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番折腾,一点儿也不亚于他和银枝玉柱间的大战!
李如莲和金枝被他肏得一佛出世,二佛升天,他自己亦是累得大汗淋漓。
自这晚以后,他不时吩咐李如莲来金枝房里给他肏。
李如莲不敢违拗,只得照办。
那王员外自从帮扈成卖了字画后,和他成了莫逆之交。
两人常常互相走动,一起吃茶饮酒下棋,日子过得十分惬意。
这天王员外又来庄上拜访,扈成将他迎进屋来,置酒相待。
言谈之间王员外面露犹疑之色,心里似有难言之事。
扈成问道:“贤弟为何事犯难,不妨直说。愚兄或许可相助一二。”
王员外道:“不瞒哥哥,我前些时在寿张县城办事,被一帮朋友拉去青楼喝酒,结识了一个女子。那女子生得十分美艳,原是个武将之女。因家道衰落,沦为娼妓。我酒后和她玩得尽兴,就做主给她赎了身,领回家来了。可是我家娘子容不下她,整天和我大吵,非要赶她出去。我娘子出身富豪之家,当初我做生意时多亏了用她的嫁妆做本钱才赚了不少钱,因此我惧怕她。可是要我将那可怜的女子赶出家门却又于心不忍,因此上烦恼。”
扈成笑道:“此乃贤弟的家事,我却帮不上忙。”
王员外道:“我为赎她花了三百两银子,我想将这个女子送给哥哥,并不要哥哥出一文钱。就当是哥哥给弟弟我帮了个大忙。”
扈成推辞道:“我如何能夺人之所爱?使不得使不得。”
王员外道:“我若留下她,家里不得安宁。若赶她走,则是害了她。哥哥你就当是行善事积阴德吧!”
求了扈成多时,最后道:“你可随我去家中看她一看,若不能令哥哥满意,我绝不强求。如何?”
扈成因听说是个美艳女子,又是武将之女,就存了些好奇之心。王员外又极力撺掇,将他连拉带拽请到家中。
见了那女子,十八九岁年纪,果然是美艳非凡。
王员外看扈成的模样,知道他心里喜欢上了这女子,就道:“扈兄且和她说会儿话。”
说罢自己推门出去了。
扈成问那女子:“你姓甚名谁?父母何在?家中还有何人?”
那女子向前给扈成施礼,道:“奴家姓徐,唤作徐慧娘。父母俱亡。我父亲叫做徐宁,原是宋朝武将,后为梁山泊头领。只有一个哥哥徐晟,现因事被关在寿张县的大牢里。”
扈成听了,吃了一惊,问道:“你哥哥因何事被关在大牢里?”
徐慧娘道:“我父母亲死得早。我哥哥原在呼延灼将军麾下,与他的儿子呼延钰一处为将。金兵占了东京后,我哥哥带着我四处流浪,将家私都耗尽了。大明朝立国后,我们兄妹打听得呼延灼伯伯在东京封了侯,欲去投奔他,苦于凑不足路费。后来遇见一个恶少来调戏我,我哥哥将他的腿打折了。官府以寻衅斗殴之罪将哥哥关了起来。我迫不得已卖身青楼,将卖身钱赔给了那个被打折腿的人家,替哥哥减了刑期。大约再过半年哥哥就能出狱了。”
扈成心里寻思:“她父亲既是梁山泊头领,定与三娘是故交。似此我该救她兄妹出苦海,也算是替妹子做了一件善事。”
便对她道:“这个给你赎身的王员外是我的至交,因他妻子容不下你,欲将你送给我。我有个妹子恰巧与你父亲相识。你权且在此歇一夜,明日我带你去寿张县府救出你哥哥,然后再派人送你兄妹两个去投奔呼延灼将军。”
徐慧娘听了,喜极而泣,跪下拜谢了扈成。
扈成也未和她说知自己的妹子是谁。
王员外的娘子听得扈成明天要将徐慧娘带走,喜得心花怒放,急忙去厨下吩咐使女安排酒食款待他。
晚上扈成和徐慧娘住在一个屋里,扈成因喝了不少酒,自己先去床上倒头睡了。
徐慧娘见了,也不吭声,自去床脚边睡了。
次日清晨,徐慧娘起来伺候扈成穿衣洗漱。
王员外的娘子吩咐下人给扈成和徐慧娘送来了早善。
早善后扈成辞别王员外夫妇,慧娘亦拜谢了王员外的赎身之恩。
两人启程往寿张县府而来。
慧娘不知扈成有何本事能救她哥哥,也不敢多问,只是跟在扈成身后。
到了县衙,扈成求见知县。
上次扈成买地时和那知县见过一面,只见他从县衙里面走出来迎接扈成,口称“皇兄大人”。
施礼已毕,恭恭敬敬地将扈成请进里面,入座后,敬上香茶。
慧娘此时方才得知扈成乃是大明朝的仁德亲王,女皇扈三娘的哥哥,惊得呆了。
扈成对知县开口道:“我有一故人之子名叫徐晟,因与人斗殴被关在大牢里。我想请知县大人将他交给我带回去管教,该罚多少银子,我依律缴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