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样的姿态却在这些亲眼看见过荧击败野武士的男人们眼里构成了绝妙的反差,一边兴致十足地蹂躏着这具纤细的身体,男人们一边把手边能找到的尖锐物扎向了少女的玉足——粗长如手指、还残留着御影核心的雷之力的长钉被毫无仁慈地敲砸进了她的足肉之中,一直碾穿了娇小肉畜脆弱柔软的足跟,从她脚面与脚踝之间的骨骼缝隙处狠狠地刺穿了出来,同时更是钉碎了她的足骨和脚跟。
扭曲的骨碎不断地刺挤着她脚跟深处的肌肉,让她的足跟部彻底变为了肿胀的血葫芦。
而在她左侧的男人更是好奇地用刀刃剖开了脆弱的肌肤——森白的骨碎插在鲜艳赤肉之中的景象瞬间便映入了他的眼帘,一条条已经几乎被切割成了絮状的肌肉令他大呼过瘾,还没等荧身体的痉挛结束,就把另一根钉子对着她那血淋淋的脚掌深处狠狠地扎了进去,让其锈蚀但锋利的尖端狠狠地钉穿了少女脆弱的足筋。
与先前截然不同的刺激几乎要超过了人类能够抵抗的极限,蜷缩成团的纤小身体拼命地抽搐着,每一寸肌肤都在随着绝望、痛苦与屈服的快感而颤抖不停,大量的汗汁更是宛如她的身体被狠狠绞干挤烂一般,从少女的毛孔中夸张地向外涌冒着。
脱水、剧痛与脑死的绝望共同凶暴地冲击着荧摇摇欲坠的身体,空无一物的深渊数次已经包裹住了她的脑袋。
仅仅是依靠着对兄长的记忆,少女才能勉强保持着自己人格的完整——但男人们则完全不顾这些。
对他们而言,这头怎么玩弄都不会死掉的无用玩具是比还要顾虑会不会被玩死的心海大人更加好用有趣的东西。
一枚枚尖锐物狠狠蹂躏着她足部脆弱的肌肤,穿刺切割搅动拉扯着女孩柔软的足肉。
很快,少女两侧脚底上每一寸皮肤都几乎已经被插满了尖锐冰冷的金属,大量的血液从被剖开的口子中没完没了地向外涌冒着,把她的双腿肌肤都给彻底染成了鲜艳的赤色。
被翻刨出来的嫩肉与骨骼则凄惨地悬挂在她的双足两侧——为了不让荧继续以人的身份生活下去,少女的腿筋此时已经被毫无仁慈地切断了,足外侧的大筋也已经被挑出了皮肤,带着淋漓淌落的鲜血直接暴露在了空气之中,而两只伤痕累累如圣诞树的雪白玉足则绝望地耷拉了下来,被尚且完好的肌肉拽着屈向了下方,将脚心像是在展示着自己的被虐癖般朝向了面前的男人们。
她的脚掌骨现在也被一块块地挖掘了出来,被细长将断的肌肉条索悬挂在横贯脚掌、挖去了大块雪白嫩肉的伤口下方,就像是皇帝冠前的流苏垂帘般随着少女身体的抽搐不停地摆动着。
至于她双足的脚趾部分,现在也因为失去了支撑而无力地垮软了下来,被一团骨肉的重量拉扯得紧绷起来的肌肉仿佛随时都有可能断裂,不停落下的鲜血更是沿着她的足弓肆意爬行着,在她已经被几乎剜光血肉、狠狠扎穿的脚心制造出了水洼般的凹陷。
甚至就连十根脚趾上圆润的指甲,此时也已经被锈蚀的刀片给强行起了下来,再被插进了她的脚心深处。
而即使是经历过了这样的蹂躏,现在的荧却还在微弱地颤抖着身体,从喉咙里挤出嘶哑的呃呃声,艰难地抽吸着空气。
少女早已经失去了思考的能力,但不知何来的天赋却让她一直保持着致命的清醒,在冷至彻骨的剧痛中绝望地忍耐着足肉被一点点剥离扯碎、毫不逊色于肢解的折磨。
终于,就在她这双脚已经再也没有继续被凌虐的价值之后,男人们才恋恋不舍地在她已经松松垮垮、垂出体外的肠子里喷出了浓厚的精液。
三根狰狞巨兽的同时射精让已经宛如死体的荧艰难吸气的频率骤然加重,纤细的脖颈绝望地用着力,试图抬起头来,却只能将脑袋往上挪动些许,便如被抽走大筋般绝望地再度垮软下去。
