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知道自己到底做错了什么,老天要这么惩罚她。
“哭你妈啊哭,真他妈扫兴,给老子趴下,操完你就滚蛋。老子大好的心情都被你给搅和了。”
黄庭看她落泪,心中陡然升起一股邪火,之前升起的兴致,现在全部都没了。
“哦,我知道了。”闻雪清呆怔地答了一句,便默默趴下,挺高白嫩嫩、圆滚滚的大屁股。
她的身材曼妙至极,又柔软到了极处,黄庭昨天一玩,就感觉喜欢得不得了,可是看她这副呆呆的样子,却是半点欲望也升腾不起来。
“你他妈是个木偶吗?老子要玩的是活生生的人,你跟老子这里装死?”黄庭怒气冲冲,看着忽然失去生气的闻雪清,心里是又烦躁又生气。
我就不信操你的时候,你还这没反应!
黄庭越来越怒,搓了几下鸡巴,就一下子捅到底,闻雪清的阴道短浅,哪里受得了这个,“啊”的一声就叫了出来。
“妈的,就是个臭婊子,还跟老子这装圣母玛利亚?给老子叫,叫的再大声点!”
黄庭看她有了反应,这才好受了点,之后的每一下都捅到底,一下又一下的砸在她的花心之上。
闻雪清虽然死咬着嘴唇不想叫出声来,但奈何身体却比她诚实的多,一声呻吟终究还是突破了她的严防死守,传入到黄庭的耳朵里面。
伴着她有些痛苦地呻吟而来的,是黄庭一声声的狞笑,还有更加猛而有力地抽插。
有的事情,有了第一次,之后的无数次也就顺理成章了。
那荡人心魄的娇媚呻吟接连不断的从闻雪清的口中发出,时而高亢,时而低沉,百转千回,曼妙而又动听。
“你天生就是个淫娃荡妇,在老子的大鸡巴面前,只能乖乖投降,哈哈哈。”
黄庭像是个得胜归来的将军,极为得意,说到高兴处更是哈哈哈大笑起来。
闻雪清心中凄苦难言,想要挣扎,可是她身娇力弱,哪里是黄庭的对手?她身子刚要挺起来,就被黄庭用力一按,再次压成狗爬式。
然后黄庭的大手还老实不客气地在她的双乳上搓揉了起来,留下一道道或青或紫的指印。
“骚婊子,别光浪叫啊,跟老子说两句话,不然老子真的没兴趣的时候,你儿子能不能回家,还是两回事呢。”
黄庭见她虽然不时发出几声呻吟,但是拒绝和自己交流,也是觉得无趣得紧,只能再次祭出杀手锏。
“别别别,老……老公操得雪清爽得很……啊啊啊……轻……轻一点……雪清的……雪清的小骚逼要……要被玩……玩坏了。”
闻雪清虽然不甘,但是在儿子的生命面前,还是放下了自己可怜的自尊,再次开始迎合起了黄庭。
其实这一切,昨晚她就已经轻车熟路了,所坚持的不过是她那可怜的自尊与底线罢了,所以当突破了这层底线之后,她的呻吟也更魅惑了几分,身上的反抗力道也随着她那一句句屈服的浪荡声音而减弱。
黄庭看她乖了不少,才放松了手上的力道,开始尽情享受这具令人着迷的身体,又窄又浅的肉洞里,小溪潺潺不绝,层层叠叠的软肉紧紧地包裹着粗壮的肉棒,黄庭感觉自己的肉棒像是被无数张小嘴在吸吮一般。
而且他发现,每当他的龟头刮过闻雪清阴蒂的瞬间,总会带起闻雪清最高亢的呻吟。
发现了这一点,他不禁玩心大起,不时用龟头剐蹭那颗有些硬挺的阴蒂。
“啊,老公不要老是弄那里,里面好痒,再深点,就像开始那样顶到底。”闻雪清半是讨好半是希冀地道。
“你这骚蹄子,原来刚才就被老子操得爽了,刚才还好像多坚贞一样,还不是个荡妇?”
黄庭一巴掌拍在闻雪清雪白滑腻的大屁股上,白花花的臀肉像是两个薄皮水袋一样晃动不止,颤巍巍的,就像拍打在他的心上。
闻家两个婊子,都是童颜巨乳大屁股,老子真他妈有福气,两个都操过了,等有机会一定要把两个人放大一张床上,比较比较究竟哪里最相像,哪里最不像。
闻雪清听了他的侮辱,身体明显一僵,但是还是继续讨好道:“我本身就是主人的母狗,被主人操是应该的。”
正沉浸在姐妹同床幻想中的黄庭回过神来,听到这话,感觉十分好笑。
即便承认自己是母狗,也不愿意承认自己是淫娃荡妇吗?
不过他也没在这个问题上过多纠缠,而是边大力抽插边道:“听说你有个妹妹也挺漂亮的,不知道和你操起来哪个更爽?”
黄庭明显感觉到闻雪清的小穴忽然发紧,夹得他鸡巴生疼,而后又猛然一松,一道冲击力很强的水柱打在他的龟头上,让猝不及防他感觉龟头一酸,也再一次射出了精液。
“说起操你妹妹这么兴奋的吗?直接就高潮了,我记得你上一次还是挺耐操的啊。不过你这么想和妹妹一起挨操,要不要我努力一把,实现你这个愿望?”
黄庭揶揄道。
闻雪清的脸红得像是猴屁股一样,她也不知道,自己听到要和妹妹同床被操,为什么会那么兴奋,她只是低头不语,不想回答,或者说是不愿意面对这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