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由站起身来,在凉亭中来回踱步,心中一个声音说道:“此时不走,更待何时,待会儿怕是想走,也走不成了!”又一个声音说道:“他连御六女,其中更有一位人妻,只怕也是累了,待会已然在那六女身上爽出,今夜即便献身,也可少受些苦处。”先前那个声音却道:“不知适才自己那声呻吟,是否被衙内听到?他若知我在外窥春,羞也羞死了,如何不走?他若为我守精不射,待会儿定发泄在我身上,还是走吧!”正要迈出凉亭,后一个声音又道:“他即使为我守精,连玩六女后,也必不持久,我又何必走。若走了,他倒认为我做贼心虚,真猜到是我在窥春了。我便不走,看他怎地!”前一个声音更道:“怎么会不持久,你知道他有金枪不倒之能的,必肏得你死去活来。还是走吧。”后一个声音却说道:“连那位人妻少妇都不怕,这般爽了,你都三十有八了,还怕什么!为了我那三女儿,什么都不怕!”
她在凉亭来回踱步,徘徊不决,当真是芳心铮乱,不知如何是好了。
便在此时,只见朝秦暮楚宛五女使衣衫不整,向凉亭走来。
李贞芸心中“咯噔”一下:“糟了,这么快就来了,不知是否被衙内知道我在窥春,派下人来羞我。这下好了,真走不成了。”她定了定神,捋了捋鬓边秀发,见五女向她走来,抢先说道:“你们衙内呢?我在这里等他好久了。是外出未归吗?你们,你们为何这般慌乱。”
五女见是李夫人来了,各自欢喜,听她话中有话,都有些羞,忙整理好衣裙。
秦儿羞道:“我们在后院玩闹,衣衫都乱了,倒叫夫人笑话。衙内正在客院奉客,盼您来呢。过会儿见到夫人您,定当喜欢不尽,小奴这就去为您通报。”言罢向客院跑去。
李贞芸听到这话,舒了口气:“原来她们并未知道我在偷看。”其余四女使忙扶着她下了凉亭,领她进入主房会客厅。
不久秦儿回来,称衙内不知去哪里了。
李贞芸不便再留,起身告辞,五女哪里肯依,七嘴八舌好歹劝住,只留宛儿服侍,分头去寻高衙内。
这才引出“白虎堂楚儿劝守精,汤池内母女奉淫徒”的好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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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说高衙内整理好衣冠,信步回到主房,见宛儿在门外候着,房内早点好大红烛灯,知道若贞之母必在里面,便住足向内窥视。
见美人正在厅内徘徊,当真是花容袅娜,玉质娉婷。
只见她:髻横一片乌云,眉扫半弯新月,星眼娇媚如点漆,酥胸怒耸似截肪。
汀裙微露不胜情,丰奶半露无限意。
衣袂飘飘,清丽脱俗,真如凌波仙子一般。
高衙内哪里还忍得住,当即掀门而入,口中只叫:“干娘果是信人,想得儿好苦。”
李贞芸苦候多时,正彷徨无计,见这俊俏淫儿大咧咧走到自己身畔,想到适才他连御六女,不知现下如何待她,蛾脸顿时飘起一片红云,两道清澈明亮的目光在他脸上滚了两转,便含羞低头,晕红双颊,羞嗔道:“又耍贫嘴,你哪里有想奴家,不知又到哪里风流快活去了,害奴家等这般久,奴家这便去了。”言罢抬起蛾首,眼波流转,轻迈莲步,转身就走。
这一走,当真是花钿显现多娇态,绣带飘祆迥绝尘。
半含笑处樱桃绽,缓步行时兰麝喷。
高衙内见她满是醋意,一副撒娇模样,哪肯放过,抢上前握住她双手,见她手白胜雪,香肤如脂,不由将她一对小手压于自己心口,淫淫地道:“天可怜见,儿为候娘到来,等得头发都快白了,适才被父亲大人唤去拷问功课,这才来得晚了。干娘您听,儿见娘来,喜欢的心都要跳出来了。”
李贞芸小手一挣,没能挣脱。
她听他这几声娘叫得颇为真切,也有些感触,便任他握住双手,抿嘴一笑,顿时梨涡深现,眼波微渡,百媚横生。
只听她娇声笑道:“你若真认奴家为干娘,为何贫嘴骗娘。上回娘来时,你刚奸了一绝色人妇,对了,叫什么曾氏。这回只怕不遑多让吧,又是哪家人妻少妇,还不从实招来。”言罢笑吟吟瞧他。
高衙内听她声如燕鹂,容光照人、艳丽非凡。
他平时飞扬跋扈,嚣张得很,从不把人放在眼里,但此时见她清丽不可方物,为此容光所逼,一时竟有些急色,跨下巨屌高高翘起,变得语无伦次了。
他一把将这绝代美妇抱入怀中,双手搂着她的肥臀,只觉入手软滑翘弹之极,顿时大抓臀肉,急色道:“好干娘,是,是儿错了,儿适才确实奸了,奸了一人妻少妇,是,是儿不对,但儿,全为干娘好!儿,儿并未泄出,全为等着娘来,为娘攒精!”
李贞芸臀肉被他大揉大耍,小腹间又顶了一个雄壮无比的硬硕巨屌,一时也是芳心乱跳,神慌意乱。
她将双手挂在高衙内脖上,臀肉被揉得乱颤,小腹被巨屌顶得难受,不由柳腰后弯,仰起螓首,咯咯娇笑道:“还娘攒精呢!只,只奸了一个?莫道,莫道为娘不知,尽来说嘴!啊……啊……快说实话嘛……到底几个嘛……”
高衙内双手大揉肥臀,听她调笑自己,尽是撒娇之意,再忍不住,大嘴顺着粉白香脖一路吻下,直吻到半露双峰上,狂吻那鲜嫩丰硕的乳肉。
这对丰乳比她女儿若芸大了足有一圈,高衙内欢喜不尽,直吻得那半露乳肉全是唇印,再将头拱入双峰深沟间,支吾道:“到底,到底瞒不过娘,确,确不只一个,还有宛儿倍房,共,共是两个!”
李贞芸被他吻得双乳鼓胀,乳肉几要撑爆胸衣,她难过得一双玉手插入男人发中,踮起玉足,任他吸食乳肉。
她鼻息加重,口中发出阵阵香艳喘息,不由捧压男首,娇嗔道:“还来骗娘,还来骗娘嘛!……啊……啊……到底几个……只怕……只怕是共奸了六个吧……啊……你是太尉公子,床技又这般了得,有多女共夫,也是自然……奴家……奴家又来不怪你……为何,为何不说实话……啊啊啊!!!”她正值虎狼之年,越说越是动情,一时压不住紧张情欲,双峰只觉充盈鼓胀之极,说到后来,只听“呲”得一声,那对丰硕绝伦的大奶竟然胀裂胸衣,破衣而出!
在高衙内埋头供乳之时,两团硕大无朋的雪白大奶撑破胸衣,蹦将出来!
高衙内又惊又喜,顿知适才那听床女子,必是这绝代尤物!
他见大奶自行裂衣而出,两粒鲜红奶头在自己目前摇曳勃起,在通明烛光之下耀眼之极,更是狂喜淫笑!
双手搂紧后弯的柳腰,大嘴一张,便将左奶头大口吞下,一阵狠命狂吮狂吸,直吻得奶头坚如磐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