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我也想过在老冯旁边干她,但,只是想想,唉,只是想想啊。
她侧着身体,对着熟睡的孩子,我侧着身子,从她背后插入。
就这么不紧不慢的抽插着,幅度也不大,她的电话响了,是老冯的电话。
我示意她先别接,我把自己手机调成静音再让她接的,不然很容易露破绽,万一我有电话来了呢?
老冯的电话让我兴奋程度大涨,被子里的啪啪声也不会传到电话里。
但她自己叫出来就不关我事了。
她打电话的过程中,隔一会儿就死死捂住话筒位置,平息了粗喘声才说一两句,捂住话筒的时候就幽怨的看我,示意我轻些。
我欲罢不能,当我捏住她的阴蒂的时候,她彻底崩溃了,只能关机。
她一紧张阴道口就缩得厉害,我再次体验到了第一次三楼半阳台上的感觉,好刺激啊,又把她干哭了。
我知道这有点孔乙己,其实不是干哭的,没那么好手段,她的高潮伴随着紧张和愧疚就会哭。
虽然有点自欺欺人,但我就是喜欢看到她在高潮的时候哭,一次次的乐此不疲。
后来跟老冯认识后,还有几次跟叶子做爱的紧急关头我故意打老冯电话,让叶子在高潮中哭泣。
高潮过后,她开机给老冯打电话,说玩儿了一天,孩子睡觉了,床头没有插座,手机没电了都没顾得上充电,自动关机了。
我坚信偷情时候女人说谎的本领,那真不是盖的。
在上海痛快的玩儿了五天,不记得哪部书里写过一句话“做事怕什么亲者痛仇者快!我的字典里这句话只需要两个字?痛快!?”
跟记述的事情没有关系,我只是欣赏这句话就写出来了,抱歉抱歉。
本来还想多玩儿几天的,那几天状态特好,跟叶子每天三次,时间不长不短,惬意得很。
但第四天老冯电话催了,电话里我听到老冯责怪叶子家里没钱了,她还玩儿那么多天。
叶子没有说什么,只是说明天回,但是答应孩子明天去玩儿的,那还要玩儿一下,晚上才能回。
我夜里就去火车站买了两张票,本来明天就没我什么事儿了,只是我觉得叶子接到电话情绪有点低落,我还是决定买比她更晚的一趟车(老冯夜里来接她看到我就不妙了)。
我觉得她知道我走的比她晚就会少点潜意识里被遗弃的感觉,通过这,也委婉的表达一下没有对她明天就走有任何不满的情绪。
叶子看到车票,挂下了泪水:“为什么我不能年轻几岁,没有嫁人就遇见你,为什么你要对我那么好?”
我虽然喜欢叶子在高潮中哭泣,但我怕她平静的掉泪。
一股疯狂的念头突然就萌动了,我想霸占这个美丽的人妻!
以前我从来没有问过叶子老公是做什么的,偷人也是个技术活儿,有句话很有道理,人家老公层次低,那就拉低了自己的层次;层次太高,那自己又有很大的风险(鸵鸟心态,不知道就不算拉低层次了)。
但我产生了这邪恶的念头后,我需要谋划一下,就需要详细的掌握信息了。
老冯最早做过泥瓦匠(英雄不问出身,旁边有个镇,有个人过去是窑厂挑砖的,现在有大半个镇都是他的),后来给工地送些砖头黄沙石子,算是还可以。
叶子自己开家小服装店,上午没人去买,也懒得开门,生意勉强维持。
这两年镇上到处建设,老冯不是没生意,但他没本钱。
这是需要很多本钱的生意呢,外面欠他一点钱他就周转不了了。
最近老出差,就是工地上有人介绍他做桥梁道路伸缩缝的生意,去采购压价,最主要是想欠点货做生意。可是,也很困难。他不擅长做生意。
我回到家已经快一点了,到家后有点生气,梅梅蜷着身子睡在了我床上。
我不喜欢别人碰我床,就是有人坐一下,我都要换床单的那种。
我应该是没有洁癖的人(我认为有洁癖的人都不会抽烟,受不了烟味),但我介意别人碰我床,当然我一般也不碰别人的床,我去亲戚朋友家好像绝少进人家卧室。
我觉得这孩子单独一个人的时候没有我认为的那样懂事,不够自觉。
当然,也不至于生气到把她喊起来,洗洗睡客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