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亭说完送来饭菜和一浴桶,其内盛满热水,浴巾和如雪包袱都放在一旁椅上,又解了如雪全身捆绑绳索,如雪两个奶子乃是赤裸被绑,又被少亭用白布包住,少亭便只松开双手之绳。解开绳索便出门而去。
如雪见其关上房门又听见锁门之声,竟是将自己反锁在屋内,显是不想让人打扰,心中不禁感到其体贴,却又暗骂自己怎能称赞此人。见此时房内已无人,急忙将胸前白布取下,露出两只豪乳,只见被紧紧勒了一夜,已是微红,解开捆绑双乳绳索时虽还有些疼痛,却竟有一股快感从双乳传向全身,顿时全身一颤,身体竟感热了起来。
如雪脸上微红,对自己身体反应也是不明所以,怎知乃是少亭将血神内力注入其身体,此内力虽对疗伤有奇效,却也对女子有极大的催情效果,且如雪这对豪乳正是其全身最为敏感之处,此时已经生出反应,如雪忽感蜜穴竟有些湿润,暗想:自己这是怎么了,莫非这双玉乳丝毫禁不起挑弄,只是那时被碧霜捆绑虽然刺激异常,也未有如此反应,甚为奇怪。
忽然腹中叫了一声,昨日便是一整日未食,又激斗一场,此时早已饥饿难耐,走至桌前,丝毫不顾忌形象大口吃起饭菜。吃完一摸浴桶之水,却还有些烫,又见到水面之上飘着花瓣,水中竟有些芳香传来,显然其内放了香料,心中再恨少亭也不得不赞其细心。
此时全身还有些酸痛,极想在热水中泡上一番,这浴水比之饭菜还要吸引如雪,哪还等得了,便急忙脱光,进入桶内,热水包裹全身的滋味直让如雪舒服的呻吟出来,泡了许久方才洗起身子。洗到双乳时,见雪白如玉的双乳之上,各有一条细细的血痕,心中不禁一痛,如雪虽因这双巨奶行动不便心中有些阴影,但平时自己欣赏时也是极为喜爱,实则对其呵护有加,此时顿时痛惜无比,恨不得将那伙马贼杀个干净。
小手轻抚玉乳,在这热水之中只觉全身越来越热,乳房传出一阵阵刺激的快感,极是舒服,忍不住轻轻揉捏起来,又觉下身蜜穴越来越湿,忍不住用手探去,顿时浑身一震,一股酸麻传上全身,一声娇吟自口中传了出来。
如雪在浴桶内自慰了片刻,不禁有些清醒过来,暗骂自己淫荡,停了下来,只是方才的滋味如何能忘记,想起如月和自己说起俞少亭房事之利害,心中不禁有些动心又恨其冷淡野蛮。
水渐冷却如雪方才依依不舍出了浴桶,擦干全身,在包袱内取了衣物便要穿起,取了一张干净白布缚起巨奶,刚一使劲将其缚扁,只觉一阵刺激,快感不断冲向全身,顿时身子一软,全身又热了起来,便急忙解了白布,口中已是娇喘起来,如雪此时身体早已甚为敏感,这双肥大的奶子极为敏感,怎还能经得起如此紧缚,只得不在缚住,穿好衣物后,低头一见,胸前衣物被一对巨乳撑的老高,其浑圆巨大无比,看了极是诱人。
不禁脸上一红,却也丝毫无法,便只能如此,先前本想寻机逃走,只是如此怎还出的了门,只得老实呆在房中。过了许久,又觉无聊,运起内劲疗伤,只是内力却还极难凝聚,只得作罢,躺在床上寻思脱身之法。
到了傍晚,只听开锁之声响起,片刻少亭推门行了进来,如雪见其端着饭菜看着自己胸部呆了一呆,猛然想起未曾缚胸,脸上一红,翻过身去背对少亭。只听其说道:“下床吃饭吧,凉了这味便跑了,乃是我亲自下的厨,算你有口福。”
如雪冷冷说道:“放下便是,现还不饿,你先行出去,过后我自然会用。”
