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因被太师冷遇,孤居太师府偏僻处,平日从来无人看顾,更无人理她死活,倒成了一个清净散人。
今晚又披了女仆外衣,从偏门潜出太师府,手持宛儿前日所赠出入凭牒,自行入得衙内别院。
来时,却见别院主房内空无一人,连那几个丫鬟也没了人影。
她心忧女儿师师,不愿便去,便在主院一凉亭内坐下相等,坐了片刻,仍不见人来,左右无事,便巧步漫漫,从主院步入左侧牡丹小院中,漫步幽逛,边走边赏牡丹。
此时月上枝头,夜虫稀语,李贞芸漫步月下,忖道:“若当真要见高衙内,这花少性火旺极,必有所求,一场性事实是难免。”一时浑身发热,羞红上脸,又想:“他相貌俊郎,又是驴大行货,床技无双,自已认做他干娘,却与他乱伦通奸,好不羞耻。他那巨物恁地横强,曾彻夜撑爆我那羞穴菊门,纵欲无度。”想时,更面红耳赤,芳心铮乱,竟羞穴酸痒,淫水缓流,她不由一惊:“我被蔡京冷落已久,都三十有八、近四十的人了,为何失身这干儿后,每每念及他,便,便生情欲。”她心下计较:“我为报复蔡京,救女出火坑,只能与她做对露水情人,了此残生,可别,可别对他生出什么情意来了。”
正想时,不觉间已穿过牡丹小院,绕过鸳鸯戏水池塘,迈入客院中庭。
忽听一间客房之中,传出阵阵浪荡春吟之声,那春吟声如百凤惊鸣,此起彼伏,高亢不绝,似有五六个女子正在与人淫乱。
她听得晕生香腮,酥胸急剧起伏,那挺拔硕奶,几欲撑裂胸衣!
见那客房烛火通明,窗纸中映出五六个人影,一高大男子居于正中,床上似趴有五个女子,臀影摇曳不迭,显是有人正独御五女!
她只感胸口一紧,呼吸不畅,心道:“不想这衙内别院,竟别有奸情!真是个藏污纳垢之地!还是速速离去吧!也不知这男子是谁,竟这般厉害!”
正要转身奔出,忽想:“衙内是高宫子弟,私藏许多女娘,莫非是衙内与她们在此间淫乐?”一时好奇心起,压住慌乱心神,轻轻走至窗边,见一扇窗半开着,不由向内定睛一瞧。
只见床上高倔着五个白花花的屁股,那高大男子也光着全身,居于五臀之后,正提着一根湿淋淋的赤黑巨屌,轮换操屄!
这龙枪她再熟悉不过,正是奸淫了自己的那根巨屌!
不是高衙内是谁!
她瞧得又惊又羞,又怕又慌,不由张大小嘴,忙捂嘴叹道:“衙内竟如此厉害!他竟,竟独御五女,丝毫不落下风!真是,真是天下少有的奇男子!!”
她那日被高衙内奸淫时,也曾听高衙内说起过独御多女之事,当时尤自不信。
心想你个高官子弟,尽会夸口,那里真能独战多女,还不精尽人亡!
今日方知人外有人,这高衙内比前夫张尚和老爷蔡京,简直是云泥之别了!
她耳听五女浪叫不休,定了定神,再定睛瞧去,只见五女羞处已然红肿不堪,狼藉成灾!
臀下均是洒满阴精淫液,显是个个大丢数回,已然不支。
又仔细一瞧,见床上还躺着一个全身精光的绝色美人,那美人生得蛾眉横翠,粉面生春,窈窕妖娆,奶硕臀肥。
李贞芸自是绝色美人,此番见了床上这少妇,也不由暗赞她美貌!
又见她云鬓雪腮,秀发盘卷,手戴婚镯,阴毛浓密,显是一个已婚少妇,长得竟和自己有三分相似,不知是哪家官人的娘子,竟被衙内奸淫了!
可苦了她家官人!!
这少妇臀下也积起好大一滩淫液,双目羞合,面现满足娇羞之色,显然早被衙内奸得舒爽备至,欲死欲仙,正自昏睡!
李贞芸手捂小嘴,胸口急剧起伏,那半露丰奶被胸衣挤出深深乳沟!
她紧张得羞夹双腿,腿根摩挲屄肉,咬着下唇,强自秉住呼吸,不发出声来。
她一时再不愿离去,在窗外又定睛细瞧了一柱香时间,详见高衙内将五女又各肏一回。
只见他气定神闲,神采飞扬,绷紧臀肌,视五女如无物般“啪啪”爆肏,当真是面不改色,游刃有余!
那赤黑巨屌肏得愈发淫光铮亮,雄壮凶恶,五女却各自嗷嚎不绝,丢身丢精!
待他又肏够四女一回,最后轮到楚儿时,巨大肉茹挑开屄唇,如拳头般撑爆红肿浪屄,也只几十个回合,便将楚儿肏得苦苦哀嚎告饶,一时狂丢乱泄,阴精竟与尿水齐飞!
李贞芸急用腿根摩挲屄肉,想到那日自己也曾被这淫徒肏到飙尿,羞处紧张得涌出股股热泉,浇得亵裤全湿,顿时再忍不住,“啊”得一声呻吟出来。
见高衙内和那人妻美妇齐向自己瞧来,更惊得阴精急泄,顿时犹如惊弓之鸟,也不顾正泄到中途,转身便逃。
她如受惊雌鹿般逃出客院,几度险些摔倒,待回到主院凉亭,方喘气坐下,只感亵裤一片清凉,显是丢了不少阴精。
她一时芳心大乱,惊慌纠结:“衙内恁地厉害,荒淫无度,御女之能天下无双,我,我怕是所托非人,怎能还留在这里?难道还想任他奸淫?”
她歇了一会儿,芳心乱跳。
适才阴精只泄了一半,便转身逃走,只感胸中如憋一股浊气,好不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