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中的冯蘅依然是流目送盼,巧笑嫣然。空气中一缕幽香淡淡传来,似乎是她身上特有的香气。
不待气血平复,吴昆便一跃而起,钻到毡帷之后。
一股寒意扑面而来,玉棺泛着青荧荧的辉光,宛如寒冰。棺身平滑如镜,没有任何纹饰,一如冯蘅生前的妙色天然。
吴昆心下狂跳,两手哆嗦着扳住了棺盖。玉棺无钉无梢,轻轻一推便滑了开来。
只见棺内铺着一层珍珠,珠光辉映间,映出一张明玉无瑕的俏脸。
冯蘅静静躺在棺内,宛如熟睡一般。
她穿着自己最喜欢的白衣,通体光明,纤尘不染。
吴昆不由自主地屏住呼吸,像是怕惊醒了沉睡中的美女。
半晌,他重重吐了口气,小心翼翼地伸出手指,点了点那只小巧的鼻尖。
手指探入棺内,就像探入冰水,其冷彻骨。
冯蘅的鼻尖触手冰凉,却还带着弹性。
吴昆又摸了摸了她略显苍白的唇瓣,发现唇瓣竟滑嫩一如生时,顿时性欲勃发。没有活的,拿死的泄火也好!
玉棺本是海底万年寒玉制成,尸体放置其中可万年不坏。
冯蘅亡故已然两年有余,不仅四肢俱可弯曲,连肌肤都滑嫩如故,摸上去,仿佛一匹冰凉而光滑的丝绸。
吴昆笨拙地解开冯蘅的衣扣,把罗裳件件褪去。他对女人多是强暴,像今次这般细致,实是生平仅见。
吴昆跳进玉棺,俯下身子。过了片刻,两只玉足突然从棺中伸出,斜斜地翘起。接着前后轻摇,宛如一对玉枝。
被狼毫搅碎的秘处已被清理干净,脐带、胎盘都被取出,只剩下一只干干净净的肉穴。
吴昆抱住冰冷的女体,没费一点力气就捅了进去。
龟头似乎插进一条冰窟,冷得血脉都几乎凝住。
他连忙摧发内力,抵御寒气。
抽送片刻,吴昆渐渐感到肉穴的妙处。
娇嫩的肉穴滑腻如昔,虽然凉了些,但还是女人的身子。
尤其是下坠的子宫就悬在肉穴浅处,龟头顶着那团软肉,说不出的酥爽。
美中不足的就是肉穴略显松弛,而且不会收缩蠕动——不过对于一具流产而亡的女尸来说,已经称得上完美。
吴昆下腹挺弄不止,两手捧住冯蘅的娇靥上下舔弄。
血红的断舌仿佛一把利刃刮在少妇眉头唇角,那张玉脸却毫无所动。
冯蘅双目微闭,唇角似乎还留有一丝凄凉的笑意。
她临终前没有告诉丈夫真相,是怕丈夫愤恨成狂,伤及自身,没想到却因此又一次面临淫辱。
但这一次她不会再感到痛了。
良久,吴昆爬出玉棺,把罗衣一件件套上理好,又擦净女尸脸上的口水,这才合上玉棺,悄悄离开。
晚间,黄药师抱着女儿带到墓室,在灵前长吟微叹。他不知道在自己挚爱的妻子体内,多了一股哑仆的精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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