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她一直被人踩着左脚奸淫,直到后面不会武功的哑仆力气不够才被放下来,脚掌已经受了重伤。
肛内的树枝不时刮在绳索上,传来阵阵剧痛,刘瑛不得不垂头低胸,竭力翘起圆臀。
从后看来,她下体的秘境尽收眼底。
肛门被树枝撑满,伤口乍裂,血流不止。
肛内露出锦帕一角,仿佛一面小小的红旗飘扬在雪白的粉臀间。
往下两片花瓣被蹂躏得松松垮垮,像两片嘴唇无力地含着绳索。
娇嫩的秘处早已红肿发亮,此时被粗糙的船缆一磨,顿时皮破肉绽。
随着她艰难的脚步,鲜血混着阳精从肉穴内滚滚而出,沿着玉腿一直流到沙滩上的脚印里。
刘瑛喘着气,呆呆望着前方的小船,布满伤痕的雪乳象斑驳的悬钟,左右摇摆。
在她胯下,船缆仿佛是从她体内抽出般越来越长,每一寸都滴着她的血液。
夕阳沉入碧海,只留下一片血色光芒。
等刘瑛走到船上,她再也支持不住,重重扑倒在舱内,昏迷不醒。
在她下腹处留下一条深深的血槽,从阴阜直到会阴,贯穿了整个玉户。
花蒂似乎被船缆磨碎,竟然看不到一点痕迹。
杜胆将绳索扔到船上,顺手抄起木桨,把桨柄塞进刘瑛血淋淋的肉穴,然后把小船推到海中。
众哑仆虽然舍不得这块美肉,但谁都没想过违背岛主的旨意。
连鹰煞也不敢把她弄死,抛尸大海。
潮水起起落落,小船载着受尽凌虐的美妇越漂越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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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参与奸淫的哑仆都被黄药师砍掉一只手,以示警戒。
这一下吴昆与杜胆一伙算是结下了血海深仇,他愈发谨慎小心,每天做饭送食,清扫墓室,不敢有丝毫马虎。
杜胆虽然恼怒,但也不敢无故寻事,等了半年,双方的心都有些懈了。
吴昆每日赶在黄药师到来前,先行打扫墓室。
活儿并不重,只是琐碎了些。
吴昆对字画古玩并不在行,眼睛里只有真金白银,可惜墓中金镶银嵌的物品少之又少,倒是一些珠玉饰物看上去价值不菲,拿到陆上还能换些银子。
今天来得晚了些,刚更换了灵前的鲜花,黄药师便负手而入。
他今天没有带上女儿,只一个人侧坐在毡帷前,幽幽吹了一曲。
良久,黄药师收起玉箫,掀起毡帷,摩挲着玉棺,神情黯然。
他一生寂寞,举世再无一个知音,难得有一个如花解语的良妻,却就此幽明两隔--武功再高又有何用?
黄药师长啸一声,尽抒胸中郁气,然后头也不回地离开墓室。
吴昆脸色煞白,刚才那声长啸他虽然听不到声音,但所含的内力还是牵动了他本身的真气。
他甩掉毛巾,一屁股坐在地上,呼呼喘着粗气,两眼死死盯着灵前的画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