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雪却并不知晓,见晓枬面带笑意,顿时脸上红了起来,少亭怜惜如雪,强忍着未毛手毛脚,将如雪放在床上急急出门而去。如雪见少亭出门,坐在床上将晓枬放在腿上高翘着屁股,用力打了两下,嗔道:“好你个枬儿,这么快便取笑起小姐来了,知不知错。”
“小姐,奴婢知错了,任凭责罚,最好能鞭打一番。”晓枬被打了两下屁股,被虐欲望又高,忽然想到若是能被如雪鞭打,心中竟兴奋起来忍不住开口说道。
如雪听了身子一颤,想起自己被鞭打后亦是觉得有些舒服,但想起自己拿鞭子的情形,只觉全身发软,不敢再想哪里还能鞭打晓枬。
两女被虐欲望甚强,但却无虐意,此时敞开心扉,什么秘密也没有了,平日里想都不敢想的羞人事情也都道出,正带着羞意相谈正欢,少亭端了饭菜走了进来。如雪见了将晓枬身上红绳解下,两女下床走到桌前,一左一右依偎着坐在少亭身边。
少亭见了两女娇态,心痒难耐将二女抱起,放坐在双腿之上,抱入怀中,笑道:“丛然佳肴满桌,怎有双美可口。”
如雪方才被少亭抱出去大解,二人已说了许多亲密之语,略诉了离别之苦,如雪只觉还有千言万语要道出,更有心中的委屈凄苦要倾泻,但望着少亭俊秀的侧面却感到一股幸福之感,只觉一切尽在不言中。
便甜甜一笑,夹了一块好肉送向少亭嘴边,说道:“今晚便让我姐妹好生服侍夫君一回,明日我也要下厨学艺,也要夫君尝尝雪儿的手艺。”那边晓枬已是夹起菜送了过来,一时间少亭嘴不能闲,左接右挡忙个不停,这顿饭三人吃的温馨无比。
少亭见如雪眉开眼笑,已不像初见时的愁容满面,心情大好,不时软言蜜语,时而亲吻如雪脸颊粉颈,晓枬心有愧疚,时而小姐时而姐姐讨好的唤个不停,少亭虽有些奇怪如雪妹妹怎又变成了姐姐,但见二女融洽哪还管这些小事。
三人吃了大半,正嬉笑间,忽然如雪伏在少亭胸前,片刻后竟泣了起来,少亭与晓枬对望一眼,连忙安慰起来,但如雪反泣的愈加厉害,少亭知其心中创伤极大,叹了一声,怜意大起,在如雪背后轻抚,却见其哭声不止,恐如雪哭坏了身子,心中一动,便一手握住如雪绝世无双的一对奶子,只觉入手柔软,弹力惊人,极为舒爽。
少亭已知如雪奶子的敏感,不敢用力,轻轻揉了两下,果然如雪身子略颤,哭声小了一些,便又轻轻捏住奶头,缓缓抚摸,如雪哭声渐小,身子也热了起来,呼吸越来越急促,肥大的奶子上下摇晃起来,大片嫩滑的乳肉在少亭掌中摩擦。
少亭也不禁被手中美肉搞得欲火高涨,忍不住略加用力抓了一把,热腾腾的乳肉在手指间溢出,抓的如雪呻吟一声,抬头羞怨的看了少亭一眼,模样甚为楚楚可怜,仿佛在说:人家这么伤心你还要来欺负。搞得少亭爱欲大增,一口便吻住如雪小嘴,将香舌吸入口中。
晓枬见二人亲热,如雪哭声止住,忽然想起如雪蜜穴上的铜环,便伸手探去,如雪正被少亭吻得透不过气来,奶子被揉捏的兴奋感一阵阵袭向全身,一时间已是云里雾里,忽然蜜穴只觉被一只小手捏住,将两片阴唇捏住抚摸了一遍,顿时反应过来是晓枬,只是此时全身发软,只能任凭其玩弄,心中不禁大羞,不知晓枬要做什么。
只听见晓枬嘻嘻笑了一声,如雪身子一颤,感到一根指头伸入蜜穴还调皮似的四下戳着嫩肉,如雪哪里受得了,想要媚叫无奈小嘴被封,只觉肉穴内淫水迅速涌出,好在指头不久又抽了出去,如雪刚松了口气,此时被少亭弄得情动,分不出多少意识去顾其它,便又沉浸在了热吻中。
晓枬小手还在阴户上摆弄,如雪忽然只觉阴唇一阵触动,顿时一惊想起铜环,又觉铜环缓缓被取下,此时少亭松开如雪小口,只见其大口喘起气来,眼光却嗔怪的望去晓枬,转头一见,晓枬小手上握着一个铜环,顿时明了,忍不住笑了起来。
二女各侧坐在少亭一条腿上,靠在怀里,此时如雪喘着气望着晓枬,心中正盘算着如何整治晓枬,却见晓枬忽然握住自己玉手,笑着说道:“小姐,取下铜环,便把过去的事忘却吧,枬儿日后定会将姐姐服侍的舒舒服服。”如雪见晓枬虽是笑言,眼中的神色却极为真诚,知道其也同夫君一般极为关切自己,心中感动,忽然感觉内心的创痛似乎又小了许多。
“谢谢你,枬儿妹妹。”如雪靠在少亭怀中轻轻说道,如雪眼中透出笑意,此时已完全进入了姐姐角色,已将晓枬当成了妹妹,晓枬却丝毫不以为意,心中反觉甚为舒服,以其乖巧的性格也是做不了姐姐,两女的情谊更大进一步。
