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刘平把一杯冒着热气的咖啡递给了少华,还把手在他的衣领处理一理。
“少华,我可是你的第一个女人?”
少华愣了一下,过了好久才地点头。
她又说:“反正你是我的第一个男人,我想也是仅有的一个,我希望你不要辜负我的一片痴心。”
“我会的。”尽管他说得坚定,但却显得底气不足。他的手拨弄着花盆的一朵海棠花,却不小心把那些花瓣弄掉了。
少华一经捅开了那层处女膜,刘平就感到自己已坠入爱河里。
隔天,她就把少华领到她住的女生宿舍,他俩疯狂地做爱,一直持续了几个小时,她体验到一直害怕和想尝试的那令人欢娱的性欲滋味。
他带给她的那种她从未体验到的肉体上的满足感,激起了她的情欲,她学会了配合,按照他说的,开始了她从来没做过的事。
从那以后,她经常满足他,只要他需要,她可以不上课、不干别的事。
那一切多么甜蜜,他们随便在什么地方都可以发生性关系,享受着性带来的欢娱,根本不怕别人看见。
3
在老师和师母的竭力促成下,临出国前夕,他们就把婚结了。
婚后的日子,倒也和睦相处,生活安宁平稳。
刘平在少华面前表现如一个绝妙风骚的小女人,可以说是出类拔萃的。
她对性的热爱和狂热,令人难以置信,她会整夜整夜地缠着少华,呆在床上,他会自始至终占有她好几个小时;她也会提出这方面的要求,她永远没有满足的时候,他只需要用他的手指抚摸她的臂膀,就足以使她激动不已。
新婚燕尔,蜜月还没度完,少华就出国深造去了。
在异国他乡那些孤寂的日子里,他思念的不是新婚妻子,反而却是表妹曼娜,这一点,连他自己也觉得不可思议。
等他从国外学成归来的时候,他们的孩子已能喊爸爸了。
学院早为他安排好了宽敞舒适的住处,刘平也像蚂蚁搬家似的,一点点从她父母那里拿回一些生活用品。
本来,他们一家会像学院里所有的教授老师一样,过上和谐温馨的幸福生活。
少华拖着疲惫不堪的身体,终于到了家。
他是快乐,却平静得多。
在外三年间,天天想回来,似乎回来就是另一番境界、另一番生活。
如今真的回来了,却又不明白,究竟有什么新的情境和生活等待他。
刚回家的晚上,他便与刘平拌了一回嘴。
起因是极小的事情,她正在整理行李箱少华的衣物,他的那些衣服摆在床上,叠得高高的一沓,少华正在洗漱,能听见他在卫生间里哼着一首她从未听过的歌。
刘平不小心地碰撞了一下,刚折叠完好的衣物又落下来,乱了。
乱七八糟的时候,意外地发现了他的一大叠没有邮寄出的信。
应该说,刘平那时根本没有其它的想法,在折、看信的时候,还满心欣喜,自认那是他在身处异国它乡难以排谴寂寞时写给她的。
她一口气读完了少华的信,都是少华写给他的表妹曼娜的热情洋溢的信,那些信写得缠绵悱恻、感人之至。
他那自我舒发的情感,像一条绵远不绝的长河,积累在他胸间的诗一样的语言,像水一样喷薄涌出,他语无伦次地赞扬了曼娜的美貌和令人倾幕的身姿,甚至还不厌其烦描绘了他们做爱时那肉体的感觉,那种欲罢不能的欢愉,他不断地陷入梦幻般的遐想。
他承认他虽然都已经结婚了,但曼娜的形象从没有从他眼前、心里消失过。
还有他为自己的急功近利感到可耻,更为自己的懦弱而给自己的心理造成的压抑,深感悲痛。
突如其来的打击,像是一记闷棒,把刘平击得头昏眼胀,她迷迷糊糊地来回走动,在阳台那狭隘的铁栏杆走过来、走过去,嘴里胡说八道,不知念叨着什么,嘴唇抽搐地乱动。
少华从卫生间出来时,刘平突然地大吵大闹起来,噙着一汪眼泪,嘶哑着嗓子,哽咽得说不成句。
他有些不解,莫名其妙的怎发了这么大的火,便说了她几句。
刘平气喘吁吁地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手里扬着那些未曾发出的信,开始漫无边际地大发牢骚。
刘平使起性子来,一副不肯饶人的样子,与他叨唠着没完没了。
终于,爆发了一场争吵。
而少华却躲在房间里,使劲地蹬踢着桌椅,作为回击。