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马告辞。
临别,他拉住缰绳嘱托:“二姨行至金剪岭,可见东向一片茂密松林,美凤布置下的刺客便隐秘其中…只是…二姨若能绕过去则放过他们性命,这几人皆是美凤身边亲兵,也算留个面子。”
我点头应:“卑职谨遵大人之命!”言罢,提马出林,回头望,他仍站在原地呆呆看着目送。
策马疾驰再无耽搁,来至鱼丰。
入店打尖,晚饭后我在房内思索。
想来,我家与甘陕必有一战!
既如此,甘陕便是死敌,我又何必给潘美凤留面子?
打定主意,早早安歇。
次日清晨,用过早饭出鱼丰,关卡查验通行证随即放行。
子夜时分,行至金剪岭前,抬头望天,一轮弯月正被乌云遮蔽,遥望东北,黑压压一片密林。
约有一里路程,我翻身下马,先找地方将马藏好,随即抽出卡维短枪仔细检查无误,而后悄悄自林后潜入。
林内安静异常,左找,右寻,忽闻一股炭火味,寻味而去,只听前面似有人低声说话,隐约听男子道:“我等在此守了数日,怎还不见那娘们儿来?”
另一男子道:“听说那娘们儿美似天仙!便是咱家二位督军大人都淫不腻!小姐有话在先,若是活捉,便让咱们轮番淫她,不用一枪一弹,只把她淫死便是!”
先前男子低声笑:“若不小心一枪结果了又如何?”
那男子淫笑:“趁着没凉奸她尸体也要去火痛快!”
我闻听银牙咬碎!心道:好狠毒!可惜,尔等还不知二奶奶的厉害!
悄悄寻声向前,眼见不远处人影晃动,我迅疾趴下身子匍匐在地,运用轻功提纵之法中的“壁虎功”,四肢并用缓缓爬至近前,此时乌云散去,借着朦胧月色,见面前空地上三躺两坐,那三个似乎睡着,两个坐着的正摸黑说话,其中一个不时向林外张望。
突然!
我力贯腰部,用力一挺!
“蹭”从地上弹起来,半空中手一扬!
“啪!啪!”
两声枪响便将坐着两人送去西天。
躺着的三人梦中惊醒,刚坐起来,我双脚踏地,手腕一拧“啪!啪!”
又是两枪将脑壳打碎,剩下那个就地翻滚想要逃跑,我抬手又是一枪,正中大腿,他“嗷”的叫了声去摸身旁长枪,却早被我一脚踩在手上。
“饶命!好汉饶命!”他惊叫。
我狠狠踩住,慢慢蹲下,摘掉面纱冷笑:“这里哪有好汉,只有要命的二奶奶!”
他大吃一惊,瞪着我问:“您…您是哪里的二奶奶?”
我冷笑:“连奶奶真面都没见过,还妄想刺杀?”
他张大嘴呆住,我冷问:“我问你,可是你家小姐潘美凤命你等在此守候?”
他忙点头:“的确如此!我们乃小姐身边亲兵护卫,前些时,小姐便吩咐我等在此,留意过往单身女官,直接杀了便是。”
我冷哼,抬手将枪管插进他嘴里,他刚要挣扎,扳机扣动“嘭!”一声闷响便送他西去。
收枪站起,我听听四下再无动静,这才找到马匹疾驰而去。
归心似箭,未在双林打尖,日夜兼程回到壶口。
冠臣听闻我回来,率兵头九龄,云龙、红烛、红袖、大勋、献州等列队相迎,我想到此去甘陕惊心动魄,感慨颇多,如今见了自家人总算松口气。
入关,红袖、红烛伺候我沐浴更衣,冠臣排摆酒宴予我接风。
席间冠臣询问:“二姨,此番甘陕之行有何成果?”
我皱眉摇头:“形势严峻,错综复杂,我还未捋出头绪,只是大爷要加派岗哨,多多布下密探,监视甘陕动向。”
冠臣频频点头,我又陪他饮了几杯,撤下酒宴回内室歇息,当夜又免不了被他痛淫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