污秽的浊液把她的腹肉像是气球般迅速撑大到了极限,不断渗血的娇嫩肠子在射精的暴力之下绝望地痉挛着,浓稠秽浆顶出来的凸起更是从外面都能被看得清清楚楚。
这样的景象让男人们心满意足地挤干了自己的睾丸,缓缓地把阳物从她那已经变成面袋般惨像的屁眼里抽拽了出来,顺带着又拉扯出了一长段肠子。
接着,最后拔出的男人更是一把攥住了她的肠肉,在荧虚弱颤抖的悲鸣声中将其打成了结,让那些几乎凝固的精液完全无法流出来。
饱营养浆糊满了她肠肉深处的那一片片脱落的伤痕,让少女又一次挤出了闷软虚弱的喘息。
接着,男人一边向着旁边等待着的人说着抱歉,一边拽着荧的肠子,把她像是垃圾般甩动了两圈,又把粉红的肠肉扯出了一大段,让垂在外面的长度到了半米左右,接着才把这团淫靡凄惨的濒死媚肉递给了旁边的男人。
而看着她这已经离死不远的身体,接过身体的男人咒骂一声,把她的肠子丢进了旁边装满了精液的水池里,狠狠地砸在了她的腹肉上——宛如什么东西破裂了的清晰的噗声随着他的动作响了起来,惹得周围的男人们又是一顿哄笑。
接着,血与白浊更是混在一起,伴着少女凄惨濒死的绝望抽吸声,流入了那装满了她的屈辱、而在所有人爽过之后,也会把她溺死的池子之中——
虽然不会真正意义上的死亡,而是会在西风神像处以万全的姿态重生,但无论身体怎么复原,脑浆受到的刺激、刻在脊柱里的反应、烙在子宫上性器上血管上四肢百骸的每一个细胞的饥渴欲求却不会有任何衰减——被这样蹂躏过了一次的话,今后就再也无法从更加温和的方式里得到慰藉了。
怀着绝望、恐惧和期待,荧的意识被痛苦之海所淹没了。
一日后。
“呼呼、好疼……”
虽然脚还没有完全康复,但心海自身的水属性神之眼加上特别的疗愈能力,还是成功地让她仅仅休息了一个晚上就能看似安然无恙地下地走动。
品尝着用精液和尿液和面做成的小烙饼,心海满心欢喜地享受着重新安宁下来、没人再来动不动请愿开战甚至闹事的生活。
而就在甜腻骚臭的面团被肉穴黏湿的少女吃完之后,心海的脑子里突然意识到了还有什么东西自己还没有捡回来——在秘书官的带领下,心海来到了露天的广场之中。
即使隔着几百步的距离,浓厚扑鼻的恶心精臭味仍然能够飘进心海还有点痛的鼻腔里。
而当她走近广场中间那些披挂着甲胄的高大男人们,看到了那具被悬吊倒挂在半空之中、浑身上下都被精液淫汁鲜血给彻彻底底地涂满了的凄惨女体时,心海脸上的微笑也开始模糊松动成了惊吓,接着又变为了欣慰——这样发泄过一顿之后,这些主战派也会安静一段时间吧。
被狠狠凌虐了一整个晚上的荧现在已经到了死掉的边缘。
气若游丝的少女身上几乎看不到一丝属于活人的气息,仅有平软的胸口还在细若微丝地来回起伏,勉强证明着她还活着。
少女全身的肌肉现在都已经脱离了大脑的控制,纤细的手臂与被撑顶到破裂边缘的柔软小腹都在凄惨而虚弱地抽搐着,微微隆起的腹肉也在痉挛不停,随着一条条结实肌肉条索的互相挤压不断向外渗出着鲜血。
至于那双被她自己的重量给拉扯得笔直的修长双腿,现在则在随着那粗壮狰狞的巨物每一下重重砸碾进给她腹肉深处的冲击而不停地重复着绷紧又垮软的循环。
至于荧那双已经面目全非的肉足,现在更是几乎已经被挖掉了脚跟,脚掌与脚趾则勉勉强强地悬挂在了她的双足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