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在看到这双娇软足肉的第一瞬间,男人们就用那一双双粗糙硕大的手掌狠狠挤压蹂躏起了她轮廓精致的双脚。
粗暴的力道狠狠地压迫着少女柔软的肌肉,让圆钝的骨骼不停压迫着她的身体,惹得荧瞬间便挤出了虚弱而淫靡的闷软喘息声——对于少女而言,这双肉足不仅已经被蹂躏折磨到了濒临崩溃的地步,现在更是还被大量的药物给浸泡成了濒临发情的淫乱开关。
只要轻轻一捏她的足肉,荧就会闷叫呜咽着迎来混乱倒错的高潮。
还残留着淡淡的碎骨贯肉伤痕的脚掌随着男人的掐捏刺激而不停蠕动着,纤细的脚趾则在挤压蹂躏之下张开又合拢。
即使只是最轻微的刺激也像是在直接拨弄着荧的神经,被肆意蹂躏着第二性器的少女仅仅坚持了不到半分钟,就被六双粗糙的大手给轻而易举地送到了高潮。
对这样的快感尚未做好准备的纤细身体随着手指的蹂躏刺激而不停痉挛发抖着,嘶哑的悲鸣从荧的喉咙里淫靡地向外弥漫不停,偶尔更是随着手指触碰到最为敏感的部位而骤然变得高亢起来——而当男人们狠狠压下她那凹陷下去的柔嫩足心,让指甲抠进了荧的嫩肉中时,少女更是做出了丝毫不亚于被拽出肠子的激烈反应,纤细的身体再度紧绷到了极限,喉咙里嘶嘶地抽吸着淫乱的空气,眸子更是完全翻入了上眼眶之中。
这样的变化让一个强壮的男人直接从腰里掏出了苦无,对着少女的双足脚心狠狠地刺了进去——伴着撕心裂肺的闷哑悲鸣,尖锐的金属狠狠地刺穿了她算不上厚实的脚掌。
层层叠叠的肌肉与血管被粗暴地撕扯剥离,伴着喷溢的鲜血而被豁开,被三棱形的武器生生剜掏出了骇人的孔洞。
十五公分长的刀刃深深砸进了她柔软的肌肤,尖锐而剧烈的疼痛让娇嫩的肉畜拼命地挣扎痉挛着,脚趾脚掌都回弓到了极限,足底两侧隆起的柔软肌肉颤抖不停,而伤口附近的嫩肉则随着她的动作而如牡丹般层层叠叠地向外绽放开来,伴着从内侧滑落的零碎细散的血肉与肌肤,将刀刃与亲吻着刀刃的肌肉展现在了男人们的眼前。
被切割的剧痛并非如流星般瞬间结束,而是随着她这只嫩软肉足的每一次痉挛而不停地在她的神经里肆意回撞着,像是被抛入狭窄管道的弹球般不停拉扯着她脆弱的脑浆,让少女一边用牙齿紧紧咬着塞进自己喉咙里的巨物,一边拼命地试图将身体蜷缩成一团。
过量的刺激使得女孩的脑浆都已经变得乱七八糟,而她那痉挛抽搐着的胃袋更是不停地向上拱涌着心海为了把她迷倒而塞进她胃里、掺杂了大量媚药与迷药的早餐。
反流的胃酸不断地烧灼着少女的食道,让她再度从喉咙最深处挤出了闷软嘶哑的凄惨悲鸣。
原本只是不停流溢着的尿液现在也随着足心被贯穿彻底崩溃,变为了与淫汁混在一起、毫无羞耻地飞溅着的爱液喷泉,甚至已经撒的满地都是,散发着淫靡而倒错的混乱气味,在地面上积累起了一滩下流的水洼。
过大量的刺激让女孩的脑浆都几乎要到了烧毁的边缘,大量的鲜血从她的鼻腔与耳道中夸张地喷溅出来,而荧肌肤上那粘稠的冷汗,也在展现着这头淫靡肉畜被生生推到了崩溃边缘时的下流样子。
脆弱的理性与飘摇的自我都已经完全沦为了在她脑浆中横冲直撞的异样刺激的牺牲品,光是维持着自己的意识,荧就耗尽了全部的理性。
少女拼命地吮吸着嘴巴里的巨物——并非是淫靡的本能,而是出于濒临崩溃的身体对于空气的贪婪渴望。
然而,看着她这样的姿态,男人们非但没有产生丝毫的怜悯,反而一边嘲笑着她的痴态,一边让另一把短刀也对准了她尚且完好的那只柔软玉足——伴着尖锐冰冷的金属撕裂刺入已经濒临崩溃的血肉的噗叽闷响,荧这具纤细的身体先是骤然紧绷到了极限,一边痉挛抽搐着一边从喉咙里挤出嘶嘶的气响,浑身上下那平时被柔软的脂肪给轻柔地遮盖住的条条肌肉也在这脑死的边缘激烈地紧绷隆起到了极限,一边展现着其匀称的轮廓,一边将少女纤细的骨头给绞得咔咔作响。
原本极为柔软的少女娇躯也骤然变得坚硬起来,条条充血的肌索拼命地试图钳住那根正在向着深处缓缓刺压进去的刀刃,以求保全自己无用的脑浆。
