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记重击之下,严曦将仍未消退的肉刃从媚屄中拔出。
淫荡媚屄的痴缠,让拔出的时候颇费了点力气。
肉刃尖端脱离了媚屄小口后,彼此之间仍旧连接着一条长长的水线。
严曦舒了口气,将面前已经瘫软的赤裸身躯翻过来正面仰躺对着自己,居高临下的审视着。
恬熙眼睑低垂,一动不动的躺在他面前,及时被他如此大动作的摆弄,也仅仅是勉强半睁了一下双目,往日妩媚潋滟的眼波荡然无存,水光闪闪的双眸像是蒙上了一层厚厚的雾,茫然浑噩。
被丝带束住的青丝早在长时的激烈交媾中散开,在茜色被褥间铺成一片。
几缕沾上汗水,便如蜿蜒的乌蛇般黏在他飞满淫邪淤痕的身躯上。
或许刚刚是趴伏的原因,胸前的汗水似乎已经被与被褥的厮磨中被擦去,红肿的乳尖上却还挂着一滴乳汁。
怕是严曦刚刚激烈的从背后侵袭是,丰挺的乳房禁不起挤压,流出了最后的残存。
粉茎因为连续出精太过,此刻已经再也流不出什么,只能无精打采的萎在淡淡的体毛丛中,时而抽搐一下。
肌肤上的华美纹身,在经历过绵长的交媾滋润后,颜色愈发的鲜艳,却也反衬着主人的黯淡无力。
唯有媚屄,仍旧是兴致勃勃的张合,对他做着热情的暗示。
已经被接近整晚的欢爱耗尽了所有体力的恬熙,看起来再无以往倾倒一切的风采,他萎靡不振的姿态博得了严曦的万分怜爱。
他低头在恬熙嘴边落下一吻,亲唤道:“爱妻!”
仿佛是已经下意识似的,恬熙模糊不清的回应了声:“夫君!”
这份乖巧更让严曦满意,他将恬熙的双腿架上自己臂弯,肉刃再次对准了那媚屄,缓缓的挺入。
肉刃的再次进入,让敏感而淫荡的媚屄欢喜万分,却不能再提起它主人的一丝气力。
恬熙只是微张着嘴轻轻的哼了一声,仍旧瘫软在他面前。
严曦俯下身去压在他身上,感觉就像窝在棉堆里,身下的尤物全身柔弱无骨,肌肤细滑如丝。每一处都那么容易让他亢奋和激动。
他喜欢这样一遍遍不厌其烦的占有恬熙,将自己体内灼热的龙种撒入他身体深处。
看着他在身下扭转着妖娆的身躯呻吟喘息尖叫哭泣,体力耗尽后是柔弱无力的任君采摘。
每到这个时候,他无论是从情欲还是内心深处,都能获得空前的满足。
他缓慢有力的在那媚屄中反复抽插,听着恬熙细弱如幼猫的嘤鸣。随便执起恬熙一只手想要握在唇边轻吻,却接触到一点冰冷的坚硬。
他垂眼一看,原来是戴在恬熙手上,用来遮掩他小指残缺的指套。
严曦看着它,眼神一瞬间有些复杂。
不知道什么原因,每次看到恬熙残缺的小指,严曦便感觉有几分不快。
于是便命工匠打造了几百幅指甲套,可供恬熙随意更换,却只有一条,不可在他面前摘下。
他自己也觉得这种心情很无聊,追究来追究去不过也是对父皇奇怪的嫉妒心罢了。
可终究是克制不了,便只有如此。
而恬熙,面对他的命令自然只会温顺的遵命。
严曦放开了他的手,转而专心致志的在他臀间媚屄中抽插搅动。
连刺了百余下后,他的腰一阵抖动,于是又一股灼热的精水涌入媚径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