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里被轻微的开门声给惊醒了,我看到梅梅轻手轻脚的进来了,我睡在床的靠外面,梅梅转到了床里面,对着我挂衣服的衣橱。
我怀疑她进来是不是要拿我钱,有点愤怒,我不准备揭穿她,但准备明天就把钥匙收回来了,大是大非面前孩子也不能惯着。
可是,我显然是预料错了。
梅梅面对着衣橱,轻轻坐在床上,躺下。
就背对着我,蜷缩在床边,距离我,目测,2尺左右。
我糊涂了,这孩子在干嘛?
知道我回来了,怕睡我床挨骂?
自己睡回来?
我也不敢贸然起床睡回去,怕惊了孩子,想等她睡着了再睡回去。
过了大约半小时,我眼皮开始打架了,实在撑不住了,起身准备回自己房间。
衣袖被梅梅拉住了,我看到她眼里满满的委屈,嘟着嘴巴,什么情况?
我又心软了,开始哄孩子:“梅梅,你喜欢睡我房间就我房间呗,哥哥又不怪你。这是干嘛那么委屈啊?”
梅梅说:“这几天夜里家门口天天有人,我每天一个人睡这里,也害怕,老是醒。睡哥哥的床,就像哥哥在旁边一样感觉安心一点。”
看来梅梅这几天真是遭罪了,我安慰她:“好了,哥哥回来了,你不用害怕了,安心睡吧。”
她拉住我:“哥哥,你让我睡你旁边吧。我只要……”
她双手比划了一下,又缩了一点:“这么点大的地方就可以了。保证不挤着你。”
这可不行啊,换了你妈来还差不多,我腹诽不已。我吓唬她,“不行啊,你妈知道了,以后都不会让你来这儿了。”
“她怎么会知道呢?难道你会出卖我?”我也不好过于拒绝,不然显得自认为孩子对我有企图一样。我还是跟她睡我房间了——床要大一些。
早晨醒来,发现怀里多了个小脑袋,一条腿挂在我腿上。
还好,这几天夜夜笙歌,早晨也没有晨勃,不然情何以堪呐。
我要起来撒尿了,动了一下,梅梅醒了。
开口就说:“哥哥,我好久没有睡得那么香了。”
突然在我脸上亲了一下。我有点蒙,还是有点急智的,拍了一下她脑袋:“牙没刷就敢亲人,讲不讲卫生啊?”
她看我没有真拉下脸来,又神气起来:“那你洗好脸,我刷好牙重新亲一下。”
我的心一抖,这好像有点偏离轨道啊,这情况不对啊。笑骂了一下:“大姑娘了还这么调皮,快去洗漱吃早饭上学。”
搞得我有点纠结,被人喜欢也是让人愉快的事情,还是个青春美少女——尽管没胸没屁股,也有点沾沾自喜。
同时也是头大啊,这个事情如果处理不好,也很麻烦啊。
倒不是说影响到我跟迟姐的交往,因为没啥交往,我也仅仅是略微的惦记,偶尔才会对她有点邪恶的念头,还没正式想过一定要把她拉到我床上来。
霸占人妻的念头像洪水一样不可遏制,怎么操作那就要好好合计了,叶子我很喜欢,但没想过娶她呀。
家人不可能同意,这还其次,主要是跟她的主旋律不是爱情啊。
我还是向往爱情——婚姻这条路线的。
我没想过娶她,就不能破坏她的婚姻,这是原则,不能变。
所以霸占这个事情,还没开始就流产了。
但绝不是说这件事情就这么算了,就不作为了,我要她这几年大多数时候属于我,这还是有可操作性的。
(哈哈,我觉得接下来写的应该是一段ISO:9001体系一样的《奸夫指南》,具体情况千变万化,但思路是清晰的,万变不离其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