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完,又不禁苦笑起来,自己这血神掌却还不能领悟完全,实还差的极远,又感有些气馁,便收掌回了屋。
这一晚,少亭思绪不宁,一时想起如雪一时想起轩辕魂的武艺,一时又想起碧霜和如月来,想着想着又想起心瑶和离去的娘亲,万种滋味涌上心头,忽然那夜柳镇外湖畔竹林边,弹琴的黄衣女子浮现在心头,比心瑶还要美上几分的容颜,仰头饮酒的优美姿态渐回想起来,但让自己心神宁静的却是那洒脱又平静的眼神,想起那女子一闪即失的藐视天下的眼神,少亭不知为何却感到有些心动,两人虽未出一言,少亭却觉此女与自己有些相像,想到此心中渐静了下来睡了过去。
数日来的疲劳让少亭睡的极沉,待觉到脸上有异状方才醒了过去,只见如雪坐在床边正用玉手抚摸着自己脸颊。“夫君幸苦了。”如雪说道,话虽少脸上的感动却浮现出来,少亭握住如雪玉手,轻轻一拉,如雪便倒在床上,依偎在自己怀中。
“夫君为何替我买了黄色衣裙,莫不是如月告之我颇爱此色?”如雪低声说道,又伸手挽住少亭颈子,“初见雪儿时的情形,我怎会忘记,你与如月一黄一蓝,让当时我看得目不转睛,差点眼珠子都蹦了出来。”少亭轻抚着如雪长发,笑道。
“是嘛,只怕是盯着我大姐的时候更多吧。”如雪说完娇笑了起来,少亭闻言一呆,这如雪同晓枬睡了一晚,竟也变得有些调皮起来,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少亭心中苦笑。
“雪儿,你这双乳将衣服撑的如此之高,以往缚住时不感气闷吗。”少亭看着身着黄衣的如雪说道。只见肥大至极的奶子将衣服撑起,浑圆饱满的双峰诱人无比,似要破衣而出。
如雪闻言面色一红嗔道:“以往缚住时却还无碍,还不是夫君弄得人家奶子敏感之极,如今丝毫不能再缚,那些日出门寻你,将人家羞死了。”
“只怕是你所过之处,口水都流了一地。”少亭听了哈哈笑起来,也不知是否被马贼气过了头,想到如雪挺着奶子出门时被人窥望时的情景,竟觉有些兴奋。
如雪听了大感吃不消,红着脸躲进了少亭怀中,如今被贼人淫辱折磨后,非但脾气改了,胆子也小了许多,这脸皮却不同晓枬反更薄了一些。
少亭见了叹道往日那个如雪怕是回不来了,忽然心中一动,想到如雪刚才提起大姐顿时想起云水瑶,便将昨日之事说出。如雪听了急道:“大姐聪慧无比,定是知我出事,寻来此处,不好,马贼商议以我为诱饵,要对大姐不利。”
“雪儿稍安勿躁,云女侠何等人物,旋风十八骑虽棘手却还难不倒你大姐,且我观你大姐似另有要事,雪儿你可知江湖上何门是以梅花作为暗记的,应是一女子门派。”少亭说道。
如雪听了一想以大姐的智谋,自己又脱险,自然无碍,便放下心来,竟一时忘了将马贼寻来的蒙面高手道出。
如雪思索片刻忽然脑中一闪答道:“前两月,大姐刚刚说起,江湖上女子门派本就不多,定是魔门玄阴道无疑,魔门在川中被青龙大败,大姐极为关注,六年前,正道曾挫败了魔门一次,我凌水阁曾与玄阴道交手数次,大姐与其掌道斗了一场未分胜负,说起来那时大姐武艺比之现在也差不了多少,这几年大姐不知为何武艺未有进步,时有见其叹气,对着山下发呆”
如雪说起云水瑶又邹起了眉头,少亭闻言瞬间便已明了,自己入了青龙,自然知晓玄阴道撤离了川中,少亭暗忖:看来这玄阴道是来了江南,想来也无差,北方正道强盛,江南青龙未曾深入,正道之势也弱了许多,瘦死的骆驼比马大,魔门能拖住我会多日,想来高手众多,还需小心。
