扈成叫道:“我的老天爷!要不是王老弟,这些宝贝说不定就给埋没遗失了。”
王员外道:“这担字画虽然值钱,在此处却找不到买主。不如我帮扈兄挑十几幅不是太稀罕的,带到济州城里卖给那些有钱的大户人家,换它万余两银子先解解扈兄眼下的燃眉之急。其余的扈兄收好了,以后慢慢再做打算。另外那十几个担子里想必也有不少好东西,扈兄千万看管好了,不可大意。”
扈成道:“多谢王老弟。卖画得来的钱王老弟就请取其一成作为酬谢之资。”
王员外道:“这如何使得?”
坚辞不受。
扈成定要谢他,王员外道:“既如此,弟弟我却之不恭。就请扈兄将这幅当朝第一词人李清照亲笔书写的‘醉花荫’送与我吧,这也是难得的宝物。”
扈成依允了。
王员外大喜,当天带着他挑出来的十来幅字画去济州城找买主去了。
扈成将他一直送到庄外。
过了十来天,王员外派人将卖画所得的一万八千余两白银给扈成送来了。
本来王员外估计这些字画能买个一万两银子就不错了,谁知济州城里那些富户听说这些是女皇亲自用过的东西,都竞相抬价抢购,结果卖出了一万八千多两的高价。
扈成大喜,想不到这些日子令他苦恼之事竟然如此轻易地解决了。
他心里一高兴,晚上到银枝玉枝的房里大肆荒淫了一番。
自从在完颜红和琼花那里享了艳福之后,他就喜欢上了和两个女人一起做那事儿。
为了行事方便,他要银枝玉枝都住在一间房里。
这两姐妹本来就亲密无间,对扈成也是百依百顺,很快就习惯了三人同床的游戏。
扈成仿着那天完颜红和琼花之间的情形,教银枝玉枝两个互相亲嘴摸乳舔允下体,三人乐此不疲。
又过了两个月,银枝玉枝都怀上了身孕。
扈成无奈只好停了那荒唐之事,晚上到金枝房里睡。
金枝和他是老夫老妻了,扈成肏起她来轻车熟路,不过远不如肏银枝玉枝那般带劲儿。
金枝也知道自己年纪大了,无法和年轻二十余岁的两个妹妹相比。
这天晚上扈成正压在她身上折腾她,她红着脸在丈夫耳边小声道:“李姨娘最近寂寞得很呢。”
岳母李如莲比金枝还小一岁,即使她当暹罗王后时金枝也只管她叫姨娘,从不叫她母后。
金枝一句话提醒了扈成,他喜得在金枝脸上猛亲了一阵,道:“乖乖,你且在此等一等,不要动。”
说完他翻身下床,穿上衣服出去了。
此时李如莲正待脱衣上床歇息,扈成推门闯了进来。
李如莲吓得惊呼:“你来我屋里做甚么?”
扈成也不答话,将她一把抱住,抗在肩上往金枝屋里走去。
李如莲又羞又急,却不敢声张。
回到屋里,扈成将李如莲衣裙撕得粉碎,剥光了往床上一扔。
金枝在床上赤裸着身子伸手将李姨娘扶住。
扈成盘腿往床头一坐,道:“你们两个先亲热亲热给我瞧瞧。”
金枝和李如莲二人红了脸,忸怩着没动。
其实扈成和银枝玉枝平时做那事儿时根本不避讳,她们两个早已躲在外面偷听过了,只是一时拉不下脸来自己做那事儿。
扈成把眼一瞪,吓得李如莲浑身一哆嗦儿。
金枝心一横,贴过身来用手抚摸李如莲的两只硕大的乳房和白嫩的屁股,摸得她直喘粗气。
渐渐地,李如莲也放开了,张嘴含住了金枝的乳头吸允。
扈成看着看着,下体早已硬得跟铁棍似的。
大吼一声扑了上去,将胯下之物往李如莲两腿间乱捣。
两只手也不闲着,不停地揉捏床上的两个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