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夜里突然起了风,呼呼的就在屋顶上吹过,村中的这间屋子内,此刻居然有灯火从窗户中闪烁着。
爬满了藤蔓的房顶上,一阵阵被风吹的飘忽不定的炊烟,从残破的烟囱里悠悠的升腾着。
谭韵已经被叫醒,身子光溜溜地坐在床上,中年女人已经在灶间里忙碌着准备路上吃的东西,热腾腾的打了包,都装进了一个印着“为人民服务”字样的泛黄的旧书包内。
那个老头正拿了些细绳索,岔着腿坐在谭韵身后,让她稍稍仰躺在他的怀内,正在她的胸前,捆缚着她那对丰满又白嫩的胸脯子,尽量让它们高高的挺立起来,然后在床头席子底下,拿出了一大把的各色胸罩,挑了一只白色的薄纱胸罩给她戴上裹着,这胸罩看起来实在很小,仅仅兜住那耸起的一小部分,几条细细的带子绕到了身后,在背上绑紧了,隐隐的那两颗红润的樱桃,还是凸现了出来。
谭韵没想到,这对老夫妻居然备了那么多年轻女人的内衣,看来也是专门做这买卖女人的活,颇有经验了。
自己娇嫩白皙的身子,居然就这样让这个老头子摆弄着,看他给自己的胸部捆缚得如此精致,不由得也是含羞万分。
老头子似乎并没有什么冲动,相反倒是很镇静,把一条花裤衩让她穿上后,就让她穿好了裤子,这裤子是那中年女人拿出来的,一条再普通不过的黑裤子,这才让她背转了手臂,用麻绳儿仔细将她牢牢地五花大绑起来,那绳索儿绕着脖颈缠着臂膀,却是分外细致地紧紧束缚着她的身子,却并未让她有什么太过痛苦的感觉。
女人已经把东西整理好,嘴里说着话就走了进来:“死鬼,好了没有?”
说话间也来到了床边,看谭韵嫩嫩的身子已经被捆绑得结结实实,就用手试了一下,道:“别捆得太死了,要走那么些路,到时候捆残了可就卖不出价了。”
“我知道,你叫啥呢,又不是第一次捆,咱这两手你还不知道?”
女人不说话了,看看捆得差不多了,拿过那件很旧的花布单衣,帮谭韵披在身上,把扣子都扣好了,老头又用一条绳子拴在了她的腰间,这才让她下了地,帮她穿好鞋子,又让她原地转了一圈,觉得这样应该不会有问题了,女人就赶紧催着他上路。
“路上小心点,别跟上次那样,差点把人弄丢了。”女人打开了门关照着老头。
“又来了,上次是上次,这不后来几次都很顺手么,女人就是烦……”老头说话时,把一大团白棉布塞入了谭韵的嘴里,堵得严严实实,牵着那条绳子便出了大门。
一出门,谭韵身子瑟瑟的抖了几下,感到了风中居然有了些许凉意。
村里有狗开始叫唤起来,谭韵心内害怕,不由地地往老头身边挨近了一些,出了村子,这才稍稍安了心。
天空有乌云,几乎看不见星星,老头子把她嘴里的棉布掏了出来:“,姑娘,咱要走快一些了,要不然赶不上头班车,你可别给我惹事,要是听话的话,我就帮你找个好人家,要是跟我胡来,可就别怪我心狠。
“他用言语稳定谭韵的惶恐的心,但他心里却早有了主意,这一趟一定要赚一笔大的,眼前的这个女人可是难得见到的好货色,别辜负了老婆子的一番心思。
谭韵心里可害怕得很,听他说还要做头班车,不知道自己又要被绑到哪个远远的什么地方,越发的感到了悲伤,可又不敢询问,怕他又塞住自己的嘴,便只能脚步紧紧地跟着他。
这一走便是两三个时辰,早把谭韵累的呼哧呼哧直喘气,而且这一路上,老头还把一些必要的话都教给了她,告诉她到时候怎么回答。
天色渐渐泛白,却没有看见东方的曙光,他们已经在那乡道边等了一会了,老头子估计了下时间,这头班车也该到了,便又取出那团白棉布,要重新塞入她的嘴里,此时,谭韵终于鼓起了勇气,说道:“大叔……求求你放了我吧……我,我以后一定报答你……”她的神情几乎是在哀求他,眼里也泪汪汪的。
老头子手里的布团已经举在她的嘴前,顿了一下说道:“放了你?那我拿什么赚钱?……你这不是要我们老夫妻的命么,我们白天黑夜的这么辛苦,还不就是为了多赚几个钱……”他的手在她胸前揉摸了一下,又道:“瞧你这身子,谁还不见了眼馋?要是你乖乖的听我话,说不准就能碰到一户好人家,到时候你感激我都来不及呢,好了,好好的听我话……”“大……大叔……要不……要不你要了我吧,我求你了,我愿意,只要你把我放了……”
