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中不快,但嘴上却道:“原是这样。潘督军性情豪爽,平易近人。孙督军足智多谋,性格温和。只是…”
他听了追问:“美娘如实讲来,只是什么?”
我笑:“只是二位督军大人最喜淫乱美女,做那下贱勾当,怕念恩无法满足…”
他听罢一愣,脸色铁青,也不等他发作,我站起身道:“念恩此去山高路远,一入甘陕地界便有军兵盘查,自当小心才是!我还要去训练士兵,恕不奉陪。”说完,转身出去。
一连几日,风平浪静,我心下寻思:按理,念恩早该到鱼丰,既到鱼丰理应听到潘女被刺死之事,潘女已死,迎娶便是子虚乌有,如此,念恩必立刻回转向老爷报信…
怎为何迟迟不见他回来?
又过几日,献州回来,我问:“大奶奶如何讲?”
献州回:“大奶奶见信,只说”办得妥当“。”
我点头挥手,献州下去。
又过五六日,这天傍晚,后院内室设宴,我陪冠臣喝酒,两旁只留红烛、红袖侍奉。
酒过三巡,说笑间,我跪在他面前用口唆根,待龙阳动性,才坐在他大腿上任由宝根入户,上下动作套弄宝根,还要边喂他酒食,正入佳境,忽听外面报事:“禀大爷、二奶奶!念恩主子回来了!现在关外!”
冠臣听了,忙起身让红袖、红烛一左一右两边将我架起,而后抓住发髻狠狠按下,我顺势弯腰抬腚由他从后攻入,只见他臀部用力摇摆,宝根快进快出,边动作边喊:“开关放人进来!引入正堂!只说我与二奶奶正处理紧急军务,让他稍等片刻!”
我听他所说,笑:“大爷真好兴致!…淫人家肉户竟成了紧急军务!”
他亦笑:“与二姨做淫比起紧急军务更重要百倍!…待我再将你屁眼贯通才好!”
红烛在旁听了抿嘴乐:“大爷快淫!这两日我们奶奶大解不畅,想是宝贝堵门,正愁没个物件通通。”
红袖笑:“今早命我俩轮流唆舔肛眼,唆得舌麻嘴酸,竟也不见宝贝出来,倒是赏下许多”响炮“。”
我听了笑骂:“你们这俩贱婢!还敢拿我打趣儿!过两天得闲,奶奶我好好睡你俩!…”
她俩听了粉面发红,抿嘴笑:“贱婢先谢过奶奶…”
“噗噗噗…”冠臣宝根进出肛眼,顺畅无比,他心急去火,我不忍使淫术,又抽了百余,这才一入到底赏下宝精。
事毕。我俩穿戴整齐来至正堂。
进门,念恩坐在主位上正大口喝茶,他满脸风尘,想是赶路急切。
见我俩来了,忙招手:“大爷、美娘,快坐快坐,有要事相商。”
我心中早有准备,冠臣有些不知所措,坐下问:“念恩怎如此急切?莫非迎娶之事有变?”
他放下茶碗狠狠叹气:“唉!迎娶之事无望了!”
冠臣忙问:“这如何解释?”
他看着我俩道:“十五那天,潘督军独生女潘美凤宝相寺降香…竟…竟被刺杀身亡!”
“啊!…”我和冠臣几乎同时惊呼,我是故作惊慌,冠臣是真惊。
“怎会如此!什么人如此大胆!竟敢刺杀督军之女!这!…”我连串发问,作焦急之状。
念恩冷眼斜视,忽看着我问:“美娘当真不知?”
我摇头:“上次出使甘陕与潘小姐见过几面,感觉她平易近人,怎…怎会遭此毒手!”
他听罢摇头:“在我看来,潜入双龙、伺机刺杀、从容脱身…能有此本事者…当属美娘…”
未等他说完,我一拍桌子,美目瞪圆吼:“岂有此理!念恩这是说得哪里话!依你之意,难不成是我刺杀潘美凤?!”
他见我怒,忙摆手:“美娘莫误会!莫误会!我只识得你们八姐妹,心下揣摩…能做此惊天大案者…若是你们八姐妹中…也只美娘你能有此胆识!”
自从我与念恩相识,这还是他第一次夸奖于我,虽场合不对,但我亦暗中自喜,遂消了怒气。
稳稳心神,我道:“念恩万不可如此想!我虽有些胆识,但皆是小聪明,这等大案又怎有胆量做下?再者,若被甘陕怀疑是我,则势必挑起两家战争!到时死伤无数,血流成河,岂不麻烦?”
念恩听罢,低头无语,半晌,摇头道:“我一到鱼丰便被软禁两日,亲兵也被下了枪械,而后乘坐马车到双龙,一路上无论村镇皆挂白素,无论百姓士兵皆披麻戴孝,双龙城几乎用白布包裹!督军府更是如此!潘督军伤心过度不理政务,大事小情皆孙督军处理,只说是我来了,这才与二位督军见面…”
我与冠臣认真细听,他又道:“见面之时,二位督军高高在坐,满脸悲愤,所问之事,句句不离潘小姐被刺一案,只问我”若是崖州来人做此大案,你可知谁能有此本事?
“…”
我听他言,心中大惊,忙追问:“你作何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