着红头盖的新娘子。
新娘子很漂亮,这是我揭开头盖的第一印象。
光洁的额头下是一双细细的澹娥眉,小巧玲珑的鼻子下面是一张微薄的嘴唇。
她低着头,通红的脸蛋上隐约还有泪珠的痕迹,她是想家了吗。
严氏站起身,低着头轻轻的帮我解开上衣,露出我一身因常年练武而独有的腱子肉。
她用手在我胸膛轻轻抚摸着,似乎很痴迷。
我有些困惑的看着她,不知道她想干什么。
严氏收回手,站起身来,开始解自己的喜服。
那喜服真好看啊,一袭大红色的金边锦袍,胸前绣着两只交颈而卧的鸳鸯,镶边腰系着一条银丝滚边的红色腰带,将她的身材衬托的修长又迷人。
我坐在一旁呆呆的看着她脱衣服,直到只剩一件红色的肚兜时,严氏羞红了脸钻进了被子,低声的说了一句“还请夫君怜惜妾身”。
我呆呆的看着她,直到身体里忽然涌现了一股冲动,一股原始的兽性冲动。
我无师自通一样压到了她的身上,嘴唇在她的脸上到处吻着。
直到吻到了那一抹娇柔,严氏嘤咛一声,双唇微微张开,我的舌头疯狂的伸了进去,和她的舌头死命的纠缠着。
严氏似乎很享受这样的温存,她把手臂伸到我的脑后,抱着我的脖子,按着我的脑袋,直到我俩喘不过气来。
我松开严氏的双唇,伏起身子微微喘了口气,看着身下的她。
她穿着一件大红色的肚兜,胸前高高的耸起,我伸出手轻轻握住那两团高耸入云的乳房,慢慢的揉捏着,严氏似乎感到很舒服,闭着眼睛轻轻的呻吟着。
我再次俯下身子,俩人又纠缠在了一起,纠缠中我解开了她的肚兜,看到了那一抹让我头晕目眩的颜色。
严氏的身子很白,雪白的乳房上那一点红色的樱桃更是让我爱不释手。
我把头往下移动,然后一口含住那颗樱桃,严氏嘤咛一声,双手抱着我的头用力的往下按。
我的舌头不停的逗弄着那颗樱桃,不时的轻咬两下,引得严氏阵阵轻呼。
我又不时的用手揉捏严氏另一边的乳房,时而轻揉那颗樱桃,时而轻拉一下,时而又用双指夹着轻轻揉搓,两颗樱桃高高耸立着,又硬又挺。
我以前从未碰过女人的身子,这可能是男人天生的本能吧。
我忘乎所以地玩着严氏的双乳,严氏的脸越来越红,双眼也开始迷蒙,皮肤也渐渐地泛红。
忽然严氏紧紧的抱住我,下身挺起紧紧贴着我,嗓子里发出一声长长的像似哭泣一样的呻吟声。
我本能的被吓了一跳,想着不会是病了吧,刚想开口询问,就见严氏的身子又软了下来,躺在床上闭着眼睛也不说话。
“夫人你没事吧?”我试探着小声问了一句。
“夫君,妾身没事,只是刚才太舒服了。妾身,妾身下身……”严氏越说越小声,最后更是红着脸蛋干脆不说了。
“下身怎么了,是不是受伤了?”我急忙问道。
可是无论我怎么问,严氏就是红着脸不说话,最后看我实在急了,才小声地告诉我下身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