“傻丫头,我倒是想要你,可我那老婆子可盯得紧呢,说不定就在我们屁股后面跟着呢,你想害死我?好了,张开嘴……张大点……”谭韵还想作最后的努力,无奈他已经把布团压在了她的嘴上,只好张开嘴,任他把嘴塞严实,用一条布带子绑紧了,还给她戴上一只脏兮兮的白纱布口罩,解开拴在她腰间的绳子,整理好放入了那书包内。
“上车后,好好跟着我,别走丢了,到时候我可不会给你好脸色的。”老头子最后威胁她。
车子还算准时,只稍稍晚了几分钟,因为这头班车实在太早了,他们算是仅有的两个乘客,司机也好像还迷糊着呢。
这一大早的也没几个人赶早车,一路上随着天色渐渐放亮,便陆陆续续的有人上车来,不过谁也不会注意,门边紧挨着坐在一起的他们两人,等他们下车时,已经在一条土路上,谭韵看了看四周,心里害怕得不得了,不知道这老头把她带到这里会不会害了她。
周围满是浓密的林子,坡下有条小河,那河水清澈得让人心里十分舒坦。
老头在路边树下解了个方便,然后问道:“怎么样,还累吗?马上就到了,记住我的话,要乖乖的听我的,保你以后有好日子过。”谭韵看着他点了点头。
拐下小道,又行了一段路,远远的便能看到一个村子,却是在那山脚下,村子周围郁郁葱葱的一片绿色,那土坡上也都长满了青草和林木。
别看这个地方不大,又有些偏僻,不过这个村子却是这一带主要商贸的集散地,大凡附近的村子有什么需要买卖和交易的,都会拿到这个村子来,村中央有一条看起来较宽的街道,高高低低的铺上了许多的青石板,有那三三两两的菜农或小商品的贩子,只要天气好,都会在这里摆个地摊,周围的村民便在这里挑挑拣拣的,买些自己需要用的物品。
老头当然知道这里的情况,也知道这里常有那拐来的女人在这里被出卖,上个月,他便在这里卖了一个,那女孩是他老婆去城里走亲戚,一个偶然的机会碰上后,便动了脑筋拐来的,年纪大概也就十八九岁的样子,一个单纯又老实的山里妹子,哪里经得住他女人的花言巧语,一到家便被他俩用麻绳严严地捆上了,两天后就被绑着身子堵上了嘴带到这里给卖了,只是那女孩长得很一般,胸脯子也不大,便没有卖出什么好价钱,倒是买她的人像得了个宝贝似的,也不管那女孩子的眼泪珠子吧嗒吧嗒地往下掉,把她往自己赶来的牛车上一放,咧着嘴就赶紧回家了。
今天老头的心情要好多了,毕竟眼前的这个女人一看就是个值钱的货,不用看脸蛋,就那身子便能让男人流口水,要不是心里头害怕自己的老婆,加上自己可能也架不住这个女人,要不然早就找个僻静处先干上一番再说。
他知道这种地方,也有黑吃黑的家伙,要是让人看上了,说不定半道就给劫了,眼下手里的这个女人便是一个让人眼馋的货色,还是小心一些为妙,于是摘了她的口罩,用黑布蒙上了她的眼睛,依然用一条绳子拴着她就进了村子,此时将近中午时分,那条街上已是摆了许多的摊子,还有一个给人剃头的挑子,生意倒是很红火,周围还围了好几个人在等着。
有人看见了老头牵着谭韵走来,便知道又有好看的了,这街道的一头,有一小片空场地,那是农忙时打谷子的,常常有贩卖女人和孩子的人贩子在这里叫卖,女人们通常都是被捆绑了身子,把嘴都严严实实的堵上,或有烈性一点的,连眼睛都会用厚厚的布条子蒙上,几个贩子站在一边不时的拿着鞭子挥舞几下,女人们便会很老实地不敢吭声,要是有孩子被拿来买卖的话,一般都是装在竹篾编制的笼子里,手脚捆绑了塞上嘴,买家看中了就连笼子一块提回家。
老头知道自己孤单一人,所以要格外小心一些,就在那里找了块石头坐下了。
谭韵被他按下跪坐在他身边,用麻绳捆住了她曲着的双腿,随后把一张纸铺在了地上,那纸上居然早就用毛笔歪歪扭扭地写好了一段文字,大意是说这姑娘是他远房侄子刚刚过门的儿媳,因为家里突然失火,死了男人和婆婆,为了筹钱安葬,所以愿意把自己卖身嫁人,以尽孝心。
老头也是早有准备,怕被人动了坏心,劫了他的生意,所以写着是自己的亲戚。
有那识字的人问老头,她自己愿意卖身,干嘛还捆着,老头说道:“年轻人,咱这里的规矩你又不是不知道,解放前到现在都是这样的,不管是自愿的还是怎么的,总得给买主一个踏实,说句笑话,你家的母鸡要是卖到集市上,你还不捆了双脚和翅膀,总不会赶着它自己去那集市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