忽然听其走到床前,刚要转头,只觉身体一轻已被其抱起,便要挣扎,只是提不起内力,全身又酸软无力,两只小手如何推得动少亭,少亭见其扭动身子,胸前波涛汹涌,也感其诱人无比。
如雪见少亭死盯着胸前,心中大羞急忙双手捂住双乳,不敢再动,只见少亭抱着自己来到桌前将自己放坐在凳上,又坐在旁边取了筷子便吃了起来。如需见其霸道异常,迫着自己吃饭,心中又恼,生起闷气,只是见少亭越吃越快,香味扑鼻而来,忍了片刻便想:此人霸道异常,还未娶了自己便已如此,日后还不知如何威风,只是眼下武功未复,便先行忍耐,待伤势痊愈自然要好好出此恶气。
想完便拿了筷子夹菜吃了起来,只觉入口鲜嫩可口,略有些咸却正对自己口味,极是好吃,不由得越吃越多,忽见其又看着自己,不禁面上一红,低头吃饭也不在与其斗嘴。
吃完之后如雪感到气消了一些,刚要开口缓和一下,只见少亭起身拿了绳索走了过来,如雪见了顿时又怒,言道:“莫非你还要捆绑与我,你想将我关到何时。”
少亭却说道:“平日里凌水阁都是高高在上,你如何会乖乖留在此处,若不缚住你我如何安心入睡。我先已经说了,将你送至如月那里,便不在管,只是眼下我还有事缠身,半月后才能动身。”
如雪虽怒但也知此时人为刀俎,我为鱼肉,便绷着脸一言不发,少亭见了也不以为意将其双手背在身后缚住,再捆好双脚抱去床上,见其伤势极重便也未紧缚,知其无力挣脱,便将屋内收拾一番将门锁好。
此后过了七日,除了夜间,白日离开时也将如雪捆绑住,两人冷战俱都一言不发,只是少亭每日都运气替其疗伤,此时如雪已觉伤势转好,其内力竟极为有效,内伤恢复甚快,已能汇聚内力自行医治。
如雪一直寻机逃走,自然还是装做重伤无力,只是少亭每次运气之后,自己浑身燥热,其真气在体内运转时又舒服无比,时至今日身体竟已极为敏感,两只奶子更是不得触碰,今日洗浴后实在忍受不住揉捏一番,下身蜜穴竟是淫水放浪,将亵裤都湿了一大块。
这束胸白布,自然也没了用处,如雪虽感害羞,但过了几日也渐习惯其眼神,这日少亭替其运功之后,如雪一人在房内娇喘许久,先前强忍着不在其面前丢了脸面,待好受了一些忽然心中一动渐有所觉,凌水阁精于医术,如雪不像如月却也学了一些,已知少亭真气能催生女子情欲,不禁暗骂少亭竟练此邪功,只是又想到先前几乎忍不住要投入其怀中,不禁心中慌乱无比。
许久之后便有了主意,在包袱内取了银针,又运起内劲慢慢将此真气化去,顿时燥热减轻甚多。只是这双乳却还是敏感异常,无法束缚,心中甚为烦闷,走动间觉这双巨奶沉甸甸的在胸前摇晃,极不方便。心中甚为烦闷却又毫无办法。
又过了几日如雪已觉内力恢复了小半,想到少亭寒气心中颇惧,知身上之伤未愈绝非其敌手,便愈加小心表现出豪不抵抗之态,这晚二人用完饭,少亭又取了绳索走了过来,见如雪早已将双手乖乖背在身后,见其愈加乖巧,捆绑时生出怜惜,便缚的更松了一些,出门时也未锁门。
如雪见了心中早已盘算起来,见其出门,便起身跳至窗口,用小舌将窗纸戳破,看向其外,只见少亭入了大厅,听其内几人高声笑谈,酒杯碰撞,显然在饮酒,便运起内劲开始挣绳,许久之后已有所松动,又挣了一会双手终获自由,又低身解了双腿之绳,拿起早已准备妥当的包袱在窗前耐心等待机会。
时至夜深,听几人说话都有些醉意,便轻步出门,行至院边,纵身跳上围墙,刚要跃下,只听一声大喝,回头一见竟有人一人出屋发现自己,不敢怠慢急忙飞身跃下,向前逃去,听背后身响知其追来,心中大急全力施展轻功前行,渐已出镇,忽然全身一震,方才急剧飞跃,内伤又引发出来,顿时气息混乱身体有些无力,不多时便见一人飞身跃过自己拦在身前,正是少亭。
