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能想爸爸一定太自信他骗过她了。
这么大的破绽的话也说得出来如果她之前不知道伯伯的真身份,听他这么说一定会怀疑他是谁。
她继续装下去。
“呼,好爽。”
她多作弄两下,便徐徐把唇笔拉出,一丝晶莹银光沾在笔盖上,份量不多,但仍沾了她的爱液。
雪怡把唇笔在镜头前挥动:“伯伯看到没有,这是我今天的老公,刚刚干了我。”
然后女儿把唇笔随便放在一旁,挑逗的问爸爸:“伯伯满足了没有?”她希望他一点都还没满足,因为她自己也一点都不满足。
“满足了”
雪怡不相信,她也不希望相信。
“哦,伯伯这么容易就满足了吗?本来还想多给你好处呢。”她把手儿扣在内裤两旁,像穿着高叉泳衣的向上拉扯,把整个阴户形状勾出,
“就给老人家看多一点吧”
雪怡装作扭拧道:“但伯伯明明说满足了啊?”她想到:“我就就知道!”
“是满足了,但又给你挑起了”
“嘻嘻,那伯伯扯旗(勃起)没有?”
她觉得爸爸很有可能一直是个色鬼,只是自己跟妈妈一直没有发现而已。
她也相信他有可能很早就对自己有欲望了。
“扯了…”
“都说你是好色伯伯。”
雪怡把口罩拉高半截伸出舌头,然后整个人转个圈的半跪在椅上,把圆浑坚挺的美臀向着镜头:“伯伯,人家的小屁屁美不?”
“美”
雪怡把内裤脱至水平臀肌折纹的位置,她风骚地摇了两摇,一个转身站在镜头之前,相对露出整个饱满月光的背面,正面内裤仍是扣在左右的耻骨上。
“伯伯是不是很想看呢?”雪怡稍稍把上身向前倾,一对雪腻香酥的嫩乳微微摇晃,乳头像挂在树上的樱桃。
“想看,宝贝乖乖给我看吧”
她很惊讶爸爸会叫她宝贝,可是这么被叫,她也觉得欢喜。
但是她还是想吊吊他的胃口。
“嘻,好啦…”雪怡把姆指勾在内裤两旁,手慢慢沿着腿间滑下,把那唯一的障碍物缓缓拉走,展露出顺滑有如细丝的阴毛。
“嗗碌…”
两条长腿婀娜多姿地把内裤甩掉,胯间的优雅阴毛下隐约的一条隐闭肉缝,如此美不胜。
她让爸爸欣赏一会,娇滴滴地爬回椅上,小腰一扭,整张有升降转动的小圆椅便作一百八十度转向,变成椅背对着镜头,然后从椅背冒出头来,眼珠碌碌的问:“伯伯知不知道我在什么呢?”
“不知道”
只见圆椅再转过来时,雪怡经已穿上了一条蓝白间条的纯绵内裤。
“怎么又穿裤了?”
雪怡看到了爸爸写的字句,她对着爸爸装个鬼脸:“都说要惩罚伯伯,哪能给你看光!”
“这样对老人家太残忍了吧?”
“伯伯放人鸽子就不残忍么?”她也想到如果她没有已经看开了,爸爸为了帮她却变成客人也不是太残忍了吗?
“都说已经补偿了”
“那是伯伯你知道自己很过份的小小心意,跟看小屄是另一件事,是没关系的,就是我不给你看,你也会给我!”
“你这是知道我疼你,所以不必害怕我了吗?”
“就是!谁叫伯伯爱死飞雪妹妹,是伯伯自愿的”
“没有你办法,好吧,我不强求了,其实今天都已经很满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