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老子今天也爽够了,你可以回家了。”黄庭拔出鸡巴,把残存的精液抹在闻雪清的屁股上道。
黄庭知道,调教这个事情过犹不及,而且他相信,以闻雪清的懦弱性格,想征服她实在是太容易了。
所以他很轻易地就放闻雪清回家了,他相信闻雪清绝对不敢跟她的老公和儿子说发生了什么事情,所以又有什么可担忧的呢?
闻雪清没说话,默默地捡起地上的衣服,认真的穿好,将她那具已经饱受蹂躏的娇躯包裹上,凌乱的头发,衣服上的褶皱,每一个细小的细节她都没放过。
片刻之后,一个光彩照人的美丽少妇,再次出现在黄庭的眼前,要不是已经奋战了一夜,他实在有心无力,只怕这时候早已经再次将闻雪清扑倒了。
不过他也没着急,他知道以后想玩这少妇,有的是机会,不需要急在一时。
所以黄庭的目光虽然还有些灼热,但是还是没有再留闻雪清。
闻雪清踩着高跟鞋“咯噔咯噔”的就离开了这个偏僻的小旅馆,出来之后,她立刻就跑到一个角落里,剧烈的呕吐起来。
心中压抑了一晚上的委屈和苦痛,也一齐涌上心头,眼泪鼻涕横飞,配上她本就略显苍白的俏脸,十分狼狈。
只是她知道这里不是久留之地,吐完之后,从包里掏出纸巾,擦干净了污迹,就找了个地方准备打车回家。
只是这时候天刚蒙蒙亮,她等了好久才等到一辆出租车。
一个多小时后,她终于回到了自己的家,看着一如既往的家门,她却恍如隔世,昨天晚上的事情将是她一生的噩梦,她整理了许久的心情,才掏出钥匙开门。
一进门,她就看到睡眼惺忪的儿子正从冰箱里拿出牛奶,听见门响,他揉了揉眼睛,看着出现在门口的妈妈,道:“妈,你怎么昨天一晚上都没回来?”
闻雪清没听清他说什么,一下子扑了过去,摸了摸儿子的小脸,泪眼婆娑地道:“儿子,他们没有虐待你吧?让妈妈看看,你身上有没有伤?”
小男孩有些懵,看着自己的妈妈的样子,有些不解地道:“诗晴阿姨为什么要虐待我?倒是你和爸爸怎么昨晚都没回来啊?”
“你说什么?诗晴阿姨?昨天是你表姐左诗晴把你给接走了?”
闻雪清当即怔在原地。
小男孩理所当然地点了点头道:“是啊,诗晴阿姨昨天找我来玩了,也跟爸爸说了啊。你不知道吗?”
“你说的都是真的?”
闻雪清颓然坐在地上,双目失神道。
而这时候,她体内的精液也差不多都流了出来,将那薄薄的内裤浸透,黏糊糊地挤成一团,与她心中的屈辱、无助糅合在一起,化成了最深沉的绝望。
“当然是真的了,还有妈妈你去哪里了?身上的味道好难闻啊,不说了,我和小胖约好了,坐他家车一起上学,今天就不用您送了。”
说完,小男孩咕嘟咕嘟几口喝完了牛奶,抓起书包就向外边跑去。
随着“哐当”一声,空旷的客厅里就只剩下了怔怔出神的闻雪清,她无神的双眼看着天花板,发了许久的呆,才突然放声痛哭。
然后她疯狂地撕扯着自己的衣服,痛哭着跑进了浴室,拧开花洒就在自己身上不断地冲刷着,灼热的水柱高速击打在她娇嫩的肌肤上,只是她早已顾不得灼热与刺痛,只是在身上不断地冲刷着,不断地搓洗着。
仿佛这样才能把她的屈辱冲淡,她用力的扣挖着已经红肿的小穴,想要把黄庭所有痕迹都清洗干净。
只是即便清洗干净了体内的污浊又如何,她真的能够跨过心中的那个门槛吗?
洗完澡后,闻雪清特意换了一件很少穿的白色连衣裙,似乎只有这纯洁无暇的白色,才能稍稍抑制心中那挥之不去的噩梦。
她就这么坐在客厅里,开着电视,双目无神。
渐渐地朝阳升至中天,又缓缓落入西山。
夕阳的余晖为闻雪清的身上镀上了一层金边,她恍若是夕阳中的圣洁莲花,出淤泥而不染。
也就在这个时候,她本来没有焦距的双眸再次闪烁出夺目的光彩,她抬手关上了电视机,看了一眼墙上的钟表,就伸了个懒腰,哼着歌去做饭了。
好似昨天晚上发生的只是一场幻梦,随着太阳落山就消失幻灭,她又变成了那个令众人钦羡的贤妻良母。
一切很正常,才是最不正常的!
黄庭以为闻雪清很好控制,其实他是大错特错,而且他每一项自以为能够驯服闻雪清的手段,都是在为自己挖掘坟墓。
闻雪清、闻雪盈两姐妹的性子都不是表面上看起来的那么简单,而黄庭对她们的认知更是错上加错。
黄庭一直以为难搞的是妹妹,但是其实最难搞得是姐姐。
所有人都觉得姐姐懦弱,妹妹坚强,就连他们的父母亲人也是这么觉得。但是那仅仅是表象而已,事实恰恰相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