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被着反复厮磨弄得充血敏感的媚径哪里受得住刺激,一阵痉挛绞得他已经开始软化的肉刃都生疼。
严曦索性不急于抽出肉刃,直接与他躺在一处,稍作休整匀平气息。
一会后,他沈声喊道:“来人!”立刻低垂的帐帘被几双纤纤玉手拉起。
他与恬熙跟前的宫人都上前来伺候。擦身的擦身,收拾被褥的收拾被褥。每个人都安静而伶俐的做完自己手上的活然后快速退下。
严曦接过侍女呈上的香茶,呷了一口低头哺给恬熙喝了,为他润润已经因连续的呻吟叫床而干涸的嗓子。
反复几次后,恬熙的双唇再度恢复了湿润。
严曦这才满意的自己饮茶。然后问:“已经什么时辰了?”
他身边的夏直忙回话道:“还有半个时辰便该上朝了,陛下且不如先与娘娘休息。”
严曦点头,众人便又伺候他们躺下。
至始至终,恬熙都是悄无声息的任他们摆弄,连眼皮没有多抖动几下。
严曦最爱他此刻娇弱柔顺的姿态,便将他纳入怀中,一只手有一下没一下的在那双乳上流连。
他纵情了整晚,却并不怎么感到疲倦。
他才十九岁,正值年少的大好时光,老成的性情也遮盖不了他旺盛充沛的精力。
更何况怀里是足以让天下男子疯狂的狐媚,自从那日顺利圆房之后,他日日都要招幸恬熙,一日不见他便觉得心里空落落的,在前庭批阅奏折时,都要命恬熙随身侍奉,闲暇时便与他聊天取笑,兴致来后更以各种淫巧邪技亵玩他身体消乏,竟是连半刻都不想离了他。
夜晚更是翻云覆雨不肯耽误半刻,几次都是与他欢爱至天明。
而面对这一切,恬熙的回应都是温顺乖巧的。
他从不拒绝严曦施加给他的任何要求,及时是面对严曦的有意刁难,也只是带着无奈的笑容勉强去做。
当然严曦自然是舍不得为难他的,他现在得到了恬熙毫不保留的依赖与臣服,自然是心愿得偿,开心欢喜之极。
面对视如爱妻的人自然是深到骨子里的疼爱。
伴随着他这份炙热浓烈的感情,以及对恬熙的眷慕钟情。
整个承欢殿上下宫人的身价水涨船高不说,连宫外的青丘族人也得到了丰厚的赏赐。
严曦自己,更是一连数月都不再招幸其他宫中妃嫔,日日只与恬熙厮守。
甚至连每月必定的与皇后同寝的规矩,都实施得敷衍了事。
这份过火的恩宠,让后宫人人侧目。
恬熙的处境便更如被架上油锅之上,无限风光的背后,是他小心翼翼的行事与忍耐。
且说这一日是李婉婉的生辰,一早严曦从床上下来,收拾洗漱之后,他含笑在床沿坐下,对仍旧躺在被子里的恬熙说:“你先好好睡着,等朕下朝回来了,与你一起进早膳。”
恬熙忙说:“且等等,你…”
他看了看严曦,改口道:“夫君你忘了,今日是皇后生辰,你早上去与她共进早膳,是不是会更好些?”
严曦笑着摇摇头说:“皇后的生辰朕一早便命备下礼物,此刻怕是早就送入凤仪宫了。再说中午要在牡丹园开连席为皇后祝寿,到时候朕要见她多久都可以。何必偏要急于一时呢?”
恬熙笑着说:“夫君如此英明,怎么此刻却糊涂了?牡丹园与她见面是大庭广众之下,规矩重重有何意思?不如,早些去凤仪宫,与她两人相对,更显夫妻情分些不好?如此也能令外人知晓帝后情深,阴阳和谐。前朝后宫也就没有那么多无聊非议了。”
严曦本想说朕何时在意过这些,可瞧恬熙目光迫切的看着他,神情楚楚。心便软了,改口说:“朕知道,你也是受了不少非议了。”
恬熙微微苦笑,说:“既然得唤你夫君的资格,总是要受点责难的。我并不以为意,只是婉婉……我终究是不想与她反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