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急啊!我的梦柔小姐!”老刘昨晚干了三次,这会有点提不起精神:“我们今天晚上肯定放人啊!”
“我不想跟你玩文字游戏,你不要得寸进尺!”
“好好好,我去叫人把她洗一下让她休息一下,我跟你承诺今天绝不会有人再搞她了,当然,我们不玩文字游戏,也不会有畜生或者任何东西搞她,你看她这样子你能抱她走?她怎么走?”
梦柔看向流云,这个昨天身手矫捷,意志坚定的女杀手已经完全变了模样,让梦柔心中震惊。
红肿的小穴被干出了一个合不拢的洞,往外流着黏糊糊的精液,身上,脸上,头发上被精液覆盖,找不出一处干净的地方。
人也神智不清,像是脱力又像是受到太大打击。
这样确实没法带走她啊……梦柔束手无策,只能选择相信老刘。
“您放心,我老刘这么多兄弟看着,说话算话,今天只给她清理,休息,绝不再搞她,等她能走了让她自己滚蛋。”
梦柔相信了拍着胸脯保证的老刘,而老刘也好像说到做到,把神智不清的姑娘关进了一处地牢,没有手下再进去过。
晚上,梦柔亲眼见到这个曾经身手矫健的姑娘柔弱的捂着一套舞女穿的大衣跌跌撞撞走进电梯,出了红馆。
细心的梦柔甚至观察了半小时,确定没有人跟踪她后,才相信了老刘真的说到做到,放走了一个差点杀死他的女人。
然而……她远远低估了这个可怕的男人。
(3)绝望中的挣扎
黑帮老大刘士豪被刺杀的事件在A市并没有引起任何波澜,A市,与任何这个时代任何大城市一样,生活在阳光下的人们为了生存而挣扎,满心浮躁,而被阴影笼罩的世界,则是那么的密不透风。
一个身负血海深仇的可怜女子,除了她的身体,没有任何值得讨论的价值。
刘士豪自己似乎也很快忘记了这件事,纸醉金迷的生活没有受到任何影响。
不过他在任何寻欢作乐的时候,身边也至少有四个保镖,当然,榜爷派给他的金牌保镖梦柔,肯定也站在他身边的阴影里。
但是这件事却在梦柔的心里打开了一道裂口,或者说在她本来就摇摇欲坠的信心上砸了一锤子。梦柔开始怀疑自己的任务到底有没有意义。
这个黑暗的,由男人掌控的世界是多么可怕,坚强如她,也抑制不住恐惧的滋长。
那个可怜女孩满身精液的凄惨模样连续几天出现在她的噩梦里,男人的可怕的阳具轻易地撕裂任何一具柔弱的女体,有些噩梦里,那个坠入地狱的女孩变成她自己,她惊慌失措地醒过来,冷汗满身。
然而这是一条单行道,她只有一路向前,寻找着越来越渺茫的机会,放弃任务不是她的选项,她也无法放弃。
此刻,距离刺杀事件过去了五天的红馆,梦柔又冷眼看着刘士豪在疯狂的蹂躏一个穿着OL装的女人,这个野兽般的男人欲望好像永远得不到满足,不停地在一个又一具肉体上挥霍着。
不过今天刘士豪似乎有所保留,他时不时地看着时间,好像在等着什么。
把今天的第二个女人玩过,刘士豪一脚踢开像母狗一样跪在地上的女人,他的丑陋的阳具依然挺立,旁边那个叫黑八的保镖再给他汇报着他儿子刘杰的日常。
“唔……臭小子在学校……校花……嘿嘿,这种嫩雏一点意思都没有……有个妈?”
刘士豪眉头微皱,小孩子玩玩就算了,搞的这么复杂,弄不好会出麻烦:“你哪天安排,让刘杰把她们带到馆里来调教几天,搞服帖了玩得才安心。”
在黑八点头称是时,狗头军师淫笑着推门而入。:“老板,事情搞定了,人来了。”
“来的好!”
刘士豪顿时精神一振:“妈的这两天我都有点憋不住了,准备要破坏规矩去找她了!”
说着他神秘地对着梦柔一笑,那洋洋得意的讨厌样子让梦柔心中有不好的预感。
“进去进去……”门口响起一阵嘈杂,一个穿着黑色皮衣的女人一步一顿地走了进来。
梦柔一看大吃一惊,这不是那个女刺客吗?她已经逃出升天了,又回来是要做什么?
“好啊你这个臭婊子,我还没有找你算账,你自己跑回来干嘛,是想再杀我一次,还是想再被我们干一轮?”刘士豪用夸张的语气嘲讽道。
骆流云满脸通红,即羞又怒,她这几天过得如同地狱,被仇人玷污的打击还没来得及缓过来,又要被迫自投罗网,这一次,可没那么容易出去了,她这几天一直避免想像自己将受到的凌辱,现在这些可怕的景象却突然涌入脑中,让她娇躯一颤。
“说啊,不说给我滚!”刘士豪愈发地得意了。
“我……我是来给老板道歉的……”流云说出了让梦柔目瞪口呆的话,这是不共戴天的仇人啊!这是一个可怕的女杀手啊!
“道你妈的歉!”刘士豪好像怒气冲冲:“狗头!你没有给这个臭婊子讲过道歉的礼节?”
“妈的臭婊子!”
狗头猥琐地冲上前去,一个响亮的耳光打在姑娘娇俏的脸上,浮现出五个清晰的指印,上次他被这个女人吓得屁滚尿流,事后虽然在她身上痛快地搞了两发,但对一个不省人事的女人耍威风毫无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