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竟反身坐在自己臀上,捆绑起自己双腿,又似感到如雪屁股的柔软和弹性,竟还略用力坐了坐,如雪只觉两臀相交,心中生出触动,顿时惊羞万分,又感臀上一轻,那人已离了身,转头一见其走去先前打斗处来回查探。
如雪在地上躺了一会,渐觉寒气退去,便又运起内力调息,又过了一会,便觉真气涣散无法凝聚,双乳压在地上还有些疼痛,便侧起身来,双手发力开始挣扎,片刻后觉这绳索竟无比坚韧,眼下内力未复根本无法脱绑,见已被此人生擒心中惊慌想到:不知这伙黑衣人是何来历,我却也是过于冲动了,不知其底细便不顾伤势上前相斗,此次被擒恐凶多吉少。
又想到如月不禁心中一酸,见此人查探许久又走了回来,手中拿着只箭,箭上穿着一团衣物,正是先前贴胸之箭,如雪此时已平定下来,静待此人发落,忽然又想起与此人相斗时,其开始似并不想相斗,心中一动出言道:“既已被阁下擒住,我也无话可说,便任你处置,只是见你先前出手犹豫,莫非有难言之隐。”只见此人走近并未答话,却蹲下一把将如雪面纱摘下,其眼神一震呆了片刻,忽叹了口气,将蒙脸黑布取下。
只见此人面目白净,面貌甚为俊秀,其态有些羸弱,神色间却又露着一股刚毅,眼中透出些洒脱之意,其面目气质结合一观之下竟甚有魅力。如雪见了,不禁一呆,和心中所想相貌大为不同,一时间竟被其吸引住。
片刻后,如雪回过神来,不禁暗骂了自己一声,又想到此人神态,心中生出希望,如雪生性略有些冷淡,且又出生凌水阁,一般情况怎可能向人低头,只是此刻被人生擒,生死贞洁被人所控,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只得软语相求道:“这位公子,先前小女子一时冲动,此时见你神态似有误会,若是如此便任打任骂,以泄公子心中之怒,只是还望公子大人有大量,饶恕小女子这一回。”
此人正是俞少亭,那日之后便前去金陵入了青龙会,那副令主名为罗冲,自然欣喜之极,少亭在会内数日,见到其内多为爽朗的汉子,也感意气相投,却也有些草菅人命之辈,只是眼下少亭早已知天下乌鸦一般黑,那些人也非随意杀人,也就不以为意了。
青龙眼下已被正道视为心腹大患,暗地里江南正道各派都对其有些暗斗,此时青龙还在川中与魔门缠斗,外界多为不知,这江南黑道以为其怕了正道,也不甚买青龙之账,虽惊其打败魔门,表面上相安无事,背地里却也暗中较劲。
是以少亭平日里跟随罗冲甚为忙碌,来回行走于江南各地,打斗次数渐多,武功自是增进极快,尤其轻功身法已极是不弱,是以今晚如雪重伤后能一举将其生擒。方才躲避人群中观如雪与众马贼相斗,早已认出凌水剑法,心知此女是凌水阁弟子,后又见其露出巨大无比的一双奶子。
少亭这几月虽是极为忙碌,却也抽空归家了一趟,碧霜如月早已将如雪之事相告,那日走后如雪和云水瑶前来,后已定下婚约,待如雪事情一了便归来李府嫁于少亭。其后如月碧霜更是将如雪一双巨乳夸得世间少有,是以少亭印象极深。
此时见了如雪裸露在外的巨乳,见其又使的凌水剑,便已猜测乃是如雪。后见其受伤,已准备出手相助,又见马贼退去,则未现身躲在树后,此时也不便相认,谁知如雪底下身子时双奶一阵摇晃,少亭早已看了如雪巨乳半天,此时见了顿时欲火高涨,不禁呼吸一阵急促。
