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已经补偿了?”
雪怡把镜头稍稍向上调,让自己戴着口罩的脸从低角仰望的摄入画面。
女儿扬着眉道:“钱你是给了我,但飞雪妹妹也想要伯伯的人啊,人家本来以为明天可以跟伯伯玩也很期待的,现在要小妹妹失望了。”
她真实的失望。
她开始做了援交没多久就开始利用跟客人做爱的时候来把自己带到另一个空间,一个只有性的地方,没有人指指点点,没有人会把下贱,无耻,淫荡这些话当成坏事,一切只是享受。
可惜过了一段时间,那个世界能给她的快乐感觉淡去了,然后王特警也破了案,把她唯一能真正感觉快乐的方法夺走了。
她本来以为那是好事,可是有些事不是能离开就能忘记。
被强奸,被逼当援交女,就跟爸爸有乱伦关系,一但发生了,就不可能抹掉了。
它会一直跟着她。
所以她继续往这一切唯一的好处去看。
她要继续寻找能给自己更多肉体上和心里内的快感。
她觉得乱伦之爱可以把她带到另一个跟做援交不一样的禁制世界。
“你会想跟我玩吗?”
“很奇怪吗?飞雪妹妹也是正常人,看到伯伯那么大的小弟弟,屄是很痒了,一直想念的。”
除了叫爸爸伯伯以外她心里笑到她说的其实是实话。
“伯伯没骗你,飞雪妹妹真是想给你操的,连屄都湿了,可惜你却骗人家。”她希望爸爸真的能改变主意。
雪怡在期待爸爸说要干她之时,不断以指头滑动在内裤中央,染出一条在黑色蕾丝上更为深沉色调,是布料被沾湿后的颜色。
她没有停下,一直以指头抚摸阴户中央,令那片颜色的范围愈来愈大,偶尔用指腹按着顶端搓揉。
她突然说道:“嗯,里面开始痒了,想要插插的?”
她伸手在书桌上搜索了一会,忽然拿起一支唇笔在嘴角把玩:“这支有点幼,但应该蛮舒服。”
雪怡把上身靠向镜头,捉弄地晃动唇笔,故意说道:“本来爽的是伯伯,现在只有便宜了它罗。”
说完她挨回椅背,镜头以正面对着中门大开的阴户,指头拨开内裤一边,慢慢把唇笔从侧面放入。
笔头撩动几下,虽有内裤遮挡,亦可知道显然是在拨弄两片小肉唇。
“噢,爽爽耶。”
“伯伯,要插哦,要插了哦——”
雪怡作火车进隧道前的响号,只见侧放的唇笔像拉杠杆的慢慢提起,内裤隙间被扩阔几分。
“进?进来了?嗯?好硬?舒?舒服?哦?”
她现在才假装。
虽然她很兴奋,欲望很高,可是她当然希望是粗大的肉棒,可是她不知道一时把比较粗大的笔放到哪里去了。
但是她也知道不能随便给爸爸烂表演。
她其实只把唇笔的很小部份插进肉洞,从露在内裤外的笔杆长度所见,大概还没到二寸左右,她逐点逐点地向里面塞入,忽地放开手儿,唇笔半挂在内裤边沿,可以想像已经进入的小半截,是正被紧致的小屄牢牢夹紧。
她不知道爸爸会不会发觉她只是在假装。
为了不要让他太注意,她朝向镜头问爸爸:“飞雪妹妹给插插了,伯伯是否很羡慕笔笔呢?”
“这样…会不会痛?”
雪怡差一点笑了出来。
她只能想到:“连这一点插入都无法忍受的话怎么能当援交女?!”
她轻松的回答说:“这样幼的当然不会痛,我说件事给伯伯笑,我以前碰过一个客人就是这么又短又幼,还软扒扒的,插了大半天也插不进去,哈,弟弟这样小的还好意思去找女孩子啊。”
她没想到在这个时候爸爸会当个爸爸对待她写道:“先拿出来吧,我怕弄伤你。”
“才不会啦,伯伯可以放心。”
雪怡故意以指头弹拨唇笔尾端,使笔杆晃动,再拿着笔杆转来转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