二女互诉姐妹情时,却不知少亭早已肉棒竖起,忍受的甚为幸苦,两位美女赤身裸体坐在怀中,又怎能受得了,晓枬转眼一见少亭神情,嘻嘻笑了起来,将小嘴凑在耳边说道:“主人,答应奴婢的事情可不能食言哦,顺便告诉您,小姐也有此嗜好呢。”说完看了一眼如雪娇笑不已,如雪可没晓枬如今的脸皮之厚,听了顿时红色通红,却又忍不住期待起来。
少亭对着两个能摸不能吃的美女,心火发泄不出,听了笑道:“两个小淫妇,弄得为夫发泄不得,这顿鞭子想不吃都难了。”
片刻后,少亭便取了软布条,将二女缚吊了起来,取了软鞭对着肥大的两个屁股一顿好打,但怜惜如雪下手甚轻,对晓枬时知道此女被虐欲望极大,并不留情落鞭颇重,一时间四片臀瓣被抽打得摇晃不已,臀肉晃动间娇艳欲滴,诱人之极。
少亭鞭打许久,实难忍耐,强忍着运起寒气,说道:“我在大夫处求了一滋补良方,对女子身体极为有益,雪儿枬儿可得乖乖喝完,不许漏了一滴。”
说完将两女解了下来,只见二女喘气着娇笑道:“紧遵夫君大人之命。”声音娇媚入骨,直叫的少亭落荒而逃,出门烧好热水,端来浴桶,将二女同抱入桶中洗浴。
如雪见少亭出门煎药,转头看着晓枬,忽然出手抓住晓枬一只奶子,嗔道:“死丫头,方才欺负得我惨了,竟敢让夫君鞭打与我。”
晓枬惊叫一声,却又笑道:“奴婢知错了,不过方才可是见小姐甚为舒服呢,不如让枬儿将功补过服侍小姐沐浴吧。”说完便用浴巾替如雪擦拭起来。
二人又是一阵嬉笑打闹,玩弄间又抓捏对方奶子屁股,一时间房内尖叫连连,却还是如雪霸道一些,晓枬不敢过火被其压在身下连连求饶。
少亭煎好药在外听见,笑骂了一句小妖精,便推门而入,二女自然乖乖将药喝完,少亭见了大感满意,想起老者所言忍不住盯着两女奶子猛看,直将如雪晓枬看得羞意大起,却又有些纳闷,少亭一直都甚为高傲冷淡,怎会如此急色,但心上人爱看,二女羞意一过反将奶子挺起任其饱餐秀色。
二女怎知少亭心中所想,擦拭干净被少亭双双抱上床,只听其说道:“这几日不宜房事,你二人好好调养身子,今日对敌我似有领悟,需静心参悟。”少亭说完强忍心头欲火将二女盖好被子转身离去。二女待其出门后顿时娇笑起来。
“夫君这次可是吃了大苦头了,方才人家差点忍不住要献身了,虽月事来临,这后庭还是可入的。”晓枬嬉笑道。
“小淫妇,在山寨时你便要我色诱贼人,如此看来你真是天生淫贱啊,我的好枬儿。”如雪看着艳光惊人的晓枬说道,想到其在少亭身下的浪劲,忍不住心里又有些发酸,便一把抓起晓枬双奶,用力捏了捏奶头,晓枬被抓的暗暗叫苦,却不敢反抓如雪,只得求饶,两女埋入被中打闹不已。
少亭走入院中,屋内传来二女嬉闹声,不禁苦笑起来,欲火高涨之下,早已将内劲运起,真气在全身运转,便施展起血神掌来,这数日得了晓枬元阴,只觉血神内力大进,隐隐似要突破三层之境。
血神掌法愈打愈快,回想起白日交战情形,只觉许多不明之处豁然开朗,挥掌间思绪越飘越远,习武一年来眼见武学情景一一在脑中浮现,最后定格在了轩辕魂与杜诗雨三人交手之时,越是回想越是心惊,此时少亭武功大进非是当日可比,此时方知许正元武功甚高,竟不弱于如雪,那杜诗雨出招收放自如,竟比如雪还高明许多。
又回想起四人交手情形,轩辕魂身形游走其间,杜诗雨三人却仿佛如同牵线的木偶一般,进退都在其掌握,少亭悟性非比寻常,天下少有人能比之,仔细回想渐有所觉,虽不能看出轩辕魂招式之意,却发觉其出招间如同在画圆一般,那杜诗雨三人如同身处一个大漩涡内,似在挣扎却又无所觉,心中忽然有所悟,却无法说出什么,但隐隐对轩辕魂掌法生出惧意。
虽不知是何掌法,一时间却只觉远在这血神掌之上,此人实是自己平生所见出手人中最厉害之人,只觉比云水瑶更要高上一个境界,张大哥身死情形犹在眼前,不知比起白衣恩公却又如何,比起心瑶又是如何。
一时间少亭思绪万千,又觉自己如同井底之蛙,人外有人天外有天,更不知传闻中的剑神和龙云天大侠又是何等武艺,震惊过后,心里一股欲望却又开始浮现,想起白日所败高手,心中生出豪情,暗忖:这武学之道却也让人心神向往,终有一日,我也将能踏上顶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