又见其竟不解开身上缚着的长绳,身形摇晃向这边走来,少亭本就极为聪慧,此时江湖经验也非昔日可比,便感恐已被其察觉暗暗做好准备,但如雪刺来那剑依然将少亭吓了一大跳,险些未能避开。其后本欲开口,却见如雪之剑一剑快过一剑,哪里还开得了口。
后来见到如雪剑剑攻向要害,显示要取自己性命,不禁又想起三月前那女子挥剑时的情形,也是如此,心中渐大怒起来,不在留手全力催出寒气,终将如雪生擒。此时揭开其面纱一望之下,面容果是与如月一般无二,正是如雪。听了其软语相求,又不禁略有些不屑,此时气又还未消。
便冷冷说道:“你怎知是误会,凌水阁的弟子便如此贪生怕死吗。”如雪一听其见认出自己身份,也不禁面上一红,想开口又想起方才自己却是有些丢脸,一时间无言以对。少亭见了也不在说话,将箭上衣物取下。
便将肚兜塞入如雪小口,将其抱起站在地上,用那颇是厚大的白布,将如雪一双巨乳缠好,忽然看着如月之脸,又将其嘴上之血擦干净。如雪本被堵上小嘴心中略惊,不知此人如何处置自己,又见其将裸露于外的双乳缚好,心中不禁略松了口气,羞意减轻一些,如雪本就对巨乳有些阴影,先前束胸离身,打斗间此对巨乳便在胸前剧烈摆动,影响甚大。心中羞意一直甚高。
又见其擦了自己口角鲜血,颇见温柔,心中略定,暗想:如此也只能听天由命,希望能保住清白,可笑先前还犹豫是否嫁于那俞少亭,眼下若是被人奸淫,丢了贞洁,也不是人家是否还看的上了。
正思索间只觉身子一轻便被抱起抗在肩上,心中又感一阵羞耻,暗道:想不到我堂堂凌水阁弟子竟也有如此一刻,今夜我实犯了行走江湖大忌,自视过高,江湖中高手辈出,却还如此莽撞。此时如雪方体会到如月被擒时的羞愤。
少亭展开身形行向镇西,此镇甚大,比之柳镇大上甚多,行了许久,来到一处宅子,跃入其内,房内顿时闪出四人,见了少亭都松了口气,一人说道:“少亭你迟迟不归,让我等甚为担忧,刚要去寻你。”几人又见了其身上扛着的如雪,那人又惊道:“此女我观其武功极高,少亭怎会将之擒住。”
却听少亭又叹了口气说道:“实不瞒罗大哥,此女乃是我一未过门的小妾,方才与马贼相斗受了伤方被我擒住,此女生性高傲,还需多加调教,如今我也大感头痛。”
罗冲听了哈哈一笑说道:“竟如此巧合,观其乃是一女侠,今晚之事老弟却还要多多解释了,今晚颇是顺利,大家便各自回房安歇。”
少亭回了房间将如雪放下坐于床边,取出口中肚兜,二人相看片刻,如雪说道:“如今将我擒来此地,你待如何,方才为何说我是你小妾,莫不是想将我长囚在身边淫辱与我。”
少亭此时看了如雪与如月一般无二的面容后,气也消了大半,想了片刻便言道:“我却并非想淫辱与你,只是你终还要自己送来门来。”
如雪听了有些怒意说道:“你将我当成等女子,真是痴心妄想。”
少亭虽对其巨乳感到心动,但此时眼光何等之高,心中却并未多看重如雪,哪管其对自身看法,听了也有些不屑,又道:“我就是俞少亭,正是你未来夫婿,可是我痴心妄想了。”
如雪听了如遭雷击,顿时目瞪口呆,如雪呆看着少亭许久方才回过神来,心中起伏不定,不知为何又生出一股怨气,且愈加强烈,想到:原来早已知我身份,却还将我堵嘴扛来此地,莫不是已经吃定我就此屈服了,竟还对我不屑一顾出言讽刺。越想越怒,便冷然言道:“原来你就是那个被如月夸的天下少有的好夫君俞少亭,难怪对我这小女子不屑一顾,眼下你不替我松绑,还想怎样。”
