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啊!…啊…”可惨了我们八姐妹,四肢无力,躲闪不及,被抽得嗷嗷乱叫!
九妹怒吼:“有种一枪打死姑奶奶!你们也算个汉子!…啊!…”
雷辊冷笑:“好!就你话多!来人!取白盐!”
不多时,有褐衣士兵取来一袋白盐,雷辊抓了一把恶狠狠来至九妹面前扬手便撒!
“呀!…”鲜红伤口被撒白盐,疼得九妹浑身哆嗦,裤裆竟湿了!已然尿裤!
在场众士兵见了,齐声哄笑,极尽羞辱!
我们怜惜九妹,纷纷破口大骂!不顾伤痛!
雷辊再抓白盐向我们身上撒下,顿时惨嚎声声,疼得我们美目落泪!竟纷纷尿裤!
黑衣涌上,扬鞭再抽!我们就地打滚惨不忍睹!最后香卿、茹趣、佳敏三人竟昏死过去!
雷辊喝令用凉水泼醒,而后再打!
此时,夏侯瑞已写好书信,交由专人速报。
他来至院内,见此情形,也不忍看,喝令:“罢了!住手!”
黑衣听了,这才退下。
夏侯瑞道:“杀人不过头点地!雷兄也算出了口恶气,今晚我就陪雷兄共同守候,保证万无一失!”
雷辊听罢,这才气哼哼回到座位坐下,夏侯瑞命人做了夜宵,备下酒饭招待雷辊。
他们吃喝,我与宝芳躺在冰冷地面,忍着剧痛,她低声问:“妹妹…可知咱们生死如何…”
我闭眼垂泪轻轻摇头:“不知…只是受此酷刑…倒不如…唉…”
宝芳亦落泪,苦笑:“好在咱们姐妹至死一起!也不枉这一世!…”
我眼望星空,低声道:“想当初…咱们杨家鼎盛…三打慧觉寺…剿灭了忘…四美降二将,收得善友、锦双、耀先…血洗刁家镇…老爷意气风发…受任崖州管代…刺杀潘美凤…金剪岭会战…虽败犹荣!…只恨内奸杨念恩…血战杨家庄…拼死抵抗…借兵马跃溪…大闹省城…为主报仇…何等情义…只可惜…人算不如天算…竟大意落入虎口…唉…姐姐,我好疼!…”
我娓娓道来,众姐妹听了,想起当初意气风发,又见此时此刻落难至此,纷纷哭泣落泪!
忽然,宝芳对我耳语道:“妹妹可曾记得那老道之言?!”
我眨眨眼摇头:“他…他说些什么?…”
宝芳低声道:“白天他曾说”仅孽缘未了…
眼见前途坎坷…
能否渡劫…
尚未可知…
我算来…
似有惊无险…
或贵人得助…
“这‘渡劫’可是指此时?那贵人…”
我想想苦笑:“姐姐好糊涂!一个疯癫道人的话怎可轻信?贵人?想咱杨家如今家破!哪里还有贵人…”
她听了喃喃自语:“我总觉那道长不似凡人!…莫非真是当年刘太清刘道爷?…若是他老人家真身,则定会”有惊无险贵人相助“!…”
受刑半夜,我们身心俱疲,各自又有重伤在身,迷迷糊糊昏睡过去。
突然!只听有人喊:“报大人!送信已归!上级回复!”
我们忙睁眼,只见一军士匆匆走入,来至夏侯瑞面前双手捧信!
夏侯瑞忙接过,打开,雷辊亦在旁探头观看。
“好!上级指示!杨家八女大罪难容!拟就地枪决!砍头后送至省府!…来人!准备刑场!今日上午枪决示众!”
夏侯瑞一声令下,自有军官下去准备。
我们听了心中发凉,齐声喊:“大人!冤枉!容申诉!大人!…”
“来人!把她们装入木车!戴好刑具!”夏侯瑞传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