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平安再次探手搭在王清莉的肩头,呷了口酒后,眼含笑意地对袁昊道。
听过此话的袁昊眼角眉梢都扬起抑制不住的愉悦。
他转首对沈弘宇使着眼色,会过意的沈弘宇便马上将装在自己上衣口袋的一张银行卡取出,递给袁昊。
谁知袁昊刚要接过卡,一旁的范平安就晃了下手指,态度不失温和,但语气却非常坚决地言道:“不用了,小昊,弘宇。费用已经替你们付过了,我这个做你们长辈的,难道还真让你们自己掏钱?把卡收回去!”
“嘿嘿!干爹的指示,那我们可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嬉皮笑脸的袁昊边说边把拍了下沈弘宇的手,示意他把银行卡收回去。
等沈弘宇将卡重新放回口袋,范平安便放下酒杯起身。
包厢内的另外三人见此也都站了起来,可他却摆了摆手,接着一面搂着王清莉那纤细滑腻的腰肢,一面跟沈袁俩人道:“你们留在这儿吧。等演出结束,她们就会到这个包厢里来。至于宾馆,我也替你们安排了,就是她们现在下榻的『千叶』。房卡待会儿有人会给你们送来。”
“呵呵!那干爹,王姨。您俩位慢走!”
袁昊言语轻松,动作夸张地冲他们挥手告别。同一时刻,沈弘宇也极为礼貌与之出声作别。
范王相携离开后,袁昊跟沈弘宇便又各自落坐。
不等袁昊发话,沈弘宇便抢先开口了:“昊子,你跟王姨的事情,万一被你干爹知道了。你怎么办?”
“怎么办?凉拌呗!”
又点上烟的他吐出一口烟圈,然后不慌不忙地说道:“那女的就是个欲求不满的贱货。是她先勾引我的,我怕什么!再说了,她又不是我干爹的老婆。说不定啥时候干爹对她腻味了一脚踹了她!你也清楚,我袁昊喜欢青春可爱的那类型,这种熟透的野玫瑰偶尔尝个鲜还可以,天天吃我可就受不了了。”
话到此,袁昊的眼珠忽然一转,神情十分诡异地看着沈弘宇,似笑非笑地对其问道:“阿宇,不会是你小子看上了她吧?”
被其一语道破心中事的沈弘宇顿觉尴尬无比,遂低下头,手忙脚乱地掏出了烟,一面点火一面还解释道:“那边的方培娟还没搞定呢!何况在海天,谁敢动你干爹的女人啊?难道我还嫌自己命长,要找死不是?”
“你这么说,总有些此地无银三百两的味道呀!”
袁昊轻笑道,脸上的痞气也似乎愈来愈浓郁。
“咳咳——”
被烟气呛喉的沈弘宇赶紧咳嗽了几声,还未开口,袁昊就一把搂过了他的脖子,大声地笑道:“兄弟,跟你开个玩笑嘛!放心吧,我才不会在乎这种事情的。要是你真有种敢去碰她,做兄弟的绝对支持你!”
“呵呵,不会的,不会的啦!”
沈弘宇干笑着答道,怎么看都有点言不由衷的意味在里面。
善于观察的袁昊见此也不再继续这个话题,放开了沈弘宇的脖子后便好整以暇地靠在精致大方,价格起码在数十万以上的红木沙发上。
细长的眼眸里泛出一丝狡黠的光泽,嘴唇斜撇,吐声道:“好了,那我们现在就讨论讨论该怎么拿下方培娟,与她那个院长姘头的问题吧!”
心里此刻也平静许多的沈弘宇随即点了下头。
于是,两个仅二十出头的年青人把脑袋凑到了一块儿,你一言我一语的策划起他们所认为的大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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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色酒吧的演出类别多种多样。
既有阳春白雪的古筝弹奏,又有下里巴人的东北二人转。
其它诸如个人吉他独唱、音乐剧小品、RAP等各有特色,风格迥异的精彩节目更是博得了台下酒客的阵阵喝彩。
当然了,此时走出包厢,站在两楼凭栏前驻足的沈弘宇和袁昊却没有跟众人共乐的良好品质。
今天晚上的大多数酒客其实都是来瞧一瞧数年前红遍大江南北的“热力美女”组合。
虽说该组合早就解散,成员的名气也不复往昔。
但能近距离一观那些平时只在电视上才能见到的漂亮明星的原因,还是让酒吧聚集了相当高的人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