少亭听了也是冷笑,言道:“好也罢,坏也罢,先前你剑剑夺命,若不是我武功大进,你如月妹妹只怕便要做个寡妇了。我知你不喜走动江湖,又自诩为凌水阁弟子,自视极高,丝毫不顾忌情形,出手比之如月还要莽撞,你尚不知我等今晚所欲何为,便不顾伤势与我拼死拼活,你这心气却还要压一压,如今我已答应如月纳你为妾,既然遇上,自然不能不管你,现还要看住于你,待送你回到家中交于如月,那时你要如何我还懒理会。”
如雪听其教训,也知今晚行事确实莽撞,便强忍下来,后又听其竟要囚住自己交给如月,霸道异常分明极度轻看自己,顿时怒火高涨说道:“你是我何人,有何资格管我,你这行径与恶霸何异,我便是死也不会嫁与你。”
少亭听了也是心火高涨,言道:“你这女人,我哪里能看得上,你想嫁我还不愿娶,待见到如月你自己去说,我不是你这女流之辈,反复无常,我既答应了如月,你便是再泼辣百倍,我也娶了,只是眼下你身上有伤,若被歹人擒去,我不好与如月交代,如此做个恶霸又有何关系。”说完又看了看如月胸前的奶子说道:“你若不嫁,最好与如月说通,也省得让我心烦,若是不说,幸好你这双奶子却还生的不错,忍忍也就过去了。”
如雪听了大怒道:“你这恶棍休想,我非但不嫁还要将如月带回凌水阁。”
少亭听了冷冷看着如雪,心中已是极怒,暗想:女子果真麻烦,我却还和其争辩,毫无意义。便说道:“你应是住在客栈,住的哪间房,我去将你包袱取来。
”如雪正心头火起,见其要囚禁自己哪里会答。
少亭也不在纠缠,便要出门,又一想取出绳索过去将如雪平躺在床上,在床头床尾用绳缚住。又取了肚兜,如雪见了紧闭小嘴拒不合作,少亭心火已高,便一捏脸颊,将绳索在口中绕了两道在后脑缚紧。转身出门而去。
如雪被缚在床上,心口憋着一口气无处发泄,自己欲嫁之人竟如此对待自己,心中不禁凄苦万分,但要自己低头却万万不能。便死命挣扎起来,忽觉体内气血翻腾,急忙运气一查,内伤竟已是极重,先前便受了重伤,后与少亭交手,这寒气极为厉害,已然伤到内腹,不敢在挣扎,静心运气疗伤,又发觉真气不续,看来自己这伤一时半刻无法痊愈。
胡思乱想间渐觉全身疲惫袭来,便沉沉睡了过去。迷迷糊糊间,只觉胸口乳房被一双手抓住,狠狠揉捏起来,顿时心中大惊想睁眼却发现竟无法睁开,又胸口一凉感到胸前白布已被撕去,那双手竟一路在身上撕扯衣物,一直伸到蜜穴之处。
如雪发出一声惊叫,猛然睁开双眼坐了起来,却发觉原来是场噩梦,胸口起伏不定,气喘吁吁。转头一见俞少亭正站在床前看着自己,忽觉全身暖流流过,舒服无比,全身痛楚已好了许多,发现自己口中绳索已去,只是双手双脚已然被绑着,却又想起此人可恶之处便说道:“假仁假义,谁要你疗伤,莫非以为施点小恩小惠我便会向你妥协。”
此时已是第二日中午,少亭上午替如雪运气疗伤,已知其内伤极重,想到此女乃如月姐姐却被自身重伤,心中略生出些愧疚,又见其睡梦中秀眉紧锁,口中不时呻吟两声,看着如雪与如月一模一样的面容许久,不禁又生出些怜惜,这气也消了大半。
此时见如雪刚醒来便如此态度,本想温言的话语便全咽到腹中,冷冷说道:“你伤势极重,十天半月却还好不了,便在房中静心养伤便是,我替你解开绳索,稍后送来饭菜和浴桶,只是不准出门半步,如不听话,休怪我再将你捆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