身后又听见脚步上,回头一见几人已将自己围住,心中一惊知逃跑失败却又极不甘心,见少亭向前怒道:“你敢动手,日后定要将如月带走。”少亭此时酒已喝高,这些日与如雪冷战本就心情不好,未想如雪这些日子竟是假装乖巧,顿时有些被欺骗的感觉,心中怒火渐高,上前便要去抓如雪之手。
如雪见了惊怒无比一掌击出,与少亭对了一掌,顿时浑身冰寒动弹不得,如雪伤势本就极重,虽好的甚快,但其伤还重,身子又虚,此时内力莫说只恢复了一小半,便是内力全复只怕也非其敌。少亭见了一把如雪扛起,使劲怕打了数下屁股,对着罗冲说道:“这女人实过于顽劣,身受重伤竟还想着逃走,眼下如被人擒去,只怕我难以向娘子交代,回去后便要好好惩戒一番。”
那几人大笑起来,罗冲笑道:“这女侠野性难驯,少亭你回去将其煮熟,便自然乖巧起来,既然有了婚约哪还由她意思,少亭你在青龙这些时日怎还如此怜香惜玉,连个女子也难驯服。这女人不打便不听话,棍棒下才能生贤妻。”说完几人自是大笑起来。
几人回了宅子各自散去,少亭在众人面前丢了脸面,怒气愈高,一路气冲冲扛着如雪回房,更是将如雪屁股打的已肿了起来。如雪全身寒气渐散,恢复了些力气,在少亭身后用手打个不停,只是却有些无力。
少亭被其打得火气更大,见其还在撒泼便喝道:“你姐姐既然命你嫁我做妾,如今便由不得你,你嫁也得嫁,不嫁也要嫁,还不听话,莫非想要被缚着拜堂。
”如雪听了已是气急,双手反抱住其身,小嘴一张狠狠咬在少亭腰上。
少亭只觉后背剧痛,运起内力,如雪顿觉其身生出抗力,牙齿被震得有些疼痛,却还死咬着不肯松口。少亭大怒,又一掌大力拍在肥大的屁股之上,这屁股虽不及如月,却已不下于心瑶,已是肿的颇高,手上用力一斯便将其臀上衣物撕下一块,心中不禁隐隐感到发泄的痛快,顿时酒冲脑门凶性大发,不在顾忌,手上猛撕不已,片刻后一个红肿肥大的屁股已然赤裸。
如雪顿时尖声叫骂起来,少亭感到胸中火气愈盛只想发泄而出,将如雪重重抛在床上,猛扑上去,手中撕下一片片衣物。如雪尖声喊叫双手乱挥,打在少亭身上,反让其更加凶猛。
少亭又一眼看见如雪胸前剧烈摇晃的巨大双奶,心中积累许久的欲望再无法抑制,片刻后一双肥大无比的奶子,已然赤裸。少亭见了愈加兴奋,如雪身上衣物愈少,终被其剥得一丝不挂。
如雪尖叫声已是有些歇斯底里,此时哪还有一丝常态,用双手的指甲在少亭身上狠狠抓着,少亭吃痛又觉其尖叫实在过于烦人,将碎衣揉成一大团塞入如雪口中,将一张小嘴塞的严严实实,又将其双手反扭提起,寻了绳索,用力捆绑起来。
绳索绕过胸前缠了个八字形,又在双乳上下两侧各缚了一道,将两个巨大的奶子勒得靠在一起,只是这双巨奶确实过于肥大,双奶间绳索已被乳肉遮住,一丝也看不见,两只奶子怒挺而起,少亭两只两大手竟只能抓住小半。
将如雪双手向颈后高高提起,两只小臂被狠扭得靠在一起,双手已全部背在身后,绳索一圈圈紧缚住小臂又将两只上臂同身体缚在一起。绳索从身前胯下绕过,在身后手臂上缚紧,其绳深深勒进了肉穴,又取了根绳索将双腿并拢,自脚踝密密麻麻一直缚到大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