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笑:“我姨夫姨妈自然不会说破,可当初在场之人还有两位丫鬟,醉香、揽月…”
我眨眼问:“区区两个丫鬟又怎敢…”
他撇嘴:“我大哥看中了醉香,我看中了揽月,寻机将她俩淫奸,床榻上她们透露此事。”
我这才恍然大悟,想来,侯门深府中,年轻公子用丫鬟做淫取乐再平常不过,那俩小丫鬟受临幸自然欣喜,说破此事不足为奇。
对话许久,因方才全身衣物被老黑扯破,可见他又无让我穿衣之意,只好粉面微红裸露玉体规矩站在面前。
他翘起二郎腿,目光在我身上游走,恍若欣赏一件玉器,笑:“前番我们兄弟回省城探望姨娘,家宴上姨丈暗夸杨家八姐妹真巾帼女英!为主报仇,名震全国!虽做下惊天大案,亦令人佩服之极!若非此案,姨丈又如何能轻而易举得到督军之位…”
闻听此言,心中虽喜,但我亦慌忙单膝跪下应:“罪女犯下大案!怎受得起督军大人如此夸奖?!”
“二奶奶不必如此,起来讲话。”他道。
我忙站起,不敢抬头。
他道:“我姨丈怎是昏庸之人?只是,平素便知徐北山其人残暴无比!贪财好色!搜刮无数民脂民膏为其建造府邸!老百姓送其绰号”刮地王“,又贪污腐败无所不极,杨公在世时便将每月呈银收入私囊为其挥霍。姨丈收集证据,前番入京述职得大总统亲自款待,已上报。现如今刻意淡化此案也是为你等开脱罪责!”
我听他谈及旧主,又想起杨家惨剧,美目垂泪再次跪地道:“杨家能有今日皆拜徐北山老贼所害!望督军大人明察!”
他轻叹点头:“二奶奶放心,早晚撤销你等全国通缉,还以清白…”
刚说到此,忽听门外有人应:“哪里的二奶奶?三弟与谁闲聊?”
嘉胜闻听,站起笑:“二哥怎添了偷听的毛病?还不快进来!”
门开处,嘉敏走入,这哥俩模样一般无二,也是一身戎装,风姿飒爽!
他进屋,两眼便紧紧盯住玉体,我躲也不是,藏也不是,慌忙就地转身跪拜:“罪女美娘拜见二公子!”
嘉敏迈步来在我面前,嘉胜在旁将原委道来,他点头:“起来讲话!”
我这才徐徐站起。
“当初二奶奶骗得我们兄弟好苦!今番却饶你不得!”嘉敏坐下,戏言笑。
嘉胜在旁笑着解释:“二奶奶有所不知,如今我大哥新升任崖州管代,已整备部队上任,不在凤饶,二哥新任全省军务巡阅官,昨日刚到,今日凑巧与二奶奶相遇。”
我听罢心中暗道:自始至终嘉胜不予我衣物,只叫我光腚露眼,而今嘉敏又说此话,虽是戏言,但却系真实想法,看情形有意让我自淫自贱,我亦只能顺水行舟…
想到此,我再跪,娇声道:“妾身有一诚请,望二位公子应允!”
他俩笑:“讲来。”
我抬头望着,正色道:“妾身诚邀二位公子用我做淫取乐!…”
他俩对视一眼,会心一笑。
我忙续:“非是妾身自甘淫贱,实乃报恩心切!一,当初我用诡计,三位公子不明就里误中圈套,实乃侥幸得逞,故需赔罪!二,今日被三公子拿住,网开一面,未将我押送省城,实乃天恩!三,当初金剪岭兵败,沈大人冒险将我等放过!此恩尚未报!因此三点,万望恩准!”
嘉胜点头笑:“难得二奶奶重情重义!我与二哥亦有此想,既如此,一拍即合,你可随我们到后堂卧室行事。”
我忙躬身:“一切全凭公子做主!”
随即起身三人来至后堂。
卧室内布置奢华,梨花木大床,上铺柔软床垫,地上铺设名贵地毯,踩上去柔软无声,房角处煤炉火热,屋内温暖如夏。
反身锁好门,我先帮他俩脱去衣裤,三人裸体相对。
我粉面微红,不敢抬头,轻柔道:“妾身自幼随师傅学习,略精通男女之事,今日大胆,想陪二位公子耍个”倒栽垂杨“的淫戏以供取乐。”
他俩同声问:“如何做?速讲!”
我环视卧房,见东墙空置并无一物,遂用手一指笑:“妾身光腚露眼,面对大人,背靠东墙,双手撑地,头下脚上倒立而起,民间俗称”拿大顶“,此时张口吐舌,双腿分开露出肉户,二位公子可依次半蹲身前,上,可舔户品咂蜜汁。中,可双手捏乳把玩。下,可将宝根送入口中深探。公子请想,妾身双手撑地无法动作,户、乳、口尽在您掌握之中,要如何便如何,岂不淫趣颇多?”
他俩听罢笑:“果然奇技淫巧!”
我再道:“此花式还有一妙!因妾身倒立,无法吞咽,此时若公子赏下宝精,妾身即刻从鼻孔中喷出,故又有”双孔吐精“之说。”
嘉杰听罢拍手笑:“如此甚好!速摆出姿势!”
我忙应:“诺!”
随即大步走到墙前,微微活动玉臂、手腕,而后弯腰,双手撑地,背靠墙立起,玉腿徐徐上扬用力分开献出肉户。
姿势摆好,我娇声道:“妾身烦请公子入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