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有现在这样,一个巴掌打过去,那个女煞星连怒目回瞪的勇气都没有。
流云心在滴血,虽然她刚遭受了摧残,但她人生一直都高高在上,哪里受过这种垃圾的折辱?
不过在进来之前她已经全盘计划好,忍、必须要忍,其实没有这记耳光,她接下来要说的话才更让她痛苦,有了这一个耳光的预热效果,她一咬牙,双膝重重跪下,头低伏到地板上,用尽全身力气说道:“母狗不自量力,想要刺杀老板,现在来给老板请罪!”
在门口狗头教他说这句的时候她恨不得当场杀了这个猥琐的猴子,现在让她亲口说出来,比杀了她还让她难受。
“哦?道歉有这种口气吗?好像没什么诚意啊!”刘士豪悠然自得地说道。
伏在地上的流云浑身颤抖,双手紧紧扣住地板,显然这个羞辱已经超过了她的极限了,老刘一看也该就好就收,钓鱼要一收一放。
“好吧,念你是第一次,但是你就这么随便一说,我就给你一个机会,我这个人是粗人,平日就喜欢女人和酒,女人……你也用身子还债了,我不计较你,酒你得给我喝一杯。”
流云被大仇人故作大度的话刺激地不轻,她失身于敌,整个意志都要崩溃,这些话就像刀子割在她心上,不过她必须坚持下去。
“好,我喝,喝酒给老板赔罪。”流云咬牙切齿地说道。
“来来来,给骆大小姐倒一杯酒。”
狗头忙不迭的倒了满满一杯红酒递过去:”妈的你傻啊,这种什么料都没有加的酒怎么能用来招待客人呢,来,给我加个料。”
流云发现自己还是低估了这些野兽的恶心程度,刘士豪居然掏出他那只还沾着交合的淫液的大鸡巴,就这样伸进酒杯洗了一洗。
“呕……”在旁边看的梦柔都觉得不可思议,今天每一个发展都出乎自己意料,这个可怜的女人受到了这么多凌辱还这样忍气吞声的回来,肯定是受了胁迫。
她愤怒的跨出去一步,却被保镖拦着。
“梦柔小姐,请不要坏我的兴致,毕竟,这酒她要自愿喝,不喝我就倒给狗喝。”
“我……我喝!”
流云豁出去了,结果狗头手中的酒杯,憋着气一饮而尽,酒精剧烈的刺激和恶心,让她疯狂的干呕起来,但是她不确定吐出去那个畜生会不会用别的方法来羞辱她。
“哈哈哈好!流云小姐果然爽快,那这样吧,过去的事情既往不咎!”
“那你快把我妈和妹妹放了!我保证过去的事情不再找你报仇了!”
梦柔听到这里才恍然大悟,原来她还是被胁迫了,才会如此的含羞忍辱。
不过梦柔还是太单纯了,流云受到的不只是简单的胁迫而已。
那一个噩梦般的夜晚,她惨遭凌辱,精神和肉体都残破不堪,一连串可怕的打击让她的意志彻底崩溃,而禽兽般的男人们也把她奸到昏迷不醒。
等她醒来的时候,她已经置身在一个阴暗的地牢,身上被清洗干净,没有了残留了精液,但是肿胀的小穴和身上遍布的伤痕提醒她,这不是一场噩梦。
她被赤裸地紧紧捆绑在一张手术椅上,手脚被拉伸到极限,整个人像一个可悲的“大”字。
房间里死一般的寂静,在遭受如此重创后,这样的寂静给了她一点安宁。
然后没过多久安宁就被一阵雪花声打破,一台电视机在她对面的墙上亮起,放起了一段明显是录像的东西。
那是她最不愿意想像的画面,在手持摄像机摇晃的画面中,一群男人在一处熟悉的豪宅中围着两个倒在地上的女人,地上满是血污,不过好不影响男人们的兽性,他们反复地用凶器刺穿着那两个已经毫无抵抗能力,眼神空洞的女人。
镜头前移,给了她们一个特写,虽然早有心理准备,但流云还是像受伤的母兽一般发出一阵哀嚎,那是她的妹妹和母亲。
这是她父亲被杀的那一天,在她熟悉的家里,母亲和妹妹惨遭蹂躏的画面。
画面用四倍的速度播放着,因为内容很多,这一段长达两个小时的奸淫戏码结束后,又是一段雪花,播出了第二段视频。
这是在一个阴暗的建筑物内,浑身赤裸的母亲和妹妹被锁在带铁栅栏的地牢内被七八个男人轮奸。
这一段结束后,下一段是母亲像狗一样跪在地上,给一个男人口交,身后还在被一个人奸淫着,而妹妹则带着皮革项圈,满脸泪痕地在一根假阳具上上下套弄。
她们身上布满了鲜红的鞭痕,显然受到了虐打。
接下来的一段是母亲的单人戏,她被绳索绑成一个M型,三个男人一遍又一遍地给她灌肠。
然后一段居然是母亲和妹妹的同性恋戏码,妹妹被两腿强制张开地绑住,母亲则埋头在她两腿间舔弄,妹妹满脸羞红,最后居然达到了高潮,将一股不明液体射在母亲脸上。
接下来的录像就换了地点,母亲出现在一个明显是KTV包厢的地方,跪在地上慢慢脱去衣服,温顺地服侍着一个人,那人居然就是她的大仇人刘士豪。
而录像中再也没有过她妹妹的身影。
不知看了多久,流云虽然不想看这些可怕的录像,但是对母亲和妹妹的关心压倒了一切。
她没有想过,或者是不敢去想,自己已经身陷囹圄了,就算是知道了母亲和妹妹的下落,也没有办法去救她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