“雪儿勿需多想,你大姐自然无碍,我这几日出门留意,若见了云女侠便邀来同你相会,你同枬儿先在此乖乖养伤,待伤势好转些便回柳镇,平日切勿出门半步,这旋风十八骑非是一般的小贼。”少亭温声说道。
不觉几日便已过去,少亭除却外出几个时辰寻找云水瑶,便回宅中潜心习武,已大有增进,尤其内力进展极快,此时体内连同丹田六处运转内息,内功修习快了数倍,血神心法三层修习已是大圆满,只待再取二女元阴修习便能顺利升至四层之境。
血神内功却还顺利,这天剑心法修习则出了些问题,本来天剑内力修炼先易后难,越是向后越难修习,少亭此时已突破五层,六层虽慢了许多,但少亭此时悟出运气之法,内力凝聚极快,这天剑内功修炼却丝毫未慢反更快了许多。
几日下来,寒气越来越烈,此六层寒气不同以往非同小可,少亭已感血神之力无法压制,但想起武学提升的诱人之处,欲望便无法抑制,不顾寒气强行修习起来。
这日,少亭在房内修习了一整日内力,天色已黑,晓枬和如雪在厨房忙了半天,做好饭菜,二女嬉笑着将饭菜端来房内,静候少亭,等了许久,却还未来。
如雪不禁嗔道:“我们的夫君大人越来越醉心武功了,今日竟未曾来看我们一眼,这晚饭都迟了这么久。”
“夫君乃是习武奇才,枬儿极为佩服,小姐切不可埋怨,被夫君知晓了,你的美臀可要遭殃了。”晓枬笑道。
如雪听了却也未恼,托住下巴愁道:“枬儿,我发觉越来越离不开夫君了,我宁可天天被他打屁股,也不愿见对我们不理不睬。”
“好男儿志在四方,我观夫君非是池中物,他日定有一番成就,小姐,如此便受不了,日后岂不是要独守空房,以泪洗面了。”晓枬嘻嘻笑了起来。
如雪听了上前一步捉住晓枬,坐在椅上,将其横压在双腿上,翘起肥臀,重重打了两下。
“若如此,日后我便天天拿你的屁股解闷。”如雪故意恨恨的说,但声音却甚为娇弱,哪有多少凶相,如雪几日发觉晓枬竟极为乖巧,又有些顽皮,时时忍不住想欺负一番,晓枬嗤得一声又笑了起来,说道:“枬儿是小姐的丫头,打坏了可是小姐的损失呀。”
如雪见晓枬丝毫不惧又调皮起来也是头疼,只得放开其又唉声叹气起来,晓枬见如雪心念少亭,自己虽也极想却也不愿表露出来,忽然捉住如雪双乳,还未用力,只听如雪惊叫一声退开自己双手。
晓枬大奇,自己这几日只觉双奶越发涨了,似里面充满水一般,见了如雪模样,一付想握自己奶子却又不敢的样子,顿时猜想:小姐奶子敏感之极,不会也是如此吧。又用手托了托自己奶子,甚为想用力挤压一番,好将里面充的水挤出。
如雪本也不笨,见晓枬如此动作,便道:“枬儿莫不是奶子这两日也涨的厉害。”晓枬难得红了一会脸,点了点头,两女看着桌上的药碗,又想起少亭那日喂完自己药后盯着奶子猛看的模样,顿时心有所悟。
两女脸上大红起来,少亭带回这药方的药物,这几日服用后,果然效果极佳,只觉身子愈加有力,甚为精神气爽,伤势虽还重,却已是极为补身,只是现在奶子越来越涨,显然定是此药之故,如雪在凌水阁学过医术,已想到恐是此药会催生女子奶水,不禁又羞又气。
二人红着脸好半天方才出言,晓枬得知后羞意却大减,反笑道:“小姐你害羞什么,那日夫君模样显然已是甚为嘴馋,日后让其解馋也好。”
如雪受不了晓枬疯语,忍不住追打起来。二女正闹得不可开交之时,忽然门被推开,只见少亭跌跌撞撞行了进来二女只见少亭脚步踉跄,顿时大急,急忙跑了过去,人还未到,猛感一阵逼人的寒气传来,又见少亭抬起头,双眼发出寒光,摄人心魄,嘴一张似要出言,忽然一口鲜血直喷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