然而,就在她嘶哑闷浊地喘息着的时候,男人的手却突然加大了力道。
一直用元素力战斗的荧全然比不上肉体力量的怪物,即使锈蚀磨钝的刀刃完全算不上锋利,却仍然在巨大力量的粗暴推动下凶暴地撕扯开了她脆弱的肌肉,把痉挛抽搐着的足肉条索给狠狠地豁开扯断,最终伴着荧嘶哑凄惨的闷软哀鸣狠狠地贯穿了她这只柔嫩娇软的玉足,伴着她柔软脚趾的痉挛抽搐又一次扎穿了少女那比阴蒂还要敏感数倍的柔软脚心。
嘶哑的悲鸣冲撞着她的意识,混乱的脑浆更是在肆意灼烧着她近乎崩溃的理智,原本还能挤出力量的身体更是彻彻底底地垮软了下去,除了嘶闷的哀鸣之外再也发不出任何的声音。
这样的蹂躏让少女的脑浆不断地弹跳着,绝望的火焰和对快感的迷恋一直从后颈延烧到了尾椎。
荧那几乎被一片白光彻底淹没的脑子里现在只能感觉到周围那些勉强算得上是空气的东西拍打着自己肌肤的冰冷、下腹部与腹腔之中那宛如混进了被踩碎的刀刃般的尖锐拉扯剧痛,以及那份正在从身体中线肆意蔓延向四肢末端、蔓延向脑子最深处的空无一物的天堂。
大量的泪水混着自被死死塞住的鼻腔中再度喷涌而出的鲜血一并涂满了她的面颊,让荧此时的样子看起来滑稽而又狰狞。
无论是快感还是撕裂剧痛都照单全收的无用脑浆里不停地沸腾着,理智沿着毛孔不断渗出肌肤,沿着冰冷到已经忘记自己还是人类的这具身体不停下落着,同时也带走了荧最后一丝力量和抗争的欲望。
纤细的少女一边嘶嘶地抽吸着空气,一边彻底跨软成了一团烂泥。
看着她这样的姿态,三个男人对视一眼,再一次同时抽出了阳物——大段粉软的肠肉被巨根粗暴地扯拽出来,而即使是韧带和血管被拉扯到了几乎断掉程度的刺激,也只能让荧发出几声嘶哑混乱的闷喘而已。
她那松松垮垮的屁穴现在已经完全失去了收缩的能力,殴打腹肉时也只会发出苦涩干瘪的沉闷呜呜声,全无丝毫让人继续虐待她的欲望。
看着双眼上翻到了极限、表情扭曲脸蛋青紫的荧,其中一个男人抬起手,粗暴地揉捏起了她浸透了自己的冷汗的头发——而在同时,另外两人再度掏出了战场上收集来的断刀,紧挨着刚刚那让她差点就要烧坏脑子变成弱智的伤口,对着她的脚心再度狠狠扎了进去——柔软的肌肉绝望地绷紧到了极限,却对金属的前进起不到丝毫作用,最后只能被狠狠扎烂贯穿成一团淌血的媚肉。
第二把刀刃几乎没有受到任何阻碍,锋利的断铁轻而易举地刺穿了她的肌肉与血管、贯穿了紧挨着的骨骼,从这些森白的东西之间狠狠穿过,最后在她雪白娇嫩的脚背上贯刺而出,豁出了枣核形状的口子。
鲜艳的血液和被顶出来的肉碎沿着她嫩白的肌肤不断下行着,殷红的汁液一直蔓延到了她的膝盖附近。
混合起来的刺激已经把荧的脑浆给彻底绞成了一团濒死的混沌,多汁的器官在颅骨构成的监狱里不停地发着抖,仿佛随时都有可能融化成从耳道中滴落溢出的无用浆液。
剧烈消耗着体力的高潮加上缺氧,此时的荧已经到了死亡的边缘,绝望的疼痛从她的胸口一直蔓延到了背后,就像是一千万根针吞入了她纤细的上身,刺激着少女脖颈到腰肉之间的每一寸肌肤。
而男人们粗糙手掌的触碰,更是几乎要彻底扯烂她的理智与意识。
此时,她那松垮的腔肉已经无法把这一根根粗壮的巨物榨出精液来,而荧纤细脆弱的身体也彻底沦为了男人们的玩具。
一边把她鲜血四溢的脱出肠肉当成自慰套来回顶刺抽插挤压着,男人们的手指一边来来回回地揉捏刺激着她已经被贯穿的双脚——就在荧的颤抖稍微微弱下去时,两根不知从何处拔出来的弯曲钉子又被狠狠地按进了她的脚掌之中,粗糙的金属扎穿了她一层薄软的血肉,深深地刺进了少女的脚掌骨骼之间,钉进了骨缝里,轻而易举地捅烂了构成她脚掌沾地部分的一块块不规则骨之间的缝隙。
被撕裂的韧带与软骨和骨头挪位的剧痛被她极为敏感的神经粗暴地放大到了极限,惹得这具看上去马上就要窒息脱力死掉的身体又一次紧绷了起来。
只不过这次的荧已经挤不出碾碎自己骨头般的力量,只能虚弱地挣扎了几下,挤出些许零散的闷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