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既已定下,我们不敢多言,偷眼观察念恩,只见他低头无语,似是心事重重,更令疑惑之处,今日这等重要场合,他自始至终竟一言未发,如此反常真不是他平日作风。
时至一更,老爷传话散席,众将陆续退出,房内只剩我们八姐妹,宝芳率众在面前跪下,粉面扬起,柔声问:“老爷,贱妾等常驻在外,久未侍奉,犹如饥渴盼甘露,贱妾斗胆请示,今夜可否择选我们其中二人陪寝?”
他听罢点头:“宝芳所言也有道理,我身边虽有四位洋夫人,但日夜交配亦感些许嚼蜡,今日你等聚齐,也算难得,若仅择选一二,恐冷落其他。我看这样,今夜自感精力充沛,体力尚可,允你们轮流跪唆宝根,而后排成一列跪撅在地,我自轮番淫奸二户,将你等逐一临幸便是!”
我们听罢大喜,齐声应:“诺!万谢老爷天恩!”
随即大家起身帮他脱去衣裤,而后各自脱去旗袍丝袜,赤身裸体在他面前站好。
老爷站在正中,宝芳先至跟前跪下,玉口唆根,舔逗之下,宝根微微发硬。
他摆手,宝芳磕头高呼:“贱妾万谢老爷大恩!”而后移至侧旁,背对他跪下,双臂平伸,粉面贴地高举粉臀献出二户。
宝芳撤下,我忙紧走两步来至近前,跪下,张口含住宝冠用力吞吐,香舌绕卷,唆吸宝根,不多时便硬邦邦滚烫。
只听他笑:“杨家八美中若论淫技,果如当年三艳所讲,唯美娘得其真传!同是唆根,美娘之口柔软紧裹,多汁多蜜,恰似肉户,时而逗弄包夹,欲罢不能,却又似肛门屁眼,仅这张嘴便可淫上几日!”
我得他褒奖,不便回应,只深吞宝根使宝冠通喉,引他深探。
果然,他抬手轻放在我头顶,顺势抓牢发髻,我忙停止动作,全身放松,双臂下垂,玉口大张,香舌吐出,待他抽送。
“噗嗤…噗嗤…咕啾…咕啾…”他前后摆动,宝根长驱直入坐实通喉,我粉面微抬,美目上翻献出白眼。
“噗…”他将宝根送至根柄停住,而后上、下、左、右轮番画圈。
“咔…咳…”我动不敢动,任由香唾顺流而下。
“罢了,一旁跪撅,等待发落!”他抽根松手。
我忙叩头高喊:“贱妾万谢老爷天恩!”随即迅速移开,来至宝芳身旁照样摆出姿势。
我之后是九妹,而后婉宁,直至香卿。
众女轮番唆舔,那宝根已怒铮铮滚烫棒硬,他先来至宝芳身后,矮身,宝根入户,一手定住粉臀,一手从后抓住发髻,动作抽送。
“唔…啊…嗯…”宝芳粉面仰起,不住淫哼,户内蜜汁四溅。
抽了几十余,宝根拔出,微向上提,续入肛眼,直至抽出白腻黄屎,这才叫停,而后吩咐:“唆舔干净,一旁观阵!”
宝芳忙回身,跪在面前先叩头高喊:“贱妾万谢老爷!”而后张口吐舌将宝根舔净,而后跪在一旁。
老爷来至我背后分腿跨在粉臀上,矮身,不入户而直接送入肛眼,一手定臀,一手抓髻,使我粉面仰起,边动边笑:“方才淫你上面那个”假屁眼“如今淫你下面这个”真屁眼“…竟难分伯仲!妙!”
我随他动作粉臀扭动吐吸宝根,边哼边道:“嗯…老爷饶了贱妾…宝根粗长…奈何贱妾肛眼窄小…受不得…倒不如…啊…您还淫我鼻子下面这个‘假屁眼’便是…”
其实那屁眼又何曾容不下他宝根?便是再粗再长也照样吐吸,不过是为讨好他罢了。
他也不言语,只甩开自家屁股自下而上用力坐实,“啪啪”之声不绝于耳,亦被抽出白腻之物。
“嗯…”他长出口气,缓缓抽出,松开发髻。
我赶忙扭身钻入裆下,伸脖张口含住宝冠深吞深吐。
“果然难分彼此!好!”他微笑点头赞。
唆舔干净,我叩头谢恩,侧跪一旁。
如此,接下来便是九妹、婉宁、佳敏,到囡缘时他已浑身大汗,但宝根尚可坚挺,茹趣时动作缓慢,喘息浓重,显出力竭之态,最后香卿更是动作缓慢,宝根疲软,已然无法。
“罢…罢了!…今夜到此为止!…扶我闻叶居休息…”他瘫坐在椅中如同烂泥,浑身大汗淋漓,上气不接下气。
我们见了忙齐声应,随即命人打来温水先将他浑身擦拭干净,而后穿衣,这才搀扶下楼送回闻叶居。
自闻叶居出来,众人窃窃私议,囡缘叹气摇头:“未想到如今老爷身子虚弱至此!若是年前,淫咱们姐妹根本不在话下,可如今…唉!”
香卿皱眉妒恨:“都是那四个死洋婆!每日缠着老爷求欢!掏空他身子!”
茹趣冷笑:“早晚找她们算总账!”
宝芳亦摇头:“我等失宠已定,若非手握兵权战场杀敌…只怕早被打入冷宫…今番他吃不消,更不提以后会如何…”
我们听了无话可说,只好散去。
次日,老爷再赏宴,酒席上他道:“昨夜我已决定,明日一早众将各回驻地,而后各率所部赶往壶口,九月十八前后全军出壶口按谋划部署!”
众人齐声应,他又道:“此役!事关崖州生死,更事关我甘陕督军之位,故,全体将士需拼死冲杀!立